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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心累, 撞見姜錦光鮮亮麗,這次, 她燒香求子, 又碰見姜錦一身輕松。 一個人最落魄的時候, 除了絕不想讓曾經(jīng)的情人看見, 大概就是不想讓曾經(jīng)的情敵看見了。 姜錦雖然和陸齊林沒有情,可和陸齊林畢竟是夫妻, 比情敵還扎心呢。 看著姜錦雖然不施脂粉, 但白膚紅唇,面如桃花,再想起早上起來,自己費了好大工夫, 才遮蓋住的憔悴的容顏, 長寧郡主幾乎是控制不住的, 聲音高了起來,“你為什么在這里?” “這話說的有趣,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br> 姜錦本來挺想和長寧郡主裝作不認識的, 她和定南侯府那些事都是尷尬事,能不提就不提的。 然而長寧郡主這個做派,姜錦也是差點氣笑了, 難道鬧起來,她沒臉,長寧郡主就是有臉的? 其實長寧郡主也是想歪了。 王氏雖然沒跟她說起七皇子向姜錦提親的事情,陸齊林也沒臉朝現(xiàn)任妻子說起前妻被皇子提親之事,但不代表她不知道。 長寧郡主雖然是個傻的,可是她娘王妃徐氏到底還是放不下這個女兒的,派來的嬤嬤丫環(huán)都是忠心能干的。 這些人都不是吃閑飯的,若不是靠著這些嬤嬤的幫扶,這次被沈?qū)氈檎_陷害孩子,還真不是那么容易脫身的。 饒是知道她是清白無辜的,也知道沈?qū)氈椴皇潜憩F(xiàn)出來的那么無助,陸齊林也沒有做什么,反而話里話外帶出來,都是長寧郡主到現(xiàn)在也沒有個身孕。 長寧郡主氣的哭了大半夜,才在嬤嬤的勸說下,決心先生個孩子。其實她心里也有一點打鼓,嫁過來也大半年了,陸齊林基本上也都在她院子中歇息,竟然一點動靜沒有,總不會真生不了孩子吧 有個嬤嬤便說大報恩寺的福晉的觀音庵求子十分靈驗,長寧郡主便過來燒香求子了。 哪里知道那么巧,姜錦也過來討了杯熱茶喝? 聯(lián)系到從王氏那里聽來的流言,長寧郡主還以為姜錦也是過來求子的呢,見姜錦不怎么搭理她,便冷笑道。 “你就是真生個兒子,也是白搭,皇上還能讓你這樣的當(dāng)了皇子正妃不成?側(cè)妃估計都沒戲!” 姜錦:你說啥? 她花了得有一分鐘才解讀出來長寧郡主話里的信息量,然后就眨了下眼睛,很正經(jīng)的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和七皇子就算是朋友,怎么又扯到皇上身上去了?” 長寧郡主果然上了當(dāng),中了姜錦話中的圈套,她身邊陪著的嬤嬤都來不及攔,她就把話都一股腦的說出來了。 “你還在那里裝蒜呢!陸家那些人早知道七皇子和你有私情了,陸家怎么可能看著你打他們的臉,早求到王貴妃那里去了?!?/br> 長寧郡主有點嫉妒的看向姜錦平坦的小腹,能讓七皇子吐口娶她,想來她已經(jīng)有了身孕了。 姜錦也察覺了長寧郡主的眼光,冷汗就下來了,這位郡主也真會想,自己連男人都沒有,哪里會懷孕。 又不是圣母瑪利亞,感應(yīng)而孕。 想到這里,姜錦一時竟惡寒了一下,方才道,“我不知道誰給了郡主這樣的錯誤消息,但是我可絕對不會干這樣的事。你就算是郡主,也不能胡言亂語!” 長寧郡主冷哼了一下道,“這種事能瞞得過別人?過幾個月就知道了。” “可不是,過幾個月就知道了。”姜錦毫不畏懼的道。 長寧郡主氣的直跺腳,這姜氏真是個滾刀rou,指著姜錦就要喝罵。 長寧郡主身邊的嬤嬤這會兒終于找到機會插話了,忙搶在長寧郡主開口之前道,“郡主,您身份尊貴,和一個鄉(xiāng)野村婦爭執(zhí)什么?” 而這會兒觀音庵的庵主了凡大師也出來了,也忙上前勸說。 姜錦本來就沒打算和長寧郡主鬧起來,當(dāng)然也就借坡下驢,長寧郡主倒是有幾分不依不饒,然而被身邊嬤嬤和了凡大師勸說,也不再折騰,轉(zhuǎn)頭走了。 姜錦倒是沒那么急著走,而是與了凡大師道了謝才走,不過出了庵 ,姜錦便直接吩咐車夫道。 “回京城,速度快點?!?/br> 這個事不對,定南侯府怎么知道的?要知道附近雖然有些流言,但是這流言可沒牽扯到七皇子。 就算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也沒那么快。 最關(guān)鍵的是,現(xiàn)在宮里已經(jīng)得了消息,怎么處置就很難說了。 如果宮里直接讓她給七皇子做側(cè)室,她是做還是不做?甚至更狠一點兒,弄點□□弄死自己,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女人,多個少個都沒什么要緊的,七皇子還沒有正妃。 姜錦進了京城,先讓青梅給七皇子報信了,這個事不僅牽扯到自己,還牽扯到了七皇子,對七皇子的影響也不比對自己小。 看著青梅走了,姜錦猶豫了一下,也沒回鋪子,而是直接去了嚴(yán)家。她對嚴(yán)六雖然不算全然信任,但是比她更靠的住的人,也沒有了。 嚴(yán)六對姜錦的到來十分吃驚,放下手中看的賬本,趕走了正在說話的管事。 “你不是說要去別院住幾天的嗎?你這個臉色,有什么大事?” “我今天去大報恩寺燒香,撞見了長寧郡主,長寧郡主說漏嘴了?!?/br> 姜錦點頭,“七皇子那日提親的事情,戳到宮里了,定南侯府走了王貴妃的路子,想也知道,這事對我對七皇子都沒有多少好處?!?/br> 聽到竟然已經(jīng)上到宮里,饒是嚴(yán)六一直一副智珠在握的沉穩(wěn),臉色也變了一下,嘆了口氣,“你這個運氣也沒誰了。” “我現(xiàn)在愁得是怎么辦?”姜錦知道自己從來不是多聰明的人,就是很普通的人,對古代社會的了解還不深?!皯?yīng)該不會弄一杯毒酒毒死我吧?” 嚴(yán)六本來正犯愁,見姜錦這么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可能性不大,倒是很有可能一頂小轎讓你進了七皇子府,說真的,七皇子對你還是有些情誼的,真生了兒子,說不準(zhǔn)還有希望繼承王位呢?!?/br> “那也得等我活到生出個兒子來?!苯\癟了癟嘴,“別說那些沒用的,快幫我想想,怎么辦?!?/br> “我說的這話可一點都不是沒用的?!眹?yán)六想了一會兒問姜錦,“我且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嫁給七皇子,如果嫁不成,會不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