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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個眼不見為凈。我最怕不是漣爹爹給我扎針,而是另有其人,果然說曹cao,曹cao就到了。“戚戚啊,今天有沒有乖乖的???”“rou第第,表……粘偶里啦!”(翻譯:麓爹爹,不要捏我的臉?。┪叶汩W不急沒有及時的躲到被子裝睡,被麓爹爹抓個正著,我的小臉蛋再次給麓爹爹蹂躪了。麓爹爹在我臉上又捏又揉的,直到他滿意放手,我的小臉蛋已經(jīng)和豬頭差不多了:“嗯,戚戚的臉蛋和小時候一樣,手感還是這么好!”我憤憤的揉揉自己被捏紅的臉蛋,不平的叫著:“麓爹爹,你可以捏十弟的臉蛋嘛,他年齡比我小,嫩乎乎的一定手感不錯的?!?/br>“嗯,說的也是!”麓爹爹若有所思的應和著,隨即就哭喪著臉,“說起你十弟,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可愛,小小的一個人拽的要命,還會用眼神來瞪我!嗚嗚,還是戚戚好啊!”我護著臉急忙往后退,難道我好欺負就說我好,這個是什么道理??!“麓,你又欺負戚戚了!”爻爹爹端著一碗不知道什么東西,我心里大呼救星到了!麓爹爹抓抓自己的頭發(fā),不好意思說道:“我是看我們的戚戚可愛嘛!好了,既然你回來那就好好照顧戚戚,我先走了!”說完立即就不知道閃到哪里去了,果然麓爹爹也是怕爻爹爹的責怪,哼,看你以后還欺負我這個病人,我一定會打小報告的,我心里恨恨的想著。“戚戚,別躲了,你麓爹爹早走了!來,乖乖的把這碗湯喝了!”爻爹爹把他手里精致的藍花瓷碗遞到我面前。其實我是蠻喜歡喝湯的,但都是那些美味的鮮湯,而不是麓爹爹給我這種咖啡色帶著濃重補藥味道的大補湯!我低頭瞪大眼睛,讓里面積蓄一些些水汽,然后抬頭看著爻爹爹,看著他臉色一變,我知道現(xiàn)在我雙眼含淚,臉頰還在微微紅著,加上因為生病還蒼白的嘴唇,就算鐵石心腸也會軟一點的吧??蓱z兮兮的哀求道:“爻爹爹,我喝了那湯胃好難受,反胃一天都吃不下東西,可不可以不用喝了?”爻爹爹似乎正在激烈的斗爭中,我繼續(xù)看著他,最后就聽他笑著道:“戚戚,你在爹爹面前耍花樣是沒有用的,乖乖喝掉它等會冷了就更不好喝了!還是說你想喝漣爹爹給你配的苦湯藥,快點選擇吧?!蓖嬗诌f到我的面前。一碗咖啡色的湯,清澈見底但那股刺鼻的味道讓我作嘔,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我接過來,大叫著:“十年以后我還是條好漢!”捏著鼻子咕嘟咕嘟灌下,喝完就差把碗給砸了才顯出我的豪氣,不過還是算了皇宮一個碗就抵平常人家半年花銷,我們提倡節(jié)儉。我忍著要吐出來的沖動,沒辦法,爻爹爹那個樣子只要我敢吐出來,他一定會點了我的xue道還會沒收后面給我去味的甜食,現(xiàn)在的爻爹爹越來越暴力了。“大號小藍,給我糖!”等小藍給我塞上好吃的糖,嘴里的異味去了不少,大出了一口氣,問道:“爻爹爹,最近是不是麓爹爹和你在鬧別扭?”“噗!”一向講究舉止的爻爹爹把嘴里的茶都噴出來了,咳嗽幾聲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戚戚,你怎么會這么像?”“一般爹爹和麓爹爹鬧別扭的時候,爹爹的脾氣都會異常的煩躁!”我若有所思道,“似乎這個叫做──欲求不滿!”“戚戚!”好脾氣的爻爹爹大喝,“這是誰告訴你的?”“是誰告訴我的?”我一愣發(fā)現(xiàn)腦子里并沒有映象說是誰告訴我的,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似乎那個人就是我,而我又是誰?我感覺像是掉入了漩渦,大叫,“誰告訴我的?是誰?爻爹爹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是誰?我的頭好痛,好痛!”腦袋里像是有人拿了一把榔頭在那里不停的敲,我越是探究那個人的身影,腦袋疼的越是厲害,可劇痛之下我似乎沒有理由的堅持不放棄,一點都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則,我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在地上痛得打滾。爻爹爹大概也沒有想到,他的一句玩笑能讓我痛成這個樣子,趕緊把我抱起來安慰道:“戚戚,沒事的!不用想了,那個人是你三哥,快點,不用再想下去了!”“是嗎?”有了答案劇痛開始漸漸的遠離,我也慢慢的平息下來,抱著爻爹爹急喘著似乎要把這一世的喘息都要喘盡,我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呵呵,原來是三哥說的,爹爹你明明知道為什么還要問我?一定又騙戚戚了?!?/br>“你啊,小腦袋里面就是不學好,盡裝這些有沒有的!要是讓你麓爹爹聽到了,看他怎么狠狠的收拾你!”爻爹爹笑著把我抱回床上。我趕緊捂住臉道:“爹爹千萬不能告訴麓爹爹,否則我的臉就毀容了!”“好好,不說了!你病還沒有好,多休息一下!”溫言的哄我睡下。我緩緩的閉上眼睛,夢里再次出現(xiàn)了那個人影,一直不停的叫著“戚戚,戚戚!”33過了春節(jié)天氣慢慢的變暖,我的身體也開始大好起來,終于這日一漣爹爹允許我不用只待在房里,可以在皇宮里四處走走,雖然那些藥膳還是要繼續(xù)的服用,但總比成天悶在屋子里的情況要好的多了。走在御花園的路上,我從沒有感覺這么好過,對著身邊的黑焰和花晴道:“冒牌的小黑、小花,你們說我們?nèi)ツ睦锖茫堪τ植荒艹鰧m,爹爹們看得這么緊!”“戚戚,你就不要再叫我們冒牌得了?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就是黑焰和花晴!”黑焰咬牙切齒得抗議,據(jù)說他現(xiàn)在聽到冒和牌這兩字都有心里恐懼了。“好好,不叫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誰幾天就發(fā)得這么大了,讓人以為是冒牌也是正常的,話也要好好說,真不知道小花是怎么忍受得了你的!”我搖頭晃腦,句句都說在黑焰的痛處上,他只能瞪瞪我卻也拿我沒辦法,誰讓我是他的主子呢?花晴見我們吵個沒停,建議道:“主子還是去花園走走吧,這幾日早春其它花還沒開,這迎春花倒是開得正旺,可能那些梅樹上面接了梅子了!”“這個意見不錯,弄點梅子讓廚房做成腌梅子,等到麓爹爹有了孩子再給他吃!”我笑得很邪惡,當然是不會白白給麓爹爹吃的,任何事情都要付出點代價的是不?我拍著黑焰的肩膀,“小黑啊,摘梅子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我們負責幫你在下面接著?。 ?/br>“你要吃就自己摘,不要老是靠著別人!”黑焰嫌惡的拍掉我的手,往花晴那里靠。我當然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我們?nèi)齻€人里面,小花不會武功的,而你又是武功最好的,難道你想讓我爬樹,萬一一個不小心受傷怎么辦?”“嗟!”黑焰不服氣的啐了一口,不情愿道,“要不是為了小晴,我才懶得幫你!”“焰,你怎么也像個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