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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等蕭然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已經(jīng)是晚飯的時候。飯后奶娘要楚寒送我回房,而她則與其它兩位宮女開始向講解宮里的規(guī)矩。這一晚父皇如同往常一樣翹開窗戶翻進(jìn)屋內(nèi),我睜開眼睛看見他坐在椅子上面等我過去。「輔…」我出聲叫了父皇一聲,翻開被子走到父皇的身邊。父皇把我放在他的膝上坐正,握著我的手開始一筆一劃的教我讀書。教了一個段落后,他放下筆,從袖子里拿了一包小點心放在我的手里。「這是?」好奇的打開用油紙包,里面放了好幾塊有別于宮中的糕餅。「今天到外頭看到的,順手帶了回來。」他笑著摸摸我的頭,拿了一塊糕餅放到我的嘴邊引誘我張開嘴。咬了一小口試試味道之后,我含糊的說「唔~不太甜!」原本我是不打算吃的,因為在實驗室時,那些學(xué)者們都是把藥品加入飯后的甜點或是飲料里,讓我們無意之間吃下各式各樣的藥品確不自知。父王倒了杯茶放在一旁。吃完嘴里的東西,我又挑了一塊白色的軟糕。味道還不錯!「小家伙你喜歡這種??!」父皇見我老拿同一種軟糕,其余的則是連碰都不碰一下,忍不住開口問我。見父皇對我手里拿的軟糕很有興趣,老盯著它不放。我捏了一小塊塞入父皇的嘴中,讓他也嘗嘗味道。「果然不太甜…」沒想到父皇不但不排斥,還拿起另一塊跟我一起吃。我把沒兩下我就把白色的軟糕吃個精光「輔…下次帶我一起去好嗎?」接過他遞給我的熱茶,開口要求他下回也帶我出宮去。「有機會的話!」他把其它我沒碰的點心收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對了!趙將軍會在過年之后會回來一趟,沒意外的話你會見到他?!拐?dāng)父皇打開窗戶正準(zhǔn)備翻出去時,停下腳步回頭告訴我這個消息。一開始我摸不著頭緒,不了解父皇說的趙將軍到底是誰。等我吹熄蠟燭躺在床上時才想到,趙這個姓氏我好像在哪聽過,怎么這么耳熟。想了好一會腦里才出現(xiàn)一個可能人選。父皇說的那位趙將軍應(yīng)該就是駐守邊關(guān)的“舅舅”!果然!隔日,奶娘歡天喜地的告訴我,駐守邊關(guān)的舅舅“趙云翔”近期之內(nèi)會回皇城受封為主將!=================================年關(guān)近了,邊關(guān)的舅舅托人送了封信來給我。奶娘替我拆了信,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我聽。跟父皇學(xué)了4年的字,我早就就能讀能寫,不需要奶娘念給我聽這封信,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正式讀過書,何況父皇教我的事正是不能對外人說的。若是父皇翻臉不認(rèn)人,反倒會害了我自己。信里舅舅提到我明年就該到太博那開始習(xí)字讀書的事情,還有母妃已過世,宮里只有奶娘照護(hù)我這件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舅舅說我不能一直住在這個小院子,必需找個人照護(hù)我。這次回來舅舅打算推掉所有的賞賜,要求父皇把我過繼給其它的妃子。等奶娘念完信,我開始考慮信里寫的事情。若是父皇真把我過繼給其它妃子,奶娘也會隨著她夫君離開皇宮。我知道奶娘的夫君是宮里頭的侍衛(wèi),常常借著職務(wù)之便前來探望過見好幾次,幾年前奶娘正要隨他回鄉(xiāng)時,正逢母妃重病。為了照料母妃,奶娘留了下來?,F(xiàn)在母妃已過世,奶娘與她的夫君只等我有人照護(hù)了,就會回鄉(xiāng)生兒育女,這幾年宮里的生活,早讓他們倆人疲憊不堪。吃過晚膳,奶娘提著燈離開昭儀宮。我知道她是去告訴她的夫君,再過不久她們就可以離開皇宮的好消息。而楚寒和蕭然則在用過晚飯后走進(jìn)我住的房間,站在一旁伺候。他倆雖然住在同一間房內(nèi),感情卻一點也不好,倆人都覺得對方不順眼。「殿下。您要不要用點糕餅、還是熱茶?」楚寒殷勤的問道。「哼…」蕭然叱了聲。他一向看不貫楚寒奉承的樣子。「來點茶!」裝成什么也沒聽到,讓楚寒倒點茶給我之后,揮手要他們離開。蕭然對我還算恭敬,雖然他仍然看不起我。面對楚寒,蕭然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只要有機會就找楚寒的麻煩。這種事得自己想辦法,我?guī)筒涣恕⒁膊荒軒统?/br>楚寒深吸一口氣,對我行了個禮,拖著蕭然退出房門。過了一會門外開始傳來窸窸窣窣說話的聲音,沒過多久聲音停了下來,靜了一會之后,吵架聲就開始越來越大,再來水桶摔在地上的聲音就傳進(jìn)屋內(nèi)。我拿了件保暖的外衣披上,開門查看他們倆人到底在做什么。只見院子里倆人你一拳我一掌,正上演著好久不見的全武行…「你再說!我打死你!」只見楚寒一拳往蕭然臉上揮去。蕭然挨了一拳后也不甘示弱,一腳絆倒楚寒,嘴里喊著「我就再說!怎么樣!你這沒種的家伙!」「我就沒種!怎么樣!」楚寒被絆倒在地,心有不甘之下,抓起地方的水桶往蕭然的小腿掃去。「媽的!你居然用水桶敲我的膝蓋!」原本往小腿掃去的水桶,卻因為蕭然曲起膝蓋,正好打在上面,蕭然痛的哇哇大叫。「我不只敲你的膝蓋,我還要敲你的腦袋,把你這個笨蛋給敲醒!」楚寒爬了起來,拿著水桶往蕭然頭上扔去。蕭然驚險的閃過呼嘯而來的水桶,也拿了院子里的掃帚向楚寒攻去「該醒的是你吧!成天對個連話也不說的小白癡鞠躬彎腰,你腦袋有沒有問題???」「不許你這么說殿下!」楚寒氣的把身后的東西全往蕭然身上砸。雖蕭然用掃帚擋掉了大部分的東西,還是免不了被楚寒丟來的東西砸中「可惡!我就要說!那家伙不笑、不哭也不生氣!不是白癡是什么?」「殿下是惜言如金!才不像你一天到晚只會在哪里鬼叫!」楚寒越打越勇,真不愧是能撐過二皇兄毒打的人。會武的蕭然沒占著半點便宜。蕭然火大了!把掃帚一丟,撲過去與楚寒扭打。「你居然咬我!」被撲倒的楚寒狠狠的咬住蕭寒的手臂。楚寒死不放口「哼嗚唔哼…」嘴然還在那里吭著。「放口放口!你是鱉嗎?快放口!」蕭然痛的一腳往楚寒的肚子踹去…楚寒吃痛松了口。聽到蕭然形容楚寒為“鱉”,再看看楚寒咬著不放的情形,這“鱉”形容的可真好。鱉的確是咬著了就決不放口。當(dāng)楚寒吃痛松口時,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