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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難道有這么多的正宮娘娘,您依然找不到喜歡的人嗎?」我搖搖頭在心里嘆息。所有人里面那些妃子是最無辜的受害著…「皇上…」楚寒在我身邊跪下「是不是奴才上次所說的話,讓您困擾?若是如此,奴才再也不會這么…」揮手打算他自責(zé)的話「別想這么多,這不是你的錯。我從小就知道,身在皇家要找到知已微乎其微。自從蓮妃早產(chǎn)無法生育,更加感慨更加纏繞在心。唉…有時連想說句真話也說不出口?!钩烁富剩艺也坏饺四苷勑?。「您可以對奴才說!奴才愿意聽您說的任何話,就算是氣話也行?!钩∥业囊陆沁@么說道。我也知道楚寒愿意為我付出一切,可是這么做太過自私「答應(yīng)我無論發(fā)什么事。你都會活得好好的!」就算是茍延殘喘,也不可以放棄、犧牲生命。「皇上!您為何要這么說?」楚寒搖著頭不停的往后退。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我語重心長的說「記住若是有人抓住你,大可告訴我的所有秘密!我不會怪你的?!垢富收f過只要楚寒出任何差錯就會殺了他,但我希望楚寒能活下來,別因為我而死!「不!奴才這條命是您的,奴才情愿為您而死,也不愿被判您?!钩ブ业男渥訐u頭哭泣。我把玉配放在楚寒的手里「至少答應(yīng)我,凡是小心謹(jǐn)慎?!怪灰⌒木筒粫霈F(xiàn)這種情況。「奴才答應(yīng)您。奴才答應(yīng)您…」楚寒低著頭,淚延著臉掉到我的衣襬。=================================三天后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天氣里,我?guī)е捜坏匠峭馀c五百精兵會合后往邊關(guān)出發(fā)。這天我在龍袍外套了一件黑色的外衣,只有領(lǐng)口才看得出里面穿了件金色的龍袍…「出發(fā)吧!」見到他們我并沒有停下馬,對著等在那里的士兵拋下這句話。對我比較熟悉的呂墨辰與陳君嚴(yán)馬上就跟了上來,其它的四百多人則是慢了半步。跑了一里遠,蕭然跟在我左手邊,呂墨辰則是跟在我的右手?;仡^看了一眼所有人似乎是照著官階而排似的…這天傍晚我們在一條溪邊落了腳,寒風(fēng)刮得想搭帳篷的士兵們得用力才能綁緊繩索。見此我走過去抓住好幾條被強風(fēng)吹起的繩子,這個舉動嚇壞了正在搭帳篷的士兵。蕭然馬上在地上釘上勾釘,接過我手上的繩子綁上。被嚇到的士兵學(xué)著蕭然在釘上勾釘,與他一樣接過我手上的繩子牢牢的綁緊。幾次下來士兵們已逐漸放松,不像一開始那么緊張。晚飯時五百多人圍著火,坐在我附近的士兵正用刀子打磨弓身,他的身旁擺著用麻草編成的筒子里裝著的箭。「借朕看一下。」喝了幾口水囊中的水,我開口要了那只弓。士兵遞上弓,我順便抽了一只箭拿在手上之后,用讀心的能力探察四周。蕭然的手慢慢的放到腰上系著的刀上,他知道我大概發(fā)現(xiàn)了什么。彈了彈弓弦,果然在不遠處躲著跟蹤的人,父皇與我約好過,他派出的人會在我出宮三天之后才會出現(xiàn),躲在暗處的人只會是殼堯崢或是段劍的手下,再來就是刺客!鎖定好人選,架上羽箭射出!蕭然在第一時間拔刀追了上去。呂墨辰與陳君嚴(yán)迅速站到我身邊戒護。過了一會蕭然抓了中箭的男子回到火邊「皇上。這人已經(jīng)沒氣了!」借著火光男子的胸口有一個大洞正流著血…「埋了他!把地上的血也清除掉。」血腥味可能會引來猛獸,特別是在冬天饑腸轆轆的猛獸!士兵們動了起來,幾十人拿著火把與鏟子離開營火。蕭然也帶了幾名士兵準(zhǔn)備把尸體埋到土里。一時之間火邊又安靜了下來,把弓物歸原主時,陳君嚴(yán)拿著地圖講解明天的行程。有了一個警告,這一晚很平靜,森林里的刺客按兵不動。天還沒亮的清早。我走到蹲在溪邊用銀針測試水質(zhì)的士兵身邊,那名士兵沒發(fā)現(xiàn)我抬頭就喊「我在還是別用這溪水,這水…皇上!」他退了一步,差點一腳踩進溪水里。伸手拉他了一把,免得他的腳濕了「小心受涼?!鼓_若是受涼很容易感冒生病。「多謝皇上!」士兵受寵若驚的表情讓人看了莞爾。呂墨辰走到身后請示我「皇上前方六里處有一座小鎮(zhèn),若您不介意的話,到那兒再用早膳?!?/br>「就照呂卿所言?!剐℃?zhèn)里有些包子饅頭,總比干糧、rou干來得好。就這樣天剛亮?xí)r,我們來到了小鎮(zhèn)外,叫蕭然帶了幾名士兵進鎮(zhèn)買些吃的之后,所有人陸續(xù)在水邊梳洗與在水囊里裝水。伸手掬起冰冷的水洗臉,臉上有些刺痛感,拿自己與蕭然的水囊灌滿水之后,把蕭然的水囊掛回他的馬背上。去買早點的士兵這時提著一大鍋豆?jié){與大大小小好幾包冒著煙的紙袋回來了。只是他們的臉上露出了些怪異的表情。「皇上請您先用?!故捜荒昧藘蓚€白白胖胖的饅頭與一杯用竹筒裝著的豆?jié){。接過蕭然遞給我的東西對他說「先去吃吧!朕有這些就夠了?!购攘艘豢趲Я私刮兜亩?jié){。豆?jié){因為煮過頭,店家為了掩飾燒焦的味道放了許多糖進去。饅頭做得還不錯,至少松松軟軟的不會太硬。喝了幾口豆?jié){的陳君嚴(yán)忍不住開口「皇上這豆?jié){…似乎煮得不太好。」笑了笑「以前微服出宮時還與蕭然他們吃過更難以下咽的食物?!鼓菚r大概是饑不擇食,明知道饅頭已經(jīng)長霉了還是照吃不誤。正在拿包子的蕭然聽到我說的話,臉上露出了非常僵硬的表情「皇上您就饒了微臣,別再提起那次的事!微臣實在不想記起曾吃下長了青霉的饅頭?!顾箴埶频恼Z氣讓一旁的士兵們笑出聲。呂墨辰可能很難想象當(dāng)時的情況,訝異的看著蕭然。吞下口里的饅頭開口替呂墨辰解惑「當(dāng)時朕與蕭然幾人在山里迷失方向?!巩?dāng)時領(lǐng)路的人是李萩這個沒方向感的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為何讓他帶路。「蕭然。由你帶路怎么會迷路?」陳君嚴(yán)納悶的問道。「這…」蕭然知道李萩與劉成賀這兩人與我們一同出宮的事不能說出去,他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帶路的不是朕,也不是蕭然或楚寒?!购眯奶媸捜唤鈬藳]錯,只是…這么說會不會引起什么猜忌?這席話就蕭然松了口氣。他連忙躲開跑去舀豆?jié){喝…「好了!也是時候該出發(fā)了?!古呐氖治疫@么吩咐道。反正沒人敢來問我,蕭然自己要想辦法!夕陽西下時,我們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