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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無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覺,一心一意看著她漂亮的衣裙,后來發(fā)覺了,有點窘迫:“你笑什么?”

    虞淮擺擺手說沒什么,示意她繼續(xù)。

    滄笙面皮厚得緊,反正她就是沒見過世面的,虞淮早都知道,不至于會拿這個笑話她。摸摸自己的小臉,對鏡嘆息道:“我今個是不是格外地閃閃惹人愛?”

    虞淮笑出聲:“的確,至少你今個就格外地喜歡你自己?!?/br>
    滄笙知道這是埋汰她呢,可是她不介意,堂堂正正問道:“那夫君呢?”她飄似地晃到他身旁,就著他的腿便坐下來,“我又不求迷倒眾生、沾花捻草,除了自己喜歡就要夫君你喜歡就好了,夫君喜歡么?”

    她說起情話來自然又平和,渾似不知對他造成了多大的沖擊。

    虞淮低低嗯了一聲,平靜的嗓音與洶涌的內(nèi)心呈出截然相反的姿態(tài),“我一直都喜歡。”

    滄笙得了個滿分的回答,樂不可支,在他唇上輕輕一碰,是對彼此的嘉獎。孤芳自賞過癮之后,望著自家夫君叫人蠢蠢欲動的美貌,倏爾有些悔恨:“人說**一刻值千金,夫君怎么不提醒我辦正事兒呢?”

    滄笙以為他又要羞紅了臉,在她的要求下半推半拒。哪想做了新郎官的人魄力非凡,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嫁衣脫了便不會再穿了,你喜歡便讓你再瞧一會?!?/br>
    言罷,勾著她腰身的手臂攬緊,另一手放在她的膝彎下頭,便是將她整個的抱了起來。

    滄笙措手不及,忙抱緊了他的脖子。略微適應過后,咯咯笑開了,偏過頭迎上他的吻。一面吻,一面抽空道:“夫君身子果真是轉(zhuǎn)好了,這衣冠可沉,都敵得上一個我了?!?/br>
    虞淮動作輕柔將她放在床沿,滄笙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子,活潑生在骨子里。他生怕她又閃著,一手細心地扶著她的脖子,一根一根地為她拆去發(fā)飾。

    滄笙故意鬧他,時不時在他湊近的時候啄他兩口,一味地笑。珠花從她柔順的發(fā)上落下來,撒了一地,叮叮當當?shù)捻憽?/br>
    褪了外衣,兩人纏鬧到床上,滄笙吻著吻著忽而一頓:“啊,差些忘記件事。”

    虞淮心思不在這,流連在她的唇畔,心不在焉,“嗯?”

    “還有一個禮,咱們還沒成呢?!睖骟现鹕碜樱瑢⑹滞笈e到他面前,“來,夫君,咬我一口。”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支起身子時要比他略高一點,一手仍攬著他的脖子。

    虞淮迷茫了片刻:“咬你?”

    “凡人的成親的禮數(shù)眾多,我們石頭仙的規(guī)矩只有一條。你咬我一口,施以婚契,便可在我身上篆刻出你的名字,生生世世都不會磨滅?!?/br>
    虞淮眼眸一晃,有片刻的出神:“生生世世?”

    “恩?!?/br>
    咬一口,其實是個模糊用詞,意思意思,形式到了就好。凡人的牙是鈍的,若不發(fā)狠并不能刺破皮膚,反而會留下青紅的牙印。滄笙沒想到解釋這一茬,因為虞淮之前看上去興致并不高,誰知道他接過她的手腕,咔嚓一口,登時便使了吃奶的勁,若非她是仙體,估摸骨頭都給他這一口咬碎了。

    滄笙痛得背脊僵直,壓抑不住,嗷地哀鳴了一聲,院外的人都聽見了。

    小廝面皮抖了抖,與旁及的人互望一眼,紅著臉低下了頭。

    ……

    手腕上見了血,滄笙嘶嘶地抽氣,還是怕錯過時機,忙正起身結(jié)咒。虞淮唇角有她的血跡,墨瞳若淵,有種妖冶而惑人的魅。

    他幾近專注地看著她的手腕。血痕一點點變幻,勾勒出兩個字來。只是這樣的字形,他從未見過。

    “成了嗎?”他問她。

    幾乎是婚契結(jié)成的那一刻起,滄笙便沒感知到痛了,稀奇般抬著手腕看了看:“成了?!?/br>
    虞淮握住她的手,似乎比她還要激動,聲音緊繃著:“這是我的名?”

    “對,是石族的文字。”

    虞淮輕輕嗯了一聲,低下頭,幾近虔誠地吻上了契約的痕跡。

    幾不可察,道了一句:“足夠了?!?/br>
    滄笙眼眶倏爾一熱,心口的空虛冰冷之感極度強烈地席卷而來。

    他吻著她的手腕,幾近虔誠,一遍復一遍,不肯離開,加重了她的痛楚。

    滄笙笑著,坐下來,抱住他的脖頸,朝他努了努嘴,“哪有新郎只抱著人手親的,來~親在我嘴上嘛……”

    24.第二十四章

    虞府的婚禮是上京一大熱鬧事。

    一來,虞府本為一方巨賈,往來人脈甚多,二來,輔助安陽王平定北方戰(zhàn)亂的幕僚身份浮出水面,圣上于婚禮當日,令人擇賞賜抬入了虞府。

    這面子是旁人無法比的,艷羨的人多了,將矛頭指向虞府那位新夫人。游醫(yī)的身份如何配得上含著金湯匙的虞家嫡公子?甚至于這位公子才貌雙全,剛剛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

    外頭人議論得風聲水起,滄笙窩在宅子里頭聽不到風言風語,全然不曉,依然我行我素。

    只不過在她家院邊爬墻的人多了,墻頭露出女子的發(fā)髻,朝內(nèi)探頭探腦。滄笙站在墻內(nèi)一喝就是一群襟飄帶舞,女子摔了跤卻不敢聲張,慌不擇路跑遠了。

    阿離的前車之前,滄笙以為凡人的女子武力值不高,隔著一堵墻張望兩眼還行,死活翻不過來??伤€是想錯了,虞淮的魅力散地太廣,凡人女子也不都是一個樣式的。滄笙一回親眼目睹了位女子干凈利落翻身落在院內(nèi)的現(xiàn)場,上前客客氣氣詢問了對方的來意,而后抄起了她的小皮鞭,二話不說同人打了起來。

    結(jié)果自然是她打贏了,添油加醋朝虞淮匯報:“得虧有我,要萬一被那采花賊闖進來,虞美人你可怎么辦才好哎?!蔽嬷槪澳呛蠊?,簡直不敢想?!?/br>
    虞淮仔細看她上下無傷,半晌無言之后,命人加強了東院的守備。

    滄笙有了危機感,得空便在府上巡視一番,嘴上叼著根草葉,有護花使者的榮譽感。

    ……

    日子一天天的過,同婚前并沒有什么差異。

    虞眠在北方投入的產(chǎn)業(yè)全部虧損倒閉之后,虞家的財政大權(quán)再度回到了虞淮的手中。

    虞淮的父親虞旻是個典型重利輕別離的商人,對于家族的觀念很淡。虞眠的產(chǎn)業(yè)失利之后,他沒有半點教育輔佐的心思,捎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