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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天劫, 成帝君的那一劫尤其難熬。到了哪個境界,誰也都不會比人少挨一劫,都是歷經(jīng)磨難修成的正果。你多出的那一劫,既然受了,之后就會有人補給你的。就像我,比人少受了那么多劫難,最后就得還?!皽骟限D(zhuǎn)過身向著虞淮,倒著走,“不過我最想的是,倘若我再晚二十年變成廢帝。聽聞你出事了,興許能來一出英雄救美,我救了你,到時候你肯定就愛慘了我,你說是吧?”多好的機會啊,一生唯有那么一次,成了帝君,等閑人就幫不上他的忙了。 虞淮看不出她說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就算是假話,摻雜著三分真才容易叫人信服。 滄笙其人本沒有看上去的簡單,從洪荒時代至今,聽過滄笙傳聞的人,必然不會將傳聞中的那個人和眼前這個眸帶笑意的纖細少女聯(lián)系在一起。一個從穢土殺上來的曾經(jīng)的帝君,誰也不能指望她是一個良善、毫無城府的人。 虞淮挑出關(guān)鍵詞: “你少受了劫難?” “對啊,就沒給雷劈過,看滄寧渡劫,我才知道有這么回事?!?/br> 旁人渡劫都是躲起來渡的,所以每個人如何歷劫知情者都少,滄笙從沒歷劫的事至今都未有人察覺,這不是什么要緊的秘密,說出來也無妨。 “為什么?” “每個人有自己的天命?!倍嗟牟荒苷f了,“我沒有劫,而你多出來一劫,都是命定的。” 彼時的滄笙并不知道虞淮的劫難是父神給的,但清楚的是既然虞淮并非神創(chuàng),即便服下菩提子沒有身死,也會有更多的劫難。她與虞淮,等同于一個是神眷的人,一個是神棄的人。 ”沒有劫,所以要還?“虞淮眸色稍沉,“你成為廢帝,是因為這個?” 滄笙抿了抿唇:“這個我不能答了,你若是追問下去,我就沒詞了?!?/br> 她說一半留一半,吊足了人的胃口,又不肯繼續(xù)。虞淮隱約猜想到些事情,可以深究,但以他們?nèi)缃竦年P(guān)系,詢問起來太過突兀,只能暫退:“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不知道,就是想同你說?!睖骟媳е直?,似乎也迷惘了一陣,“這事我對滄寧都沒有說過,怕他會難過?!碧ь^,笑著,“興許就是因為我自己一個人憋得難受,又興許是我希望你能心疼我,這樣你就能知道其實你還是有點喜歡我的?!?/br> 滄笙的態(tài)度從始至終都是帶笑的,你瞧不見她的悲傷,只能看出一份玩笑式的調(diào)戲。仿佛從帝君變成一個廢人這件事都及不上他一丁點的喜歡,她才會用這樣的話來玩笑。 虞淮對這種態(tài)度說不清是喜歡還是排斥,她對感情看似漫不經(jīng)心,又偏執(zhí)到了一個極致,迫得他不得不心疼:“你認真的嗎?“ ”我想做你的帝后,想跟你生娃,這點不能更真了?!?/br> 開誠布公的談?wù)撨@種事,感覺著實奇怪,但虞淮心里憋著話,需要同她羅列清楚:“我曾聽聞,你在石族之中養(yǎng)有面首,且如今也在你身邊。” 說到這一點,滄笙并不避諱:“那是鮫人族送給我的,曾經(jīng)以為會是弟媳,結(jié)果孵出來是個男子,總不能退貨,便做弟弟養(yǎng)著了。他喜歡我,我知道,可我喜歡的是你?!?/br> 她的態(tài)度太過果決,虞淮霎時覺著問旁的都沒意義了,滄笙說話幾乎句句都不離喜歡二字,每說一遍都叫他心頭重重一跳,難以負荷。 該計較什么?計劃都亂了。虞淮沉默下來,總覺得順著她的話繼續(xù)說下去,下一步就該到談婚論嫁,幾年生一個孩子的事上了。 他靜下來,有自我鎮(zhèn)定的意思,但滄笙卻在那沉默中嗅出了拒絕的意味。 自顧自的失過一次戀,又眼睜睜看到白靈瑾失戀,怎么也明白得過來感情是勉強不來的。她沒有強求的意思,擺擺手,轉(zhuǎn)回身去,慨嘆一般:“帝君這個境界是高處不勝寒啊,怕是沒幾個瞧得上眼的人吧?”伸了個懶腰,稍側(cè)眸瞧著他,嘻嘻哈哈道,“不過帝君若是哪一天覺著一個人孤單了,可以想想我,我是愿意陪著你的,去哪都可以?!?/br> “……” 虞淮默然的感動持續(xù)不過三息,那頭滄笙就開始同他意義不明地眨了眨眼,伸手朝他比了個停,伸手朝一邊的草叢里里指了指,緊接著傳音道:“你見過活的春/宮圖嗎?我真是不知道旁的人是從哪里可以接觸到這么私密的東西,我反正是沒看過的,今天有機會開眼界了,一起看?” “你……”虞淮還沒來得及阻止,那草叢里頭稍作遮掩的結(jié)界啵地一聲被人鑿開了。 里頭的人尚且不知,正到興頭上,好一陣地動山搖的動靜。 滄笙在草堆邊上探頭探腦,她聽到女子的呼聲像是要斷了氣一樣,說不得是開心還是難受,但那口氣始終沒有斷掉,愈有高昂的趨勢,演變成為尖叫。 近了,近了。 她再次給虞淮打眼色,就算他是高嶺之花不想看,那也站遠點,別給人發(fā)覺了。她如今初嘗情滋味,對生一窩石頭蛋兒很有信心和憧憬,可要怎么cao作她真的不太懂。那會兒窮奇擔心她對虞淮做什么,確確實實,她想,可是不會啊,不會心里頭就沒底,好不容易有學習機會了,得把握。 終于湊到聳動的草堆上頭,兩手剛分撥開草尖,剛瞄到一片衣角,眼睛就給一只微涼的手給捂住了。 下一步被捂住的是她的嘴,虞淮不由分說將人拖著走,甩手丟到了云上,滿臉不敢置信:“偷看這些,你就不怕長針眼?” 他這個架勢,滄笙明白過來窮奇所說“對清白看重”的意義,禁欲保守派啊。 滄笙被他丟在云上,就勢盤腿坐著,淡定道:“你沒看過?你會嗎?” 虞淮欲言又止了幾次,這問題他實在答不上來。 滄笙一攤手:“你看,你又不會,我也不會,到時候多難辦?還是得學啊?!痹捠沁@么說,滄笙體諒這種事,如虞淮這般不怎么開放的禁欲保守派,就算要學,也必然不會愿意同她一齊觀摩探討,遂而閉口不提再轉(zhuǎn)回去的事了,就問一點:“我聽人說這事兒啊就是’華裳褪盡溫存來‘,可我剛剛看到他們好像穿著衣裳了,這是怎么回事呢?” 問題問得太小白,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存心的,默了半晌:“……不必全褪。” 滄笙哦了一聲,正襟危坐,點點頭,意味深長:”你懂啊……帝君不愧是帝君,知識儲備全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