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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底游來,壯碩的體型在水面映照出一片黑影,隨即破水,卻沒有去吃水面上漂浮的事物,呆呆看著她。 滄笙看它不吃,在乾坤袋中掏了掏,換另一條活蹦亂跳的小魚丟進去。小魚一入水,慌不擇路潛逃,乃至于直直撞到橫公魚嘴邊,它嫌棄地一偏嘴,一絲要吃的欲望都沒有。 這一貫好吃的橫公今天莫不是病了? 滄笙伸手:“過來我瞧瞧?!?/br> 橫公魚一個擺尾急躥到岸邊,剛要將頭迎上去,那雙懸空的手便給人撈了回去。 橫公魚大為失望地抬頭望去,虞淮半抱著滄笙,居高臨下乜著它,一臉冷清。 “滾?!?/br> 橫公魚心膽具震,忙一個猛子扎進水底,不敢冒頭了。 虞淮臉色依舊不好,眸底有nongnong的陰影。眨眼之間有人從院外快步入內(nèi),停在一旁,垂頭恭敬:“帝君?!?/br> “把這條橫公魚,丟出十方鏡?!?/br> 滄笙眉尖一挑,略略驚詫,但沒說話。 橫公魚是上古以來混得比較差的神獸了,有一身給人吃了治百病的好rou,雖然皮甲夠強悍,但怕烏梅,有致命的弱點,一度遭滅族。如今也多是給人當(dāng)做補品或者寵物來豢養(yǎng),因為物稀所以珍貴。 這條橫公魚是辰帝從第八天進貢上來的,血統(tǒng)純正,乃是珍品。虞淮說丟就丟,滄笙隱約猜到里頭的境況,待人抓著橫公魚走遠了,才歪著頭道:“我該和你坦白嗎?” 虞淮余怒未消,他對這些水族一絲好感也沒,前頭有個白靈瑾,那也就罷了,人好歹還有幾分姿色。這橫公魚呆頭呆腦的,被他養(yǎng)著,還敢肖像滄笙,簡直恬不知恥。 “什么?” 滄笙一攤手:“不是我自夸,喜歡我的人還是蠻多的。從前我做帝君的時候更多,光示愛過的就在百數(shù)以上?!?/br> 她是故意要逗他的,這么大個醋壇,一條不會尚不能化形的橫公魚都介意,酸得她牙都要倒了。 虞淮的反應(yīng)出乎人的意料,滄笙說是要坦白,那他自然而然就道:“名單給我?!?/br> “……”滄笙第一次被他反套路,半天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哭笑不得:“你要名單?想干嘛?” 虞淮不答,但堅決地看著她。 滄笙頓覺沒轍,原本是要逗他的,結(jié)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能自己先慫,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輕輕晃了晃,低頭支吾道:“我就記得有那么件事,哪里還記得人的名字?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膽子小。” 她膽子???虞淮不知如何形容,卻還是依言收斂了薄怒的氣場,默了默之后:“感情中的男子,腦子里頭的念頭比你能猜想到的齷齪多了。即便你不將橫公魚當(dāng)人,也需要提防,尤其你當(dāng)下沒有法力傍身。” 這一番肺腑之言,虞淮以己度人,剖析了男子的通病。 滄笙笑起來,仰面望他:“感情中的男子?包括帝君嗎?” 虞淮大大不自在起來,掙開被她抱著的手臂,溫軟的觸感還殘留著,霎時間刺得他無比心虛。 “我是認真同你說這件事的。” 他不能要求滄笙見過的那么多人,每個都是良善之輩,求而不得到了一個極致,若有機會擺在眼前,鋌而走險不算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欺霸女子的事,在整個九天來說還是屢見不鮮的。 滄笙想了想,這個問題滄寧很早就對她說過,再周密的防護沒有法力還是有太多的漏洞。但這么多年了安然無恙,滄笙的緊張感也就淡了許多,蹭上去挨著他:“我不是要嫁給你了嗎?在那之前我都在十方鏡。我是你的人啦,你好好保護我嘛。” 滄笙的撒嬌愈發(fā)得心應(yīng)手,可以淌進心底,讓他欲要樹立起堅冰的心柔軟成一片。 “強來的可以不懼,軟來的……”虞淮唇抿一線,盡量掩飾,卻仍舊有黯然的苦澀,“譬如白靈瑾,你防得住嗎?” 滄笙一愣,虞淮從不在她面前提及白靈瑾,或許是他的自傲使然,弄得她平日里想解釋水宮的事都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伤翊翁峒?,時間點著實微妙了些,滄寧前兩天才告訴她白靈瑾獨身離開了石族,因為他知道,在石族是永遠等不到她回去的。滄笙那時就在想他不會不怕死地找來十方鏡了罷。 滄笙短暫的猶豫,在虞淮看來是末日一般的征兆,瞳孔緊縮,鉆心的痛不亞于在水宮的當(dāng)日。行事卻不能如當(dāng)初一般的肆無忌憚,她已經(jīng)陪在他的身邊,太過計較過往只會將她越推越遠。壓抑著嗓音:“所以你往后不要見他了。” “我同他是清清白白的。”滄笙直言不諱,“帝君不必懷疑,咱們成婚之夜你就能知道?!?/br> “……”虞淮無言以對,一方是因她直白的話語,一方是話中的內(nèi)容,仿佛一濟靈藥注入在他的傷疤,狂喜難以抑制。他并非是介意滄笙的不完整,而是怕她的曾經(jīng)變心,怕兩人有了親密的接觸之后,在她的心里,白靈瑾有了他永遠無法抹消的一席之地。 “我記得我曾同你說過,我對他是養(yǎng)久了有了感情,但是帝君好像對這種感情有誤解。男女之間除了情愛,還有其他的感情,雖然無法明確定義,可我沒有想吻他的欲望,也不能接受他的觸碰?!滨谄鹉_,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口,嘿嘿笑著,“不像你,見了就想嘬兩口?!?/br> 虞淮低頭,滄笙的笑里有無憂無慮的肆意,偶爾稚氣的模樣,單純地仿佛二八年華的少女,擁有旁人艷羨的明媚與開朗。 她有神奇的魔力,像是□□,挨得近了思緒里頭便只有她的喜怒哀樂,顧忌不了其他,寧愿掩耳盜鈴般陪她裝作不知的幸福下去。 他不言也不反抗,像是被她的一番告白觸動,滄笙絕不會錯過每一個絕好的機會,見縫插針,勾著他的脖子吻上去。在他耳邊細聲道:“虞淮,我們快些成婚罷,快些成為我一個人的,我都要忍不了了……” 最后一絲理智也消磨在她的呢喃中,恍惚中明白紅顏禍水四字真正的含義,你叫不醒裝睡的人,也定不了一個存心要包庇的人的罪,能有無數(shù)個理由為她開脫。 放棄掙扎的絕望也好,自欺欺人也罷,虞淮最終開口,緊緊抱著她,問出一個預(yù)料地到答案的問題。 “滄笙,我能相信你嗎?” 信你不曾想要取我性命,信你對我沒有二心,信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