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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蟲,如果是死的倒是算了,可那些毒蟲都是活的啊,在我反抗無效的情況下,被點了麻xue和啞xue扔到了都是草藥和毒蟲毒蛇的木桶里,看著里面的蟲子快樂的游泳,而我又不能動也不能尖叫,足足泡了一個時辰,真不是人過得日子。后來泡水的草藥被拿走了,我才知道那些草藥是抑制那些毒蟲的,兩位爹爹就教我們一套抵御毒蟲的內(nèi)功心法,我當(dāng)然不敢不做,否則我就成了那些毒蟲的晚餐了。被咬了無數(shù)口以后,漸漸的我才掌握了那種泡澡方式,但我也發(fā)現(xiàn)每次我從藥水里面出來,那些毒蟲都顯得非常的沒有精神。當(dāng)我習(xí)慣這種方式的時候,泡澡變成用火煮又添加了不少的草藥,而我們被要求吸收那些毒蛇的毒性,直到那些毒蟲死凈我們泡的水變成黑色才行。就在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磨礪下,僅僅兩歲的我已經(jīng)在身體里感覺到了內(nèi)力的存在,而且還是一股不小的內(nèi)力。我的身體也變得很好,好到大冬天不穿衣服在雪地里睡上一覺,基本上連個噴嚏都不會有,估計這輩子病痛和我無緣了。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我現(xiàn)在不怕一般的毒藥了,除了幾味很難制出的毒藥,我基本上可以稱為百毒不侵,但是對迷藥、軟筋散之類對身體傷害很小的藥物,卻是沒辦法抵御。得到好處是不少,但是我還是認(rèn)為,是不是我在不明不白中,哪里得罪了兩位爹爹,因為我的幾位哥哥都沒有得到我這樣的待遇,他們就吃吃藥丸非常輕松的就得到了我的結(jié)果,不過幾位哥哥沒有得到一身內(nèi)力,但是內(nèi)力這種東西我要了干嘛?我這么安分守己的人,又不會找人去打架,這皇宮里面麻煩也不會找上我,有用嗎?不過小五對這樣的方式顯得無所謂,似乎還樂在其中。宮人見我和小五都乖乖脫了衣服浸在水里,點燃了爐火就退了下去,這是在我大聲抗議下的結(jié)果,我不介意被看光光,但是被一群人盯著看我赤身裸體的樣子,感覺像視jian一樣,在這一點上小五出奇的和我一樣堅持。“小五,你怎么喜歡泡這種惡心東西?”我無聊的問著小五,水還沒有熱,我什么都不做那些毒物也不會來咬我,因為我身上有那些毒物不喜歡的氣息。“惡心?大概只有你會這樣說兩位爹爹廢了好多時間研究出來的結(jié)晶,我們現(xiàn)在做的事情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小五數(shù)落我,算他說的有道理好了,我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但是現(xiàn)在通過這個我可以變強,然后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撲哧!”我笑了出來,這個冷笑話不太好笑,斜眼看著小五道,“小五,你現(xiàn)在才兩歲,已經(jīng)有向保護的人了?能告訴我是誰?”“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小五拽拽的,讓我非常的不爽:“哼,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話是這么說,可我心里還是有些癢癢,再次呼喚道,“小五……”換來的是小五一個白眼,冷冷道:“水已經(jīng)熱了,你還不快點運功嗎?”“?。 蔽殷@叫一聲,水溫已經(jīng)很高了,趕緊安靜下來盤腿運功,抵御那些毒物垂死釋放的毒,以及那過高的水溫,否則再不用功我就成白湯戚戚了。屋子安靜下來,我和小五開始一天的運功時間!11時間飛快,我又快到了過年的時候,我也快四歲了,過了年就要和其它幾位哥哥一起和師傅學(xué)習(xí)了。這一年多來我難得見到麓爹爹幾回,都被漣揚兩位爹爹以他懷孕為借口把麓爹爹給霸占了,我在心里暗暗的發(fā)誓:放心,麓爹爹你現(xiàn)在正在受苦受難,等我長大以后會把你從苦難中解救出來。麓爹爹已經(jīng)生了一個小寶寶善善,他是麓爹爹和胤爹爹的孩子,繼承了胤爹爹的好體格,生下來就有十斤重,真是十足的大胖小子,文爺爺給他起名叫葉之珊,明明是陽剛之氣的男子,卻是這么一個陰柔的名字,我真懷疑文爺爺?shù)钠鹈芰Α?/br>對于麓爹爹來說懷孕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完孩子之后一個月多月,準(zhǔn)備最后一次檢查身體,而大夫告訴他的不是能四處活動了,而是他又懷孕的消息,那才是最最痛苦的事情了,也沒辦法誰讓麓爹爹答應(yīng)彥爹爹給他生一個孩子呢?這樣無心插柳的事情,如果把孩子拿掉一定會傷了彥爹爹的心,果然一直說不要再生孩子的麓爹爹,最后還是抵不過心里的譴責(zé),把孩子留了下來。凡是都是有利有弊的。麓爹爹懷孕期間,爻爹爹因為不放心他的身體,這些日子都留在京城里沒有外出,雖然是陪著麓爹爹但和我相處時間越來越多。有爻爹爹這么嚴(yán)謹(jǐn)?shù)娜硕⒅业男∪兆舆^得反而沒有原來逍遙自在。每天一大早就要跟著爻爹爹起來練武,我還是孩子骨骼還沒有發(fā)育,受不了這么高強度的訓(xùn)練,每天的扎馬步簡直就是人間酷刑,可是如果練不好就沒有早飯吃,更會被小五笑話施舍給我吃早飯,就為了這個我也會努力的,果然有了動力我在精神上就輕松不少。然后爻爹爹去早朝我們吃早飯,上午會有太學(xué)院的老師給我們講一些遙國的典故,不過那些老學(xué)究再怎么說的淺顯,基本上就和天書一樣,聽得我和小五直打哈欠,倒是催眠的最佳途徑。那夫子也蠻倒霉的,見我們不爭氣,即不能像對待書院的舉子們那樣又打又罵,也不能像一般學(xué)堂對待懶惰的學(xué)生那樣不聞不問,最后還是和爻爹爹請辭了。其實我和小五已經(jīng)認(rèn)識不少的字了,看看爻爹爹的藏書也要比聽老學(xué)究的課有意思的多,有時候都是他在上面講,我們在下面看書。我特別喜歡看那些人寫得游記,而小五則是對兵法兵書有特別的愛好,甚至那些帝王學(xué)和一些國家上的管理的書,他都非常的有興趣,我實在對他的愛好不敢茍同。下午我會被小五抱著強制睡午覺,像我這種沒有睡午覺習(xí)慣的人,被強制壓在床上睡覺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明明不困睜大眼睛在床上。起床后,我們就基本都是互不干涉時間了,小五喜歡擺弄那些樂器,有時候還會自己練練武功,我嘛開始沒精神起來,隨便找些筆在紙上涂鴉,漸漸開始喜歡畫畫這件事情,涂鴉便成了練畫的時間。又快到了冬天,昨天麓爹爹又產(chǎn)下一個孩子,名字早就想好了,叫樊和小名平平,雖然被記錄在皇族里,但是隨彥爹爹的姓,應(yīng)該說和小五是親兄弟!我畫著院子里的竹子,畫到一半沒了意境,這張畫又算是毀了,泄憤撕了個粉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心緒不寧,可是自從聽說十弟出生,我就沒來由的急躁。見小五從外面練功回來,我突然沒好氣道:“你回來干什么?”小五被我說的一愣,下意識答道:“我不回來,我去哪里?”“你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