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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這是碰上真神醫(yī)了。 老夫人在袖下捏了捏佛珠,與阿秋對視一眼,道不盡的喜意。又聽聞滄笙并無定所,一再勸說,請人留了下來。 病人躺著,滄笙這個異性大夫總不能時時刻刻在他房中待著,等老夫人一來,便被請去了暖閣。 這茶水喝下肚,明著暗著,自然是要給人套話翻出底來的。 老夫人不比阿秋好糊弄,滄笙給她和藹親切的一番詢問。將虞淮交代的種種搜腸刮肚地想了一番,絞盡腦汁編造出一個孤苦無依,師承山中隱士的游醫(yī)身份。好在她早年的確“居住”在山野之中,經(jīng)歷跟得上,勉強沒出岔子,倒嚇出了一身冷汗。 至此,滄笙成了虞府的座上賓。 虞淮能根治的消息老夫人沒往外說,她當了這么多年的家,這宅子里頭人心的彎繞再明晰不過。有些人為了私利,不見得就能為大局著想,能謹慎些自然就謹慎。對外稱滄笙成了虞淮的私人大夫,是為了避免虞淮突染急病,又沒有能出診的大夫的境況。 …… 滄笙有了人類身份之初歡喜過一陣,有種能融于人群了的感覺,不總似從前作壁上觀的游離在外,七情六欲都豐富了起來,對虞淮尤其如是。 后來便覺得限制,白日里來找她的女眷太多了,問的都是美容養(yǎng)顏的法子。好在虞淮心細,早就料想到會有這樣的境況,抄了幾分養(yǎng)顏的藥方在兜里揣著,逢女眷來問便塞去一張,內(nèi)容是什么全然不管。左右什么藥都不及她的手來得有效,佯裝查探地撫上一扶,管得上數(shù)月水潤光滑。 這樣的境況,她得空的時間就少了,心癢得不行卻連虞家大門都出不去。整日里忙上忙下忙,夜里回到虞淮那倒頭就能睡著了。 滄笙的表現(xiàn)遠比虞淮想象中的好。他以為她是個貪玩的性子,隨心所欲慣了,就算有了“私人大夫”的身份束縛著,想要出去玩便還是會找機會溜出去的。不至于像如今,一連三日沒出門,夜了,還老老實實回到他的房間來補習功課,以免露出馬腳。 13.第十三章 她這樣努力遷就,讓他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也許戀愛中的人總能在一點小事中品咂出甜味來,在心尖上繞上一圈,就是沁入心扉的蜜意。 回眸處滄笙趴在軟榻上看醫(yī)書,榻下鞋子踢得東倒西歪,案頭的火光耀動在她靈動的眸子里,亮晶晶的。 他只看了她一會,她立馬便察覺了,轉(zhuǎn)頭過來,眨眨眼:“怎么了?” 虞淮道沒什么,臉上除了溫溫的笑,亦沒有太多的表情,朝她走過去。 滄笙已經(jīng)頭疼很久了,這醫(yī)書上好些字她都不認識,正想要問一問虞淮的,只是看他在專注看什么書便沒好去打擾,這回見他走過來便一骨碌地從榻上爬起身,半跪著要將書舉到他面前,“你得空了嗎?能不能幫我看看這是什么字?” 虞淮笑說好,但是要等等。 滄笙不明白要等什么,便見虞淮一只手抓住了她舉來書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低頭吻了下來。 這回的吻不比上次的一觸即離,唇齒之間或深或淺的糾纏叫她魂魄都被勾走了大半。他的唇要比平日摸起來的要更溫熱一些,攬著她的力道也遠比想象中的大,支撐著她發(fā)軟的身子,叫她不至于癱軟下去。 滄笙腦子朦朦的,在他吻到她的耳垂的時候終于恢復了些意識,呆呆問:“虞淮,我什么都沒做,你怎么突然過來就親我?” 虞淮聽罷,心中一燙,動作都慢了下來。這樣的問題,叫他怎么回答呢? 那溫軟的觸感停了下來,滄笙心中留戀又失落,早前的那點好奇也變得無關(guān)緊要起來,側(cè)過臉吻了吻他的臉頰。 說是吻還太美化,她就是拿嘴拱了拱他?!安淮蚓o,不打緊,我不急著知道的,你可以慢慢想,咱們再親一會兒吧?!?/br> 虞淮因她這樣直白的要求而愣住了,旖旎的氣氛都被破壞殆盡,他笑得肩都在顫,躲避到一旁。滄笙的熱情似火,這會子正在興頭上,哪里會依。誰曉得他一個勁笑什么呢?捋起袖子就是上,半拉半拽地將人按到了軟榻上,俯身啃下去…… 兩人都是個中新手,但愈是如此,一旦體會到其中的奧妙便更易沉溺其中。就這么單純的吻來吻去也在床/上折騰了一刻鐘。 虞淮伸手撫摸著她若綢緞一般的長發(fā),瞧她專心致志吻著他的臉頰,每一次輕觸都是繾綣的溫柔,滲進骨髓里。 她遷就他,他自然也不能讓她覺得絲毫憋屈。 “往后你若是想要出去玩,便來同我說一聲罷。這幾日只能小心謹慎些,等過了段時間,府內(nèi)人的注意力過去了,你便隨時都能出去了,只是要注意不要給人尾隨,好么?” 她說好,親熱過后,神清氣爽,抱著虞淮不撒手:“我會小心不惹麻煩的?!?/br> …… 而今她這個心境,滄笙自以為同話本里頭的新婚有些像。天天甜甜蜜蜜,樂得找不著北,偶爾親親未來準夫君的小臉蛋,日子美好賽神仙。縱然昨夜虞淮答應了可容她出去玩,可她現(xiàn)在卻更掛著家里的人邁不動腿出門了。所謂有家室的人不愛玩,便就是如此了。 直到中午時分,趁著虞淮午休的當頭,她才出去了一趟。打的是出去采集藥材的幌子,過了街道也目不斜視,直奔山林。打算問一問她的同道中人魚精,這仙凡結(jié)合的大問題。 今個的魚精很是蹊蹺,深深扎在水潭中,怎么喚都不吱聲。滄笙跳下水潭,才瞧見他整個擠在洞里頭,淚眼婆娑地捂著嘴,小聲叫她不要說話。 滄笙納罕了,問:“這是什么又把你嚇著了?” 魚精不喜歡她話里那個“又”字,非要她挑出去了再問一遍才答:“這林中冒出下來一個老道,一眼就看出我是鮫人,你說嚇不嚇人?” 滄笙看了看他如此昭然的魚尾,良久才點了點頭,“恩,真嚇人。” “他還說要我上岸同他一道去鎮(zhèn)上,我猜他定然是個拐子,便沒理他。這水潭奇深,我鉆下去他就拿我沒辦法了。”他說罷得意地搖了搖尾巴,仿佛這次拒絕做的多么的機智超群。 “那你最后怎么躲在這了呢?” “那老道后來又回來啦,還在我這水潭邊睡了一晚。晚上的時候我聽到他自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