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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是因?yàn)樵谕饷妫\比之前在鋪?zhàn)永锔顫娏嗽S多呢。 度假的美好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的,一眨眼三天就過去了。 姜錦帶著人回了鋪?zhàn)?,這幾日鋪?zhàn)永镆矝]有太大的事情,只是因?yàn)樘鞖鉀隹炝诵?,倒不似之前生意那樣火爆了?/br> 不過這也是正常,姜錦也不以為意,安慰了兩句魏辛紅,魏辛紅畢竟年紀(jì)小,也有點(diǎn)擔(dān)心鋪?zhàn)愉N量略降會被訓(xùn)斥,此時見姜錦反而夸了自己,心里也放松了下來。 另一件則是嚴(yán)家和薛家分別送了一份表禮來,酬謝借宿以及招待,都沒有特別的貴重或者特別的東西。薛家送了一小盒子珍珠以及幾樣海鮮干貨,嚴(yán)家則是送了布料和香料,都是自家產(chǎn)銷的東西,也算是特產(chǎn)了。 姜錦問清了魏辛紅各拿了一兩銀子賞送東西過來的人,就放下心來了。 也不知道嚴(yán)六姑娘和她庶兄的斗爭到底誰輸誰贏了,姜錦是不看好嚴(yán)濟(jì)寬的,畢竟那真是個被慣壞了的紈绔大少爺,嚴(yán)六小姐唯一吃虧的就是女子的身份了。 睡了一下午,姜錦起來看了下禮物,薛家那一小盒子珍珠都是中等品質(zhì),若是不太講究的,做個首飾也挺好的。倒是那些海貨稀罕,接近一米長的干鰻魚,巴掌大的對蝦干,品質(zhì)極好的蠔干,淡菜,蛤蜊rou干,放在這個年代都是稀罕貨。還有一小盒干鮑魚干海參,這年頭又沒有養(yǎng)殖的,若薛家不是有海場還做鹽生意,還真未必能這么大方拿出。 可惜干貨總不比海鮮鮮美,姜錦看著干海鮮流了半天口水,又開始垂涎起海邊新鮮的海鮮了。 可惜這年頭冰鮮儲存技術(shù)不行,想要吃點(diǎn)新鮮的,只能去海邊了。 看完了薛家送的禮物,姜錦又看了看嚴(yán)家送的東西,嚴(yán)家富甲江南,送的綢緞都是上品,姜錦摸了摸那光華溫潤的錦緞,都有些不舍得做衣服了。這綢緞她要是沒看錯的話,最少也要七八十兩一匹,更不用說香料了。 柳葉本來還覺得姜錦有些大方了,沒想到人家比姜錦更大方。魏辛紅倒是見過不少好東西的,雖然也吃驚這兩家如何和姜錦交好了,卻提醒姜錦要不要再走兩趟,拉拉關(guān)系。 姜錦也有這個意思,七皇子府雖然好,但是自己也不能只指望著那一棵大樹。再說,姜錦也挺喜歡薛珍珠的性格,心折嚴(yán)六姑娘的氣度,還真有心交朋友的。 不過她估計(jì)這會兒,嚴(yán)六姑娘和她哥嚴(yán)濟(jì)寬可能還在戰(zhàn)斗,就算已經(jīng)戰(zhàn)斗結(jié)束了,可能也有些殘局要收拾,便先給薛家遞了帖子。 薛珍珠是個無事人,知道姜錦要來,自然高興的不得了,眼巴巴的跑到了二門口去迎接。 然后見了姜錦,她就問道,“聽說你給我?guī)Я它c(diǎn)心和包子,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姜錦見她這樣眨著大眼找東西吃的樣子,倒先笑了。 “你是想我啊,還是想我做的包子啊” “嘿嘿,我能說,其實(shí)我都想嗎?” “只能選一樣呢?”姜錦故意問道。 “包子,嘿嘿?!?/br> “好哇,我要走了,包子留給你?!?/br> 薛珍珠忙挽住姜錦的手,笑瞇瞇的道,“我是開玩笑的啦,還是姜jiejie你最重要,畢竟有你的話就有好多好多包子呢!” 姜錦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沒想到你還挺精明的呢?!?/br> 薛珍珠挽著姜錦的手,愛嬌的道,“是啊是啊,我是誰啊。不過,我今天也準(zhǔn)備了好多好吃的呢。” 姜錦笑,“都說我愛吃,看來你比我還愛吃?!?/br> 其實(shí)這話倒也不錯,薛珍珠可是為了吃奶黃包當(dāng)街拔劍的妹子,比起姜錦來說,吃貨的段位自然更高上一層。 薛家有錢,在京城的宅子面積就不小,四進(jìn)院子,兩邊側(cè)院都有,花園也極大。 因?yàn)檠以诰┏悄壳熬脱φ渲橐粋€主子,還不緊著薛珍珠一個人造作么。 因此薛珍珠就在花園涼亭里熏了驅(qū)除蚊蟲的草藥,然后在四角放了個四個小冰山,整個涼亭里涼氣氤氳不說,吹過來的風(fēng)也是清爽的。 姜錦也把帶過來的東西放在涼亭桌上,薛珍珠也叫人上了幾樣點(diǎn)心,又有水果之類的。 薛珍珠性格活潑熱情,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過的十分愉快,可惜沒有電影可以看,不然就完美了。 而且姜錦才知道薛珍珠因?yàn)槌錾w弱,她母親怕她養(yǎng)不活,六歲就讓她拜師學(xué)藝,拜在峨眉山掌門凡悟師太名下做記名弟子,十四歲之前都不在家里長大,反而在峨眉山長大,學(xué)的是正經(jīng)的峨眉功夫,還跟著師傅師姐去過好幾個地方。 也就是這位其實(shí)也真是個江湖女俠呢,怪不得之前買奶黃包時候,一身紅色勁裝,一言不合,拔劍而出。 姜錦還是很羨慕薛珍珠的人生經(jīng)歷的,“怪不得看你不似關(guān)在家里的那等閨秀,總有一二分瀟灑豁達(dá),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夠像你一樣?!?/br> 薛女俠提起這個問題卻很有幾分垂頭喪氣,“你好日子在后頭,我的好日子卻過完了,你知道我這次為什么從家里跑出來嗎?我家里逼婚了?!?/br> 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薛珍珠這樣的在外跑慣了的,見過天地廣闊的,怎么可能真的就死心塌地守著小小的后院過個賢妻良母的日子? 別說她了,就是姜錦,這不也規(guī)劃進(jìn)行全國旅行么。 但是薛珍珠的這事還真是挺不好辦的,姜錦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她是白手起家的,錢都是自己掙得,誰也管不著她。 薛珍珠就不一樣了,薛家錦衣玉食供著她,少時生病為了把她送到峨眉山學(xué)藝那一把就是一萬兩,即使再不想嫁人,家族責(zé)任總還是在的。 即使是現(xiàn)在,薛珍珠也不好說,她就真的不準(zhǔn)備嫁人,只是聽說家里要給她說親,先一步跑了,能拖幾年就是幾年。 姜錦也不多提這個了,只笑著問薛珍珠風(fēng)土人情,又各地風(fēng)光。薛珍珠一個吃貨,說了半天說的最多的還是各地的美食。 不過這也挺讓姜錦心曠神怡了,托著腮道,“什么時候我也能出去看看啊。” 薛珍珠笑道,“你不像我,想去就去唄,只是有一點(diǎn),你不像我會武功,出門的時候顧慮多些。” 這就沒辦法了,姜錦這都十八歲了,想再去拜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