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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啊,莫言抬眼看見主席臺的橫幅上寫著“馬來西亞慈善總會答謝晚宴”,心里一動,想起來了,那個男人是顧漢生,以前看新聞的時候曾經(jīng)露過面的,旁邊的是好象叫年什么?馬來西亞?怎么會是在馬來西亞,不是新加坡嗎?來的時候,一路上光聽小唐哥胡說了根本沒注意,什么時候到的馬來西亞?連譽順著他的眼神看見了父親和年繼軒,微微點點頭,看著他注意到了主席臺上的橫幅,神情有些疑惑,便低聲說:“來的時候,你睡著了,已經(jīng)過境了?!蹦杂行┎唤猓雴査趺床徽f,看見司儀上臺,宣布,先介紹了到場嘉賓,都是馬來西亞有頭有臉的人物,莫言看著司儀介紹顧漢生和年繼軒,心想,果然是。小唐悄悄的把連譽扯到一邊說:“老大,你給我的名單,除了有兩個出國的,其他的都到了?!边B譽點點頭,晚宴開始了,是自助餐會的形式。莫言說不出來有種奇怪的感覺,心里很煩躁,連譽陪在身邊照顧著他,給他取食物,拿酒水,兩人坐在角落里,小唐和奇揚幾人站在身前遠遠的,莫言看到好多人走過來想見連譽,被小唐和奇揚他們在前面擋住了。莫言問:“你好象很有名么。”連譽輕笑:“名聲,有時候不要也罷?!?/br>中場的時候,司儀走上臺宣布,都有哪些善長仁翁捐獻在哪些方面,人們都起立,層層圍在臺前,上臺一個人,司儀就頒發(fā)一份慈善總會的禮物,大家都鼓掌致意。發(fā)了五個人了,司儀微笑著說:“這五位都是社會知名人士,所捐贈的錢物,就不一一說明了,在這里,特別要感謝一個人,他前不久于慈善總會簽訂了一份協(xié)議書,在自己百年之后,將所有的財產(chǎn)……”說到這里,頓了頓,“約合美金二十七億元,全部捐贈給慈善總會?!比巳簢W然,交頭接耳的打探這個腦子不清楚的家伙是誰,莫言伸伸舌頭悄聲說:“真有錢?!边B譽笑笑。司儀說:“今天,這位捐贈的人也來到了我們這個晚會?!毙鷩W聲更大,司儀接著說:“那么就請這位善心人士上臺來接受慈善總會頒發(fā)的禮物。”大聲說:“有請馬來西亞天華集團總裁連譽先生?!?/br>怎么回事,為什么周圍的景象像扭曲的空間一樣晃動著,頭暈?zāi)垦?,大叔,我好難受,大叔,你要去哪里,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你走上臺去干什么?大叔,別去,你不是那個人,你不是,你不是連譽。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聲音,只看見人群擁擠著,在拍動著雙手,臉上是驚訝,興奮,激動,嘩然的表情,閃光燈一閃一閃的,他慢慢的從身邊走到臺上,每走一步,心就沉了幾分,不要去,你的腳步踏在了我的心上,不要去。他接過那個禮物,司儀的嘴一張一合,什么聲音也聽不見,在說什么?大叔,你是連譽嗎?他接過了禮物,舉著手中的東西微笑,笑得好陰險,原來是你,是你。把我趕進籠子里的人是你,逼著我殺人的是你,拿著針管獰笑看著我的人是你,用皮鞭抽打我的人是你,用猥褻的眼光看著我的人是你……真的是你,這一切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殺了你,對,殺了你,還給我,把一切都還給我。孤零零的站在后面,所有的人都擠在前面,喉頭一甜,一口血涌上來,強忍著,我不會讓你笑得這么開心,看見小唐就在身前,一閃身到了身后,抽出小唐腰后的槍,竄開,對著連譽瞄準了,看見小唐吃驚的閃開,嘴巴大張著,不知道喊什么,人群亂紛紛的避開,連譽沖自己走過來,保鏢拔出槍來指著自己,連譽不知道說了什么,保鏢都僵在那里不動。哼,以為我不敢開槍嗎?你騙的我好苦。開槍啊,為什么還不開,為什么扳機扣不下去?開槍啊,不是已經(jīng)瞄準他了嗎?我還在等什么?看見連譽把手伸進西裝里,原來他也帶著槍,是想拔槍吧,那就死吧。扳機扣動了……一聲刺耳的聲音,子彈直直的射進連譽的胸膛,去死,又扣動了扳機,沖擊力打得他一晃,手從西服里抽出來,手里的東西摔了出來。他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前的血泊泊地流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周圍響起了尖叫聲,有人暈倒了,人群四處亂竄。看到他的血,我的心為什么這么疼,他還沖我笑,在說什么?你還能說什么?莫言一步一步的走近,槍還指著連譽,那個摔出來的東西就在自己腳下了。“你還想說什么?連譽!”莫言輕聲說,血抑制不住的從嘴角一絲絲的流出??此谋砬榫尤荒敲吹幂p松,胸口的血還在流著,只有呼氣的聲音,勾勾嘴角笑著說:“離別……有多痛,就是……你……轉(zhuǎn)身間,……穆郎……別忘了回來的路……”話說完,仰倒在地。不是的,不是的,怎么會這樣?不是的,莫言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眼前是從連譽手中摔出的那個東西,一個小小的相夾,照片上從前的自己和連譽兩人側(cè)身站著,自己仰著頭看他,身上披著他的衣服,撅著嘴,鼓著腮幫,臉上假作嗔怒,可眼睛里帶著笑脈脈含情,他兩手按著自己的肩膀,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在說什么,一臉寵溺。身后一束燈光恰好掠過,兩人身形淡淡籠著一層金色光芒。一口鮮血噴在照片上……想起第一次吃驚得看見他,只好順著他的意念催眠了他,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想起他買回來“小饅頭”,生氣自己叫它小連;想起為他擋了一槍,他在床頭守候;想起十七歲的生日禮物,那煙花和手表;想起懸崖邊上他喊著讓自己放手;想起在雨中看著他哭泣的背影;想起離別時,他唇齒內(nèi)朗姆酒的味道;想起他在身后大喊,別忘了回來的路?。?/br>想起那帶血的皮鞭;想起半夜抑制不住的痛苦;想起了凱琳那夢魘般的話,殺了你愛的那個人,他一定會找到你,馬來西亞,連譽……莫言抬起頭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連譽,右手的槍緩緩抬起來對準了太陽xue,嘴角輕笑,閉上眼睛,聲音飄緲地說:“我回來了?!?/br>扳機又一次扣動了。(十九、)“瞳孔擴散?!薄 靶奶嗌伲俊薄 把獕憾嗌??”…… “準備電擊?!薄?/br>大夫、護士在緊張的急救,手術(shù)燈的光打在手術(shù)臺上穆郎(莫言,應(yīng)該叫他穆郎了)的臉上,臉色慘白,太陽xue連帶右邊的臉血rou模糊燒得焦黑……另一邊,大夫、護士在緊張的急救,連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