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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認命閉眸結(jié)咒。 “呵呵……”頭頂傳來人的低笑,嗓音里像有輕飄飄的羽,撓在她的手心。 滄笙分了下神,忍不住睜開眸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虞淮就在近處,在她睜眼的同時冷不丁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含笑:“好了?” 滄笙打了個哆嗦,她還是不太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帝君,有點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磕磕巴巴:“等,等一下。”說完趕緊閉上了眼。 虞淮便在旁邊等著了。 滄笙閉著眼,身體坐直宛如石像一般動也不動,他也不催,即便他早就看到她的手腕上重新凝結(jié)了淺淡的“虞淮”二字。 滄笙此時此刻正滿腦子胡思亂想中,因為舉棋不定,一時半會不敢動作。她腦中混混沌沌思索的重大問題是,重新與虞淮締結(jié)了婚約,那么她應(yīng)該在他面前如何表現(xiàn)才好? 親昵?若是從前那這是順其自然,不用思索的事,現(xiàn)在真的把握不好度,一不留神就要耍流氓了。 依舊我行我素?那不是對虞淮不公平嗎? 滄笙整個行為混亂了,情感嚴重不足,不知如何應(yīng)對起來。 虞淮等得久了,因為只著薄衫略有些涼意,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雙膝沒在云溪泉中。只當她是在聽的,曼聲道:“第四天如今住著三位大帝,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擇日不如撞日,滄笙,留在我這吧?” 滄笙從眼角里瞄他一眼,看他神情如常,小聲道:“我先回去想想?主要是還沒給寧兒說,就這么搬過來,會不會太草率了?” 虞淮想起多年前,兩族之間關(guān)系尚且似近非遠的時候,他六神無主幾乎是無意識問的一句“滄笙,你跟我走嗎?”便得來她無比熱切的回應(yīng),讓他一時都亂了陣腳。 感情里何時有草率不草率,有的只是愿不愿意罷了。 虞淮垂眸看著水面,仍是笑著:“我剛剛看到你手腕上的契約,名字很淺?!?/br> 滄笙說起這個嚴肅起來,舉著已經(jīng)光潔無痕的手:“我沒有心,這些契約已經(jīng)無法長久束縛住我了,就像凡間的那次一樣,不久之后就會散了吧?!?/br> 這一次或許還會更短些,因為第二天氣息純凈,不像在第十天時還有紅塵氣息迷心,契約剛成便淺薄如斯。 滄笙斟酌了一下:“左右婚契也是一個儀式,用以束縛我不至于移情別戀,但你看,我這個模樣注定無法做到移情了,帝君只管放心就是?!?/br> 虞淮不回答這個問題,微微歪了下頭,看過來:“你要回第四天考慮多久?” “呃……”滄笙早就思索過這個問題,按部就班來說還得讓第八天的蕭帝安分了,戚玄沒有后顧之憂,她才好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安安靜靜做她的帝后了。但是虞淮幾個月斷斷續(xù)續(xù)的聯(lián)系讓她上心,這才跑過來,打亂了計劃,說讓虞淮等三五年,他會肯嗎? “大概……” “易地而處,滄笙,你可能容許摯愛之人的心落在另一個男人的胸膛里,還與他比鄰而居?”虞淮輕輕道,“即便你的石心中有心魔的種子,不可再用,我以為將它毀了,也好過任它留在白靈瑾的身體里。” 滄笙一驚。 虞淮淡淡凝望,將她的防備都收入眼底:“但我不會傷害他。只要你還愿意向著我,我便不會做讓你為難傷心的事?!?/br> 滄笙皺起眉:“好端端的,你怎么威脅我?!?/br> 虞淮失笑:“不是威脅,你聽錯了。”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面頰,溫聲道,“因為你沒有心啊,我怎么同你說感情的事呢?其實感情也是很現(xiàn)實的,你不必將它看得那么難以理解,不知所措。你只需要像從前一樣信任我,向著我,我便會安分順從地對你好,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話語順了一遍再聽,真的是順而很多,滄笙想了想,巴巴望著他,“所以我早點從第四天搬過來,是不是就是向著你了?” 虞淮說是:“白靈瑾給我發(fā)了挑釁的傳音。而你選擇在這個時間搬來同我住,與我成婚,就是向著我的?!?/br> 滄笙抱著手臂,白靈瑾的那個傳音還真是可以當做是挑釁的,虞淮的立場也的確急需她表態(tài),她有些苦惱:“那我應(yīng)該立馬住下?” “最好這樣了。” 既然決定了要和虞淮過日子,兩族聯(lián)姻必然要妥協(xié)點什么,再說住到第二天對她而言只有好處,唯一的壞處便是與寧兒相距太遠了,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 “唔,那……好吧?!?/br> 虞淮輕輕笑了:“恩?!?/br> 滄笙是很務(wù)實的人,立時考慮到:“我還是住靈雎殿嗎?” “不,你同我住。” “哦,也是?!彼齻z這就算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結(jié)局必然就是睡一張床的。滄笙想到這茬忍不住瞥了身旁的人一眼。 水霧繚繞,虞淮身著輕薄的雪色單衣,墨發(fā)沾濕垂在肩頭,眸子里恍惚蒙著一層潤澤的水霧,幽幽一眼,自能催人迷醉。 空氣凝滯了一瞬。 與旖旎氣氛相違背的是迎面而來冰寒的冷風,偶爾一陣拂過,能霎時激人清醒。 滄笙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給他洗腦了,虞淮的美色無往不利,一個無心的人都能被他迷到心智不全,簡直妖孽透了。 剛要喟嘆,轉(zhuǎn)念一想。如此美色當前,又被收為己用了,光被勾得五迷三道,不下手嘗嘗自己應(yīng)得的福利,這不劃算??! 滄笙想到哪便做到哪,心念剛起,手便朝他摸了過去,心不在焉:“帝君在云溪泉泡著是受傷了吧?哪兒受傷了,我瞧瞧?” 虞淮衣著單薄,又沒有拒絕之意,遂而滄笙不安分的爪子輕而易舉滑進了他的衣衫里。入手之處的觸感令人神往且似有若無的懷念,滄笙想起些往事,更加蠢蠢欲動。 情和欲從根本上是分開的,雖說到了滄笙這個級別,純粹的欲望早就不復(fù)存在,被她清除地干干凈凈了,但到了虞淮這,一切都能換個算法。 虞淮被她肆無忌憚的輕薄沒作聲,耳根浮上淺淺地緋紅,眸光清亮地望著她,似乎是在探究她的想法——他原本不想cao之過急,嚇到她的。畢竟他剛剛?cè)滩蛔∮H她一下,都讓她無措了。 “不礙事的?!?/br> 滄笙聽到了關(guān)鍵詞:“不礙事?”意味深長地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 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