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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憐的受害者。「哈哈哈......小時候都是雷雷和地地打架,我也不知道天天這麼不經(jīng)打阿~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連火火都打不過......」更過分的是,做媽的那個居然還嘲笑自己的兒子,什麼叫我不經(jīng)打?我是讓他的??!我讓他的好不好!?。?/br>嗚......嘲笑一個受害者,你們還是不是人阿你們~~~~~~~「嗚嗚...哇阿~~~~~~~~」我不想活了啦!我居然連一個六歲的小孩都打不過,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種不能欺凌別人只能被欺凌的人生,好悲慘阿~~~~~「哥,別哭阿~哪里痛你跟我講?」雷雷很擔心地摟著我,不斷輕輕拍著我邊哭邊抖的背脊,好家伙...總算肯跟你哥說話了,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說話,我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一直把頭往雷雷的懷里鉆,不敢出來見人。「死小鬼!敢打我哥?哪一只手打的?我不打廢你我就跟你姓!」地地揪起了火火的衣服,要不是他現(xiàn)在只有一只手可以動,他馬上一拳揮下去了。地地~~~你真好!要幫哥哥報仇阿??!「好了啦~小孩子玩玩就算了,你們兄弟別再吵了。」老媽說話了,雖然她說的經(jīng)常是廢話,可是我們身為孝順的兒子,不能不聽。「哥,我們進房間,我看看你有沒有哪里受傷?!估桌讚е?,進了房間,隨後地地也進來了,手里拿著醫(yī)藥箱,不發(fā)一語的遞給雷雷,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們才能和平相處,合作無間。「把衣服掀起來給我看?!估桌状蜷_藥箱,我聽話地把上衣掀起來。其實也還好,就是一點點紅紅的而已,畢竟小孩子沒有什麼力氣,我受創(chuàng)的是我「幼大」的心靈,嗚......居然打不過火火,打擊好大......「火火真的是欠扁了,居然敢打你?!估桌装櫭迹屑毜臋z查我身上的傷。「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地地坐在一旁,伸手輕輕碰了我的耳朵。「嗚嗯~」我反射性地往旁邊一縮,雷雷剛好把我摟進懷里。「被...被火火扭的......」我已經(jīng)不想哭了,可還是會忍不住一抽一抽地吸氣。火火那個恐怖份子,居然扭我耳朵,我的耳朵是連有人在旁邊吹氣我都會抖的那種耶!扭我耳朵比打我還讓我痛!「你不要這麼大力,你弄痛他了?!估桌纂p手攬住我,把我往懷里抱,語帶責備地對地地說。「我根本沒用力,你這樣抱著他才會把他弄痛吧?」地地也火藥味十足的回擊,又來了......我現(xiàn)在沒力氣勸架阿~喂喂!我才是被打的那個......你們把焦點放在照顧我身上行不行?第十話烽火連三月「我把他弄痛?哼!哥,你會痛嗎?」雷雷被地地一激,居然故意收緊了圍在我腰間的雙臂,嘴里雖是在問我,眼神卻是示威性地看向地地。「厄……」我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根據(jù)經(jīng)驗,兩國開戰(zhàn),中央小國最好暫時保持中立國家,不然到最後死得最難看的人會是我。我還年輕,我不想英年早逝,弟弟們,請原諒我……Orz「放手,你沒看見他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嗎?」地地銳利的眼神冰冷的射向雷雷,連帶坐在雷雷懷里的我,也覺得好刺眼好刺眼。眼神可以殺人,這話說得果然沒錯!不過地地……我是不想回答啦~你不樣擅自作主幫我翻譯阿!你這樣我很難做人地,不要害我阿~地地。「他是懶得理你,我抱哥哥有十幾年的經(jīng)驗了,怎麼抱最舒服,我會不知道?用得著你瞎cao心嗎?」雷雷說著,技巧性地變換了姿勢,雖然我們兩個都還是坐著,但是這微妙的變化,已經(jīng)足以讓我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真的好舒服喔~~我躺。「你那根本叫挾持!哥嚇得都傻了你沒看見?」地地不服氣地說,單手指著我浮現(xiàn)飄飄然地表情的臉龐。地地……哥哥哪里傻了?哥哥一直都很精明阿?你難道不這麼認為嗎?「傻?你哪時見他聰明過?哥哥舒服的時候,每次都是這種癡呆的表情。你連哥哥都不了解,還想當人家弟弟?真是笑話!」喂…雷雷,你們討論的那個人是我嗎?不是吧!你們要吵吵你們的,別把我牽扯進去阿~~我是無辜地?。?!「我不了解他?我連他洗澡先開冷水還是熱水,先脫上衣還是褲子我都知道!」蝦米?你該不會是偷窺我洗澡吧?地地!「是嗎?那你知道他睡覺喜歡把大腿往別人腰上勾,天冷的時候喜歡抱著人磨蹭嗎?你知道他每次睡著口水都向哪一邊流嗎?」雷雷說完惡劣地勾了勾嘴角,用電視里壞蛋常出現(xiàn)的哪種語氣說:「我才不會把哥哥睡著的時候,那些好笑又可愛的小動作全部告訴你~哼?!?/br>我…我有嗎?你不要亂講阿~雷雷!不要破壞我在眾人心中英明神武、高大英俊的形象阿~~~~~(沒有這一回事,根本)「小兒科。那你知道哥哥吻人的時候,喜歡用牙齒磨人家的嘴唇嗎?不知道吧?我是不會告訴你我為什麼知道的?!沟氐芈犃死桌椎脑?,雙手握緊了拳頭,不一會兒,絕美的臉龐卻露出了似有若無的微笑,不屑地輕哼之後,地地很緩慢卻很清晰地,對雷雷說。那個……地地呀,哥哥也很好奇你怎麼會知道耶?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勒?「哥,他說的是真的嗎?他怎麼會知道的?」地地的一席話,你要我講的話我會說他在「唬藍」(亂講),沒想到卻sao動了敵方士氣,雷雷的軍心大亂,居然忘記反駁地地,轉(zhuǎn)而向我求證起來。「阿哉?(哪知)」我都沒有親過人地,除了前陣子親過路旁的小黑,大寶的咪咪,阿泰家的吉利丁,那些貓貓狗狗,也不算是人類阿……你問我,我難道要去問它們嗎?「哥說他不知道,你根本是在瞎掰吧你?哼!輸了就認,耍這種鬼把戲,根本不是男人?!估桌揍莘鸪粤硕ㄐ耐?,又恢復(fù)氣勢和地地繼續(xù)「車拼」(奮戰(zhàn))。「哥,你今天下午才做過的事,你想不認帳嗎?」地地轉(zhuǎn)過那張幽怨而凄美的臉孔面向我,我覺得有一股陰氣向我直撲而來,好冷~~~~「阿…你是說那個阿……」地地指的是我咬他的事情嗎?拜托~~~那個不叫吻好不好,吻是男生跟女生啦!兩個男生叫做「咬」,你忘記了嗎?真是一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笨地地!「那個?他碰過你這里?」雷雷一把轉(zhuǎn)過我的身體,讓我側(cè)身面著他,雷雷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來回在我的嘴唇上摸來摸去,用有一點粗糙的指腹磨著我的雙唇,眼神驚愕中帶著無比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