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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打在身上亮得耀眼,莫言穿著那身嬉哈的衣服,帥氣的作了個亮相的動作,引得底下一片尖叫,他遠遠的沖連譽一眨眼睛,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開始跳舞。又一次看著他游刃有余的做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連譽在想,那天喝酒聽他們說話,他不是專業(yè)學跳舞的,可看他的動作,總覺得是受了專業(yè)訓練的,不知道他以前做什么的。音樂結束,滿堂喝彩,陳衡很滿意的在李欣帶來的合同上簽了字,并讓他們今晚隨意消費,他請客,幾個年輕人興奮的高舉著酒瓶碰在一起,干啦……莫言到包房換下自己的T恤,興高采烈的加入了拼酒的隊伍中,只不過這酒量么……PUB門口,新鮮空氣一吹,莫言深呼吸一口,“嘔……”想吐,可不能吐到人家PUB門口,踉踉蹌蹌的走到隔壁一家夜總會停車的胡同里。對不住了,實在忍不住了,莫言扶著一輛車,“哇……哇”的吐了起來。吐干凈了,嘴里酸酸的,胃里卻舒服得多了“喂,喂,你干什么!”從夜總會門口沖過了幾個人,跑過來一看,傻眼了,一輛漂亮的白色的車,淋淋瀝瀝被莫言正好吐了一車門?!皨尩?,你小子沒長眼呢,你往哪兒吐呢?”一個張著三角眼的抬手一巴掌抽過來,莫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盯著他。三角眼掙扎了幾下,也沒掙開,見莫言喝醉了,又不像有錢人,看來平時張狂慣了,有些惱羞成怒,對身邊的幾個人說:“愣著干什么,還不上,教訓教訓他?!痹捯魟偮?,用膝蓋撞向莫言的小腹,莫言往后一撤身,將他胳膊往前一帶,回身一擰,左掌砍向肩窩,只聽“喀吧”一聲,三角眼捧著右臂蹌到在地。一人一個右勾拳迎面而來,莫言蹲身一個掃堂腿,將他掀翻在地,在他軟肋狠狠來了一腳。又一個抬腿一個窩心腳過來,莫言一閃,接力將他踢來的腿拉開,右腳踢在他左腿膝蓋上……眨眼間,幾個人都倒在地上了哀號,慢慢往自己家門口爬,一個傷的輕得嘴里還在叫囂:“你小子有種別跑,給我等著!”莫言伸舌頭做鬼臉大聲喊:“怕你啊,有本事來呀,老子挪挪地方,就跟你姓?!比缓?,站在那兒搖晃著得意得打了個酒嗝,忽的一只手握著一瓶擰開了蓋子的礦泉水遞過來,莫言醉醺醺的抬眼一看:“呵呵,大叔,你怎么也出來了,那……”指指自己吐臟的那輛車,“這一排和那一排車,隨便吐,不用給我面子,嘻嘻?!眳s沒注意到連譽看自己的眼神,包含著說不出的感情。連譽正看著他唧唧刮刮漱口、喝水,忽然看莫言的眼睛瞪得滴溜圓看自己的身后,眼神好像清醒了很多,自己轉身一看,從隔壁夜總會里出來了十七、八個打手,個個手里拎著鋼管,鐵鏈,一個人在旁邊喊:“就是他,就是那個喝水的?!?/br>莫言一口水噴出來,說:“不會吧,不用這么夸張吧?!笔?、八個人噌噌上來把他倆團團圍住。連譽和莫言背靠背站著,莫言酒醒了很多,低聲對連譽說:“大叔,不好意思連累你,等會兒有機會你就跑吧?!?/br>跑?連譽挑挑眉毛,我還不知道“跑”字怎么寫呢?把你這個喝醉了的不長眼的死小孩扔下?再說,我還有一些疑惑恐怕要你解答呢。連譽嘴角輕笑說:“爬山你比不過我,恐怕打架你也得輸?!?/br>莫言心想,爬山比不過你是因為晚上俯臥撐做多了,打架能贏過我的人可不多。不過,莫言心中有數(shù),對這些人只能教訓下,卻不能下狠手,出了人命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對連譽說:“那好,看誰打倒的多。”話音未落,左腳飛起連環(huán)踢倒一個,旋身肘部拐上一人臉頰,左手“寸勁”擊在腹部,頓時兩個倒地的,莫言沖連譽一揚下巴:“兩個。”連譽笑笑不語,右手直拳出擊,一拳搗在一人鼻梁上,左手勾拳跟上,打得那人滿臉是血,回身飛腳踢飛了身后一個,對莫言笑:“兩個?!?/br>兩個人不說話了,都較著勁。莫言酒有些醒了,手下就留著分寸了,盡量不打要害,可連譽越打越興奮,他好久沒和人徒手打架了,拳拳不落空,腳腳踢到rou,看得莫言心里也點頭,大叔,練的搏擊和跆拳道都很有火候啊。這些打手看這么多人對付不了兩個,也都很憋火,手里的鋼管和鐵鏈掄起來是往死里抽了。連譽橫腿掃倒了一個,又上去補了一腳,對莫言喊:“六個了?!蹦孕?,左手托住抽來的鋼管使了個“云手”,推開,右掌砍向頸后,那人撲通倒地。莫言正要跟連譽說他也六個了,猛地發(fā)現(xiàn)兩個人偷偷竄到連譽身后,一個掄起鐵鏈沖他后腦,一個舉著鋼管對準他后背狠狠地掄過去。莫言大叫一聲:“大叔,小心?!睋溥^去,橫向里頂開連譽,舉胳膊擋在自己臉前,身體只來的及往后一撤,臉前掄過來的鐵鏈狠狠地抽在胳膊上,鐵鏈頂端抽擊的力量重重的刮在左邊的臉頰上,那鋼管就抽在了小腹上。莫言悶哼一聲。連譽被他撞開,剛站穩(wěn),眼看著他挨上了,心中一疼,眼里冒火,從地上撿起一根鋼管握在手里,冷著眼沖上來,鋼管都是照著腦袋輪的,剩下幾個人看他兇猛忙往回跑。莫言咬著牙忍著,不知道臉上怎么樣了,自己歪著嘴輕輕用手指碰碰,感覺半邊臉都火辣辣的麻木了。連譽氣呼呼的看那些人跑了,轉頭忙看莫言,見他左半邊臉已經(jīng)高高腫了,顴骨上泛著青了,正張著嘴,自己用手摸呢,忙問:“怎么樣?”莫言扁著嘴說:“小意思,沒什么大不……”忽的對連譽說:“大叔,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比缓笸现B譽的手,撒腿就跑。那手一握住,一股熟悉的象電擊般的感覺傳遍全身,連譽傻了,根本沒注意到夜總會又跑出來二十幾個人。連譽傻傻的被莫言拖著手跑,一聲“穆郎”幾乎脫口而出。(四、)自己的手被那柔軟的手握著,手指修長,雖是炎熱的夏日,可那手還是有些冰涼,只手心微微有些熱度,這手就是自己曾經(jīng)說想要握住一輩子不放得,不是嗎?連譽猛地停住,拽的莫言身形一頓,莫言往身后一看說:“不能停啊,快追上來了?!蹦穷櫯蔚难凵瘢行┙辜钡纳裆粗?,連譽一咬牙,掙開被莫言握住的手,莫言剛想說話,連譽卻握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往前跑。莫言被他拖在身后,有些奇怪。連譽的手慢慢用力,就那么緊緊地,緊緊地握著。莫言的手有些吃疼,但被他那溫暖的大手緊握著,卻有一絲暖暖的感覺。邁著大步,風吹過臉頰,跑過那繁華的街巷,身后追趕的聲音漸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