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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酒還都撒到rou上去了,簡直罪不可??! 打擾她吃飯的都殺無赦! 那男子聲音細細的,有些娘氣和扭捏,但是卻很冷,“看見了不該看的,當然該死!你一個小丫頭,最不該好奇心太重!若到了地下,好好反——” 一柄血紅色的長劍如同一道閃電,或者一陣風一樣劃過他的脖頸。 那男子最后的印象只是那紅衣女子收劍歸鞘,抱怨道。 “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呢,早點打完了,我還要回去吃飯呢?!?/br> 沒有燒酒和rou了,不過她還可以啃燒餅就糖炒栗子,說起來今兒那個小美人也買了不少rou,要不當一回梁上君子? 自己給了她一包糖炒栗子,她應該也該回點禮物的,驢rou就不錯,驢雜碎也不錯。 紅衣美人溜溜達達的回了客棧,那黑衣男人的脖頸上突然涌出了血來。 而幾乎是同時,陳叔被風中細細的劍鳴給驚醒,他本想推開窗看下怎么回事,然而聞著風中傳來的淡淡的血腥氣,他又躺回去了。 行走江湖,兩個忌諱,一忌諱話多,二忌諱好奇心太重。 反正跟自己也沒什么關系,還是躺回去睡吧。 接下來的晚上,還是很安寧的,畢竟姜錦他們昨兒把酒rou幾乎吃了個干凈,自然也就不招賊了。 第二天早上,姜錦又撞見了那紅衣美人,對方似乎情緒不是很高,手里提著一包rou,很沮喪的準備扔掉。 姜錦最看不過浪費糧食了,雖然知道對方有錢任性,還是忍不住道,“姑娘,這樣的天氣,燒驢rou隔了一夜也沒什么問題的?!?/br> 晚上的氣溫都到零下了,這樣的秘制燒驢rou一般都是放了很多中藥和調(diào)料,又重味兒濃醬,放個三五日是不會壞的。 照那王家的說法,能放七八天也不壞呢。 “我不是覺得這rou壞了才不吃的?!奔t衣美人有些小委屈的道,“我昨兒把燒酒打翻了,這rou一股兒酒味,吃不得了,我也心疼著呢?!?/br> “原來是這個原因?!苯\笑,“這有什么難的,做個酒燒驢rou得了?!?/br> 紅衣美人攤了攤手,“我不會做飯啊?!?/br> 姜錦會啊,她也是一時忍不住手癢,也確實是覺得可惜,與那紅衣美人說了,便拿了那被燒酒浸了的驢rou去了后廚,問人要了個小灶,刷洗干凈,把驢rou切塊,燜子也放入鍋中,上鍋小火燜煮。 姜錦本來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她只做過酒燒五花rou,倒沒有做過酒燒驢rou。 不想做出來的驢rou成品好的出乎她預料,真?zhèn)€是肌紅脂潤,醬香里微帶酒香。 熱騰騰的驢rou夾在火燒里,咬一口就豐沛的rou汁rou香。而且這菜不僅與燒餅很搭配,與米飯也極其搭配,白米飯與醬紅色的燒驢rou醬汁混合在一起,吃一口rou香與米香在口中蔓延開來,味道實在是美妙。 姜錦嘗過后,用大海碗盛了一大碗端出來,頗有幾分意氣風發(fā)。 “做好了,嘗嘗吧?!?/br> 紅衣美人嘗了嘗,然后眼睛就亮了起來,以一種簡直是不可以思議的速度吃掉了。 姜錦一面驚訝她如何能夠不掀面紗還保證那邊快的用餐速度,一面笑道,“慢慢吃,鍋里還有呢?!?/br> 然后,姜錦就見這紅衣美人去了廚房,接著,把整個鍋給端了出來。 那灶雖然是小灶,可是那鍋也不小,足有一尺半,而且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鑄鐵鍋,怎么也要有十幾斤,加上里面的驢rou,也有二十斤上。 周圍的人都一臉震驚,倒是姜錦被震了一下,又覺得是意料之內(nèi)了——這位昨兒就在她面前展示過過人的力氣了。 不過看這位姑娘吃的歡實,姜錦心里還是挺高興的,與那姑娘說了一聲,便要出門。 那紅衣美人猶豫了一下,放下筷子,從袖中扔了個令牌出來,“收好了?!?/br> 姜錦接著一看,上好烏檀木的一個令牌,精雕細琢,上面單書一個殷字。 她還不解,陳叔臉色已經(jīng)變了,張口要說話,不想那紅衣美人擺了擺手,指了指眾人。 陳叔便閉了嘴,拉著姜錦往外走,姜錦也不是那等不知眼色的,等走出客棧好遠才開口詢問。 “那紅衣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陳叔你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 陳叔左右看了一下,方才小聲道,“前日里你也聽那位于公子提起武林第一美人了吧,這紅衣姑娘就是飛虹仙子,她的武功可比雪練刀高多了,三個我綁在一道兒也不是她一手之敵。” “這么厲害?!” 陳叔點頭,聲音更低了一點,“而且她的脾氣,也是比較隨性的,看你喜歡,令牌都送你,不喜歡了,隨手剁了個把長眼的也難說?!?/br> 陳叔還是沒有把昨晚上聞到隱約的血腥味告訴姜錦,一方面怕嚇到她,一方面這飛虹仙子還在當?shù)?,還是少說她閑話為妙。 姜錦點了點頭,也沒追問,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來,問他,“這令牌是什么?” “這倒是好東西?!标愂逵行┝w慕的看著姜錦手里的令牌,道,“有這令牌,她可以幫你出一次手。” 姜錦哦了一聲,看來她這次出手是賺了啊,做頓飯換個武林高手出手什么的,聽起來就很高大上啊。 不過說真的,她也沒什么需要出手的地方,看來收藏意義還是大過使用意義的。 她把這令牌塞到隨身的荷包里,就高高興興的去買東西了。 河間還是有些特產(chǎn)的,王家老店的驢rou不說,連rou凍一起,封在酒壇子里,這個天氣,估計能放一個多月,嚴家正好有人要進京,可以幫忙捎帶著。 除了驢rou之外,當?shù)氐睦踝右膊诲e,還有一種醉棗,姜錦吃了也覺得挺喜歡的,零零總總的買了些。 柳葉哪里自然是不能少的,嚴六也送一份吧,雖然她不缺這個,還有孫老大夫處,也要送一份,七皇子處…… 姜錦為突然冒出的那雙眼睛,有幾分猶豫,作為朋友,當然要送一份,可是,如果自己沒準備嫁給他,再表現(xiàn)的那么親近,豈不是搞曖昧把人當備胎? 她猶猶豫豫,到底還是多備了一份兒,卻拿不定主意送不送,等到臨裝車的時候才拿定主意。 橫豎這樣的小事應該也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