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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他們不再無暇的目光看著我,眼睛里帶著敬畏甚至是害怕!”二哥突然轉(zhuǎn)身抓住我的肩膀狠狠的搖晃著:“我不是要這樣的結(jié)果,明白嗎?我也是人,我不是神,我也渴望最基本的親情,不管我是不是當(dāng)了皇帝,還是原來你們的二哥,明白嗎?不要這么疏離我,我不要!”“我沒有!”我顫抖的否認(rèn),仿佛我不這么說二哥就會把我吃掉。(某亦:吃掉,吃掉,快吃掉??!這么嫩的小菊花不知道好不好吃?哈哈哈!被PIA飛。)二哥好象在生氣,我在他眼睛里看見nongnong的怒火,我很窩囊的高叫道:“二哥,有事情好商量,誰惹了你告訴我,我讓小黑幫你去打他,你千萬不要打我出氣啊!”果然二哥聽到這個就放開了我的肩膀,好痛,不知道會不會得肩周炎!“哈哈哈哈!”我聽到二哥奇怪的笑聲,剛才明明還這么難過的,“戚戚,真是和你說什么都不明白呀!果然如小五所說的,你真是遲鈍!”我不悅的跳起來:“我哪里遲鈍了?明明有些事情只要用心體會,又不必說出來的!”“戚戚,那我到底該說你聰明還是遲鈍呢?”二哥過來抓著我,“你答應(yīng)我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是你的二哥,而不是萬人敬仰的皇帝!”“好!”我干脆的答應(yīng)了,我也怕你什么時候不開心一下子把我咔嚓了,畢竟我心里還是很喜歡二哥的,每個月我們兩個都會偷偷溜出去逛京城,一直都是他牽著我的手前進,習(xí)慣了那種感覺,現(xiàn)在變成他在前面走,而我卻不能牽他的手了。“永遠不變?”“不變!”我許諾,“不過還是要變的!”“變什么?”他緊張著。“呵呵,二哥當(dāng)了皇帝就不能叫你二哥了,要叫你皇帝哥哥啦!”我故意混淆視聽。“戚戚真是一個小壞蛋!”二哥點點我的鼻子。“二哥!我的鼻子已經(jīng)不挺了,再按下去要變塌鼻子了!”我見他心情好多了,試探著問道,“以后我們還能每個月找一天去逛京城嗎?”“當(dāng)然,戚戚想去什么時候都成,不過要提早幾天和二哥說,我也好安排!”二哥眼珠子一轉(zhuǎn)道,“我看你想出去,就是像那些小攤上的小吃吧?”“嗯!”我大聲答應(yīng),承認(rèn)我貪吃的想法!“哈哈哈哈!”明天我眼前這個人就會站到遙國的最高端,人人臣服其下也包括我,但是我清楚知道他還是我的二哥,那個疼愛我的二哥,一點都沒有變!23參加了二哥的繼位儀式,才反思他的成年禮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了,成年禮只是長輩加冠束發(fā)的儀式,當(dāng)然想讓麓爹爹束發(fā)無疑是癡人做夢,二哥所有儀式都是由嵐爹爹主持的,麓爹爹只要說句傳位的話就可以了,坐在最上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乘著陽光好打瞌睡了。繼位儀式就不是這么簡單了,不但要齋戒三日,然后繼任儀式整整持續(xù)三天,第一天是祭天,第二天是接任儀式,到了第三天就是接見大臣。還好我只要參加第二天的接任儀式,否則穿著那厚重的禮服,讓我在太陽下站三天,我會長毛的!就在二哥他繼任完的第二天,麓爹爹就很不負責(zé)的拐走了七位爹爹,出去云游,而對于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的二哥來說,是個嚴(yán)重的打擊。原先殘留下來的一些外戚的勢力在七位爹爹壓制下,漸漸沒有了氣焰,可最近又有死灰復(fù)燃的跡象,特別是原來和麓爹爹爭位的三皇子母妃的娘家,韋家開始活動起來。加上四大家族現(xiàn)任家主開始放松自己手上權(quán)利,打算尋找新的繼承人,旁支別系為了爭奪在家族的地位,也在朝廷中拉幫結(jié)伙。整個朝廷都處在一片烏煙瘴氣中,大概是欺負二哥年幼,還沒有立威,我都是以看死人的表情看著那些作威作福的人,沒辦法二哥的手段他們顯然還沒有了解到,絕對不像他表面的那樣溫文爾雅,是嵐爹爹那種作風(fēng)。文爺爺本來打算等麓爹爹退位后也一起離開的,但是現(xiàn)在朝廷的情況不容許他離開,隱忍了很久的文爺爺終于抓狂了,發(fā)出我們很久沒有聽到的咆哮,響徹整個皇宮,我想如果麓爹爹在外面逍遙起碼也要打幾個寒顫!不過,在六哥端了一碗冰鎮(zhèn)酸梅湯進去后,顯然里面咆哮的聲音小多了,我們也能安心的睡覺。繼任的二哥顯然很不輕松,要應(yīng)付各種的突發(fā)事件,最近北方又有匪類出現(xiàn),傳聞是北番的余孽,馬上大哥就帶著兩萬人馬去剿匪了。真是的,北番余孽,哪里有這么多北番的余孽?要有余孽小五最清楚他們在哪里了,所有人早就放棄動武,在偏僻的地方建立了一個山莊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人,本分的很。我覺得二哥不太開心,這幾日的下午都到御書房陪著他,他看奏折我在旁邊睡覺或者亂涂鴉,反正不會打擾到他的?!芭椤币宦暸淖雷拥木揄?,把我從夢中驚醒了。“怎么了?地震了嗎?”我無神的環(huán)視四周,沒有地洞山搖的景象,只有散落一地的奏折,以及那缺了一個角的書桌,當(dāng)然我就明白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說二哥,你就算生氣也不要拿東西出氣,宮里的東西很貴的特別是你這個書房里的東西。宮里北面堆了很多廢棄物,你拿那些出氣好了,最好還劈成一塊一塊的,送到御膳房還省了我一筆柴火錢!”我哀悼被他打壞的桌子,還好是鑲金的找個工匠焊上去就好,我決定了以后不給他用玉石或者瓷器一類的東西。“唉,你呀!”二哥拿他漂亮的丹鳳眼幽怨的看著我,“真拿你沒辦法!”“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惹二哥生這么大氣?”唉,沒的睡了,還是起來聊聊天,要是再不開導(dǎo)二哥一下,毀了御書房我的損失就大了。“你看看這個!”我接過他丟來的一本厚厚的奏章,原來是今年秋試考上的二十名需要殿試的學(xué)子,以及他們考試時候?qū)懙囊恍┪恼?,從名單上面我沒看出什么奧妙來,問道:“這二十個人怎么了?”“怎么了?你看看他們的姓!”二哥指著第四個人開始說,“這個,這個都是四大家族的人,這兩個是韋家的,剩下的那些都是朝里那些高官的子女,果然腦子都動到了秋試上,要知道我現(xiàn)在是沒有人可以用,就想用這個方法奪取我的信任嗎?”“二哥,你看那些人的才學(xué)如何?”至少我看看那些人的文章不錯,要是我自己是肯定寫不出來的。“才學(xué)?一個人每天念叨這么點東西,學(xué)不會還真成了白癡了?”“白癡?二哥你說的是我嗎?”我哀怨道,他又戳到我的痛處了,心里明白似乎我就是他口中怎么都教不會的人。“你本來就是‘白吃’,白白的成天想著吃,哈哈哈!”二哥的心情好多了,對我細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