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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絕對不是。 考慮到雖然七皇子雖然說阿容平安無事,但是一直沒讓自己見他,大抵阿容哪里肯定有個什么因由,絕對不會和尋常貴族子弟一樣。 而考慮到那人沒有殺意,似乎也只是暗探一下,是不是阿容又出事失蹤了?這不明敵人朋友的黑衣人只是過來打探下情況,沒想到薛珍珠這個高手也在。 這些事情不好與薛珍珠提,但是足以讓姜錦輾轉(zhuǎn)反側(cè)了。 薛珍珠沐浴后,倒是小睡了一覺,姜錦卻睜眼到天明。 然后等她清醒過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傷風(fēng)了,鼻塞不說,還頭疼欲裂。昨夜風(fēng)急雨驟,她也穿了中衣站在窗口,又急急下樓處置事情。 偏姜錦光想著薛珍珠冒雨追出去了,倒是忘了她自己個兒。薛珍珠那是練武之人,看著身材纖細(xì),但是身體好著呢。她卻是個普通人,人還瘦弱,之前在定南侯府呆的那四年,還沒養(yǎng)回來呢。 薛珍珠見她這樣子,嘆了口氣,“昨晚上我不改把姜湯都給喝了的?!?/br> 大胃王就是大胃王,薛珍珠昨天晚上喝了五碗姜湯,把柳葉煮的一罐子紅糖姜湯都給喝了,今兒早上是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身輕體壯,身體倍棒。 姜錦本來感冒了挺難受的,聽見她這么感慨,反而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真是什么時(shí)候都忘不了吃?!?/br> 相較于還有心思逗樂的薛珍珠,柳葉就緊張了太多,她還記得之前姜錦生病暈倒的事呢,這會兒就緊張的不行,一早就把孫老大夫給喊了過來。 孫老大夫把脈后道,“典型受了寒,怎么回事,昨晚上著涼了?” 姜錦鼻音很重的道,“昨天招了個小毛賊,一時(shí)驚動起來,大約是淋了雨了?!?/br> 孫老大夫不甚贊同的道,“你這丫頭也是,學(xué)了那點(diǎn)醫(yī)術(shù)是白學(xué)了么,自己身體狀態(tài)如何還不知道嗎?” 姜錦的身體受了四年苛待,一直算不上強(qiáng)健,平日里也忙,更談不上休養(yǎng)了,不過飲食跟的上,冬天還吃了一陣子調(diào)理藥材,看著是還行了,但底子還是虛的。 孫老大夫素日里經(jīng)常叮囑姜錦要注意,不要受涼或者著熱,吃食上也要講究些營養(yǎng)。 這會兒被孫老大夫訓(xùn)斥了一頓,姜錦是一點(diǎn)兒聲都沒敢出,只乖乖聽著。 孫老大夫開了方子后,又說了姜錦小半個時(shí)辰,一直到柳葉把藥送上了,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了口,看著姜錦把藥給喝了,方才滿意的走了。 薛珍珠一直在旁邊聽著,沒怎么敢開口,此時(shí)見孫老大夫終于走了,方才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 “這位大夫可太厲害了,阿錦你真是讓他訓(xùn)得連頭都不敢抬?!?/br> 姜錦笑,“那可是,別人訓(xùn)我我都可以不聽,獨(dú)我?guī)煾赣?xùn)我我不敢不聽?!?/br> “這倒也是?!毖φ渲橄肓讼胱约旱膸煾?,也點(diǎn)頭道,“我敢不聽我爹娘的話,可真不敢不聽我?guī)煾傅脑?,不然的話,我?guī)讉€師姐也饒不了我啊?!?/br> 姜錦被她這個話給惹得笑了,正準(zhǔn)備說什么呢,就聽到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了上來。 “姜姑娘,姜姑娘,聽說你病了?怎么回事?” 來的人是蔣二,他今兒過來買包子,不僅沒見著姜錦,連柳葉也沒有見著,便忍不住問了問,才知道姜錦得了風(fēng)寒,便上來慰問了。 姜錦正喝完藥是吃了個糖塊,穿著也不算很整齊,便示意讓柳葉給她蓋下紗被。 薛珍珠更利索,走到門口往那兒一站,“怎么,沒聽過病人要休息嗎?這么大的聲音做什么?\" 蔣二也見過姜錦這個經(jīng)常在店里的朋友,雖然薛珍珠長得美貌,他卻一點(diǎn)都不喜歡她。 畢竟二貨一個就夠了,這個薛姑娘比他還能吃,吸引了好多注意力呢。 不過姜錦也不希望他進(jìn)來,只在屋里道,“蔣二哥請回吧,我也沒什么,只是昨兒不小心淋著雨了,并不嚴(yán)重?!?/br> 蔣二見姜錦都這么說了,倒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他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薛珍珠攔著他不讓他進(jìn)門了,便在門外問候了幾句,拿著包子走了。 七皇子府上,蕭顏一邊示意侍女接過包子,一面狀似不在意的問蔣二,“好久沒在姜姑娘那里買包子了,姜姑娘可好?” 蔣二本來就是個話嘮,沒事他還要多說幾句的,何況七皇子問他,當(dāng)下巴拉巴拉的把姜錦傷風(fēng)感冒的事情說了一遍,又對薛珍珠有點(diǎn)怨念。 “我又不是那等不知禮的,說不方便見就是了,何必還站在門口嗆聲呢,這么潑辣,還真未必能嫁出去呢?!?/br> 蔣二這個二貨,總是不會看人臉色,當(dāng)然也許是蕭顏的臉色今兒一直挺陰沉的,說不上看不看的。 反正蕭顏聽到蔣二這么說,深覺那個薛姑娘做的也沒錯,雖然門神一樣的確礙眼了點(diǎn),但是這種無差別阻攔,也不是沒有好處么。 不過,也不知道她病的重不重。 蕭顏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包子,突然有點(diǎn)兒食不下咽了。 然而等到下午他接著了姜錦的一封信后,臉色又好看了許多,堪稱是雨過天晴了。 一方面姜錦能夠?qū)懶?,肯定病的不怎么重,另一方面,她的心里至少還是掛念自己的。 “來人,把上次宮里賞下來的藥材送去姜家些。” 吩咐完了,他聲音低了點(diǎn),“悄悄的,別驚動了人。” 姜錦可不知道七皇子府發(fā)生的事情,就算是收到了藥材,還以為是因?yàn)樽约禾嵝寻⑷莸氖虑?,七皇子大度的收買人心呢。 她是完全沒有多想,和輾轉(zhuǎn)反側(cè),寤寐思服的蕭顏成了個反比。 不過姜錦這兩日病著了,卻是一點(diǎn)都沒有清凈下來。 這會兒可看出她的好人緣了,薛珍珠怕那黑衣人再來,孫老大夫夫妻倆天天都過來報(bào)道,趙二媳婦也來了一趟。 蔣二更不用說,還送了姜錦一條狗,對姜錦拍著胸脯保證,“你別看這土狗長得不甚討喜,但是可聰明了,看家護(hù)院可是一把好手?!?/br> 連一直都在苦讀詩書的衛(wèi)三郎也難得出關(guān),過來探望了一回姜錦,欲言又止的,姜錦又不好在他科舉之前拒絕他,反而添了一點(diǎn)煩惱。 忙的不得了的嚴(yán)六小姐不僅人來了,還派了個女侍衛(wèi)過來,被姜錦給拒絕了,倒是七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