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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后直接損毀, 借此救回了不少人。明明只是甩手丟了個法器的事, 吹噓起來沒完沒了。 同乘葉舟渡海的多是從極東飛升臺來的散仙,從那番概述的言辭之中領(lǐng)會得“小師妹”身份之后,便生出了親近之意。這小師妹乃是九尾狐族之后, 血統(tǒng)可稱得上難得的純正,天生九尾,資質(zhì)上佳為族中長老看中, 同白燁一同拜在狐帝第三子的首徒門下,來極東散島歷練。 雖然這關(guān)系九曲十八繞,可但凡是與大帝沾點親故的,那都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散仙們巴結(jié)都來不及,拼了命的展示要如何在小師妹吹噓之際,將順勢吹捧與應(yīng)和做得滴水不漏又讓人舒心。這一路上,就那么一小段祭出法寶拯救大半葉舟之人的橋段翻來覆去,熱情高漲地被人持續(xù)討論了三四個時辰,聽得人耳朵生繭。 滄笙和葡萄縮在角落里頭打盹,滄笙是真睡著了,葡萄則放心不下,時不時會睜眼瞥一眼那邊樂此不疲開表彰大會的人們,偶爾撞到有人回掃過來的視線,半尷半尬地笑笑,以示和氣,而后趕忙低頭不敢再看。 白日里睡得多了,夜里睡不著了。滄笙忽而睜開了眼,仰望著茫茫渺渺的星空,聽得后方的小師妹正在高聲說:“我?guī)煾傅赖惹瓿?,便要帶我去親眼看一眼狐帝。聽聞狐帝平易近人,說不準(zhǔn)還會順手賞賜出色的小輩呢。” 人群立時便傳出一陣小小的驚嘆,不管是天宮之人還是散仙,神情皆有艷羨。大帝之間雖然基本平起平坐,但始終是有等級之分的,這等級,與仙界構(gòu)造也有關(guān)聯(lián)。 仙界分九天,由上至下分一重天到九重天,區(qū)別就在地勢不同,界內(nèi)仙氣微有不同,一重天仙力最是精純濃郁,愈是往下便愈稀薄。最下層的九重天地域最為寬廣,比鄰三億凡塵,濁氣與仙氣混雜,魔獸橫行。 狐帝的領(lǐng)地在七重天,在始終想要往上爬的人族眼中,似乎又要比九重天的天帝與寧帝更高不可攀些,一群人談?wù)摰猛倌瓩M飛。 滄笙見葡萄也沒睡覺,不曉得她是不是也被吵得睡不著,便同她搭話,“你往后想去哪?天宮還是寧帝的云夢澤?” 葡萄原本是個有主意的人,遇事隨心,可短短一日的經(jīng)歷讓她有些怯弱。仙界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寬廣些,讓人敬畏,她一時都還沒能緩過神來,茫然看向滄笙,”你呢?” “自然是去云夢澤?!?/br> ”那我也去那好了?!捌咸蚜ⅠR接嘴。明明滄笙才是一副柔弱寧靜需要人呵護的模樣,可她總覺得滄笙能認識美人尊神,身份定然不簡單,便叫她無意識地將自己擺在了跟隨的一方。 滄笙早有預(yù)料,并不訝異,“不管極海出世的是少帝還是大帝,天宮近來都會有些麻煩,離遠一點也是好的。” 葡萄點點頭,一頓,“哎,對了?!蓖徇^頭來,“我之前聽那位尊神喚你的名字,滄笙,對吧?我怎么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呢?!?/br> 滄笙笑笑,沒吭聲,雙膝懸空在云的邊緣,輕輕搖晃。 有女子的聲音偏高,在人群的談笑聲中格外突兀,帶著諂媚:“那可不,九尾狐族都生得一副好皮囊,看咱們小師妹不就知道了!狐帝自然更是凡塵九天之中一等一的美男子了,這還用說!” 滄笙搖晃著的腿微微一頓,回眸朝后望去,只見小師妹站在人群中心,面帶紅光地笑著,“狐帝我還沒見過,但是狐帝長子青齡尊神我卻是遙遙見過一面,著實是……” 葡萄還在糾結(jié)滄笙的名字,見她往后望去,便隨之好奇聽了兩句。說起狐族,沒見過世面的小仙忍不住心生向往,細聲同她道,“我在凡間的時候聽說仙界的仙個個都好看,上來了一瞅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然,但是狐族氏真好看的,我在介紹的手冊上見過九尾族族人的虛影,那姿容……”她咂了咂嘴,艷羨都在眼神里,”要是能討一個做夫君就好了。” 容貌皮相本就是狐族的天賦技能,神賜的恩寵,若非如此,如何惑人?滄笙瞧她垂涎的模樣有些失笑,靜靜思量卻又笑不出來了,暗暗長舒一口氣,從袖袋中拿出根紅繩來,在手中把玩。 她不吱聲,葡萄內(nèi)心繼而唏噓。說起美人便想起了今個遇見的那位尊神,其容華如月,見過一次便再難忘懷了。 人開過眼界,便有種除卻巫山不是云的感嘆:”九尾族好是好看,但全沒有今個那位尊神的氣度,且而他像是對你遷就照顧得很,你們是……”她兩個手比在一起,碰了碰,曖昧笑起來。 滄笙以紅繩系好飄散的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不是的,你想錯了?!彼陀莼茨屈c破事,洪荒時代的人多少都知道點,早不是秘密,說了也沒什么,“是我曾經(jīng)追求過他,他半推半就先是答應(yīng)了,后來想是他覺著不合適吧,就散了。算是和平分的,買賣不成仁義在,見了面還算能談得上話。只不過好馬不吃回頭草,咱們撮合的話就免了吧,你見過分過一回的伴侶再結(jié)合能長久的嗎?” 葡萄不知道里面還有這一層的因果,嘴長得合不上,最后才默默道了句原來如此。 冷風(fēng)忽而一度,寒意像是透過了法寶的屏障,徑直爬上人的背脊,叫滄笙生生打了個哆嗦。云上人群的談話聲倏爾小了幾分,原本坐著的人都站起身了,朝四周望去。 “云泥”是白燁的法寶,他自個再了解不過了,一旦全速前行便會開啟防護擋風(fēng)的結(jié)界,怎么可能會在他不知曉的情況下,有無端的一股冷風(fēng)涌入? 葡萄是最后察覺異像的,回首后左右四顧,“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燁的神情肅重而迷茫,揮散聚集的人群,“莫要閑談了,警戒四周,興許是海獸追上了了。” 滄笙也站起來了,望了一眼西北方向,心中浮上一絲詫異:明明云行了才一日,他不可能這么快就回來了。 可氣息是像極了的。若是他回來,又怎么會不現(xiàn)身呢? 然而全員警戒了半日,直到到達天宮也沒有遇到襲擊。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白燁不敢放松警惕,回到分殿之后立馬往上匯報了路上發(fā)生的異狀,這一報,直接導(dǎo)致離開天宮半日之久的滄笙被人半路截胡,強行帶回了天宮。 …… 天宮麒麟殿。 白燁手中奉著茶,好聲好氣同滄笙解釋:”云泥之上發(fā)生的事,仙者想必也清楚。實不相瞞,人族與海族開戰(zhàn)在即,我等不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