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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往后真成了,她作為美人,說不定是美緣一件。 滄笙在上古的神里頭算是最容易對人產(chǎn)生好感的那一類, 不愛拿架子,縱然不見得就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卻很樂意與人交往,看到人身上的優(yōu)點(diǎn)。 有人這么勸她,滄笙想了想, 以為也無傷大雅。一個人定出來的小活動而已, 誰還真把它當(dāng)真了不成? 于是順從點(diǎn)點(diǎn)頭,手搭在欄桿朝下眺望。 入夜了,玉襟海倒映著天上的星辰,熠熠璀璨。行舟上果然有人是獨(dú)自坐著的, 仰著頭,望著橋上。 皆是年輕的公子、姑娘,漆黑的眸子里有著純粹的光,懵懵懂懂地仰望著。 倏爾生了一絲嘆息,若是她年輕那會省得來這里玩玩該多好,有小年輕的小浪漫,這會兒年齡差距太大,看誰至多是母愛泛濫了。轉(zhuǎn)念又想,她年輕那會兒哪里會到第九天浪費(fèi)時間,玉襟海都是她煉制的,真的不服老都不行啊。 恰逢滄寧與青悅的畫舫要到了,滄笙心頭一轉(zhuǎn),打起精神來。 從百花中挑了個尤其飽滿好看的,躍躍欲試。 滄寧離得老遠(yuǎn)便發(fā)覺了這邊橋上的熱鬧,一眼從人群中看到隱隱激動的滄笙,額角跳了跳。 青悅同樣瞧見了,臉頰微紅,偷瞄滄寧幾眼,心跳如擂鼓。長輩將紅娘做到這份上,可以說是給足了她機(jī)會了,她自然要愈發(fā)努力才是。 清了清嗓子,青悅盡量小聲,主動道:“寧帝,我好像看見笙帝正在橋上,像是要丟花,咱們接還是不接?” 滄寧心如止水,溫文如玉:“阿姐若真丟了花,我豈能讓它落進(jìn)水里?!?/br> 青悅捏了捏帕子,再多的旖旎曖昧都在這一句中撇清了:就算要接花,那也不是承認(rèn)亦或是順應(yīng)什么,而是因?yàn)樗欀⒔愕耐嫘粤T了。 青悅有些沮喪,早聽聞石族的姐弟感情甚篤,她在中間便是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 滄笙早像跟風(fēng)學(xué)人丟一丟花了,苦于各種因素掣肘,不好耽誤別人家的少年郎。左等右等,滄寧的船到了近處,她順勢還可以做一回紅娘,就當(dāng)是jiejie出來為弟弟相姑娘了,何樂而不為呢? 花拋出去,眾人矚目。 滄寧認(rèn)命,撤除了結(jié)界,預(yù)備等花落入畫舫。 不想河岸處炮彈一般飛出個小人來,嫻熟穿過花雨,片葉不沾,直直將滄笙丟下的那株花搶到了手里。 他將花抱在手里,背后兩雙透明的翅膀頻率極快地?fù)渖戎?,懸在半空中,小臉煞白,直呼好險。 滄笙一愣。 小人抬起頭來,因?yàn)榻嵌仁茄鐾?,滄笙恰好被手里的那簇花擋住,一時沒能瞧見,便左右晃了晃,隨意找了個地方登上橋,奶聲奶氣朝身邊的人:“咦?請問有人瞧見我娘親親了嗎?她剛才還在這的?!?/br> 橋上人多,時常有走散的在相互呼喊,滄筠此舉并不顯得特殊,卻因?yàn)樗@張臉識別度太高,登時驚呆了眾人。口舌發(fā)干,忙不迭幫他找起人來。 論說笙帝,除了石族的人,外面的人認(rèn)識地少,并沒察覺人群中的滄笙,只跟著喊起來:“笙帝,笙帝!小殿下找您來了?!?/br> 滄筠明知滄笙就在這,一聽無人回應(yīng),心里不住泛酸:“哎,怎么辦?我聽人說娘親若是扔一朵花出去,我就要添一個后爹。誰知道后爹他會不會虐待我呢?” 旁邊年輕的姑娘們冷汗涔涔,小殿下能說,她們可不敢妄論,佯裝聽不著,四下呼喚著笙帝。 紛雜的人聲中,偏生突兀傳出來一個嗓音,溫溫應(yīng)和起滄筠的話來:“哪有后爹對繼子好的,自然是怎么苛責(zé)怎么來,等你有了弟弟,你就要被送到云夢澤外頭去放養(yǎng)了,數(shù)年都難得再見你娘親一次?!?/br> 滄筠從沒想過自己的利益與父君竟然如此的一致,悔不當(dāng)初因?yàn)榭謶侄颖苓^,沒能幫父君奪得正宮之位。心慌意亂,撲進(jìn)旁近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人的懷中:“父君,娘親要廣納后宮了,我該怎么辦才好?” 虞淮似模似樣摸了摸滄筠的頭,從他手里接過滄笙扔下的那支花:“別擔(dān)心,還有父君在呢。” 早在滄筠第一聲附近喊出口,四周便呼啦啦全跪下了,滄笙站在橋上,不得不變得顯眼起來。 滄笙面無表情看著他倆演地情緒飽滿,簡直不忍打斷,卻到底怕虞淮又給她把滄筠帶偏了,咧咧嘴:“你這話可得罪了全天下的好繼父?!?/br> 她這樣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惹得滄筠一陣感觸:“娘親,你不愛你的小心肝了嗎?要新歡小美人,不要我了嗎……” 底下人聞言登時熱鬧起來,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滄笙訕訕,過去要伸手抱回滄筠:“噯,心肝兒,別壞了你娘的名聲啊,哪里有新歡小美人?” 虞淮淡淡笑了,對滄筠:”聽著了?你娘親說沒新歡,只有你父君我?!?/br> 滄笙沒記著自己說了后半句,但眾目睽睽不想深究。看他們爺倆黏得生緊,動手搶娃不合適,便同虞淮道:“勞煩帝君把孩子還給我好吧?” 滄筠搖了搖他父君手里的花:“娘親且等等,我想起樁事來?!?/br> 滄笙瞥眼他爺倆手中的花,長長呃了一聲:“外頭人多,咱們回家說?!?/br> 滄筠環(huán)顧四周跪得辛苦的眾人,點(diǎn)點(diǎn)頭,欲說好。 虞淮將他兒子連連點(diǎn)著的頭扶住:“筠兒,別妥協(xié)。既然是正當(dāng)權(quán)益,無妨拿在人前細(xì)說,就讓他們做個見證也好。” 滄笙有苦說不出,虞淮同滄筠死死抱團(tuán),更是徹底不要帝君的架子了,這樣的話當(dāng)著人面也說得出口。 “帝君想說什么?你在我這有什么正當(dāng)權(quán)益?” 虞淮摸著滄筠的發(fā)頂,靜靜地:“你我在凡間是三媒九聘拜過天地的,你腕上也有與我締結(jié)的石族婚約,隨后才有了滄筠?!?/br> 在場的都是仙,說一句凡人和本尊不算同一個,沒人會認(rèn)可,滄笙只好憋著話等他說。 “雖然咱們現(xiàn)下有隔閡矛盾,你暫時不能接受與我重歸于好。但你我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夫妻,這一點(diǎn)從未變過?!?/br> 滄笙想了想,無可否認(rèn),腕上的名字是虞淮,的的確確連著虞淮的魂魄,就算是石族的人在也不會替她開解,既然是事實(shí),承認(rèn)也無所謂:“是這樣。“ 虞淮輕拍著滄筠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