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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華人黑幫最心狠手辣的龍頭老大,天天被FBI、國際刑警他們盯著,最后還要年叔去給我洗底?!?/br>顧漢生、年繼軒心里都嘆息,顧漢生深深自責,他今年二十七歲了,母親去世整整十三年,但在他心里還是記憶猶新,他想要的自己這輩子都給不了他。年繼軒心想,原來是這樣,想到他在美國的犯罪卷宗夠堆一間屋子了,幫他脫身的時候,真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譽稍停,聲音堅毅冷酷接著說:“這次也一樣,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心里只有他了,我要他,不惜一切?!?/br>*****************************************************************“閣下”笑嘻嘻的看著秦曉風,他垂手站立在那兒,“閣下”眼里露著一絲陰冷,笑說:“這些日子你辛苦了,你說你偷資料的時候,有人已經先你一步打開了?那就是說‘木狼’確實已經拿到資料了?”“是的,那里守衛(wèi)森嚴,如果不是他,不會有別人。”秦曉風低頭答。“那你有沒有探聽到其他消息?”閣下點了支雪茄慢慢說。“連譽并不信任我,他讓我在他身邊更多是為了陪伴穆郎,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帶我去,這些時候我和其他人一起不太好行動,我用單獨和穆郎出去的機會,跟蹤過連譽幾次,但是都沒什么結果。”秦曉風說,那雪茄的煙味慢慢地充斥了房間。“閣下”深深吸了口雪茄,吐出煙說:“我讓你配合游騎兵把連譽和‘木狼’都帶回來,為么你只帶回他一個人?”秦曉風說:“‘木狼’把連譽帶到島上后,找機會自己走了,我跟著他,他是抱著必死的心了,我考慮了下,穆郎既然已經得到了些有用的東西,把他帶回來,總比冒險抓連譽的好,抓了連譽馬來軍方不會善罷甘休的?!?/br>“閣下”笑笑:“你倒替我考慮的很周全,這次抓不到連譽,以后就很難有機會了?!纠恰??!呵呵,你們身上都植入了GPS全球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木狼’他能躲到哪兒去?!?/br>“是?!鼻貢燥L低頭答。“你先去看看他吧,如果想通了當然好,我隨后就到?!薄伴w下”沖秦曉風揮揮手。秦曉風跟把守的士兵打了個招呼,推門進來。房間里燈光刺眼,亮如白晝,穆郎身體被扯成“大”字,手、腳分別被鐵鏈鎖著,躺在靠墻邊的床上。見他進來看了他一眼,闔上眼。秦曉風走上前坐在床邊,看他上身赤裸著,肌膚上被打過得青紅痕跡層層疊疊,也不知道肋骨斷了幾根。秦曉風說:“‘閣下’說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現在時間快到了,你考慮清楚了沒有?”穆郎沒說話,把臉轉過去。秦曉風看他這個樣子,心里上火,氣的牙根兒發(fā)癢,沖上去,兩手扶住他的頭對著自己,狂喊:“又是這個模樣,你到底想什么?你這樣值得嗎?他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好?”穆郎沒有睜眼,可嘴角慢慢笑了。秦曉風更生氣放開手說:“‘閣下’給你指令讓你把連譽帶到島上,你以為你自己殺了所有人,離開他,‘閣下’得不到他背后提供軍火給王儲的確切證據,就會放過連譽嗎?是,你知道自己身上有GPS全球定位,你留在他身邊,無論他在哪里,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被找到,你離開了,他就能安全一點,可是,你呢,你不死,活著能躲到哪里去?”秦曉風幽幽地說:“我不知道‘閣下’手里象咱們一樣的人有多少,如果不是共同執(zhí)行這項任務,我也不會認識你,也不會……上島之前我才知道你的身份,真是意想不到,可是知道你是和我一樣的人,我……穆郎,想活著,不是件簡單的事,可是,想死,更難?!?/br>兩個人無語僵持著,門推開,“閣下”帶著人進來,秦曉風忙站起來,“閣下”看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什么結果。坐下,笑嘻嘻地對穆郎說“‘木狼’我來了,你既然這么堅持,我也不太好辦了?!笔忠粨],上來幾個人將穆郎扯起來,扯成個“大”字吊起來,一個人走過來,手里拿著長鞭,鞭子上是新月形的刀片,舉著預備好?!伴w下”呵呵地笑說:“這個辦法是不是有點兒古老呀?怎么辦呢?為你準備的針劑得兩天之后才能運來,那就先用這個吧。”沖那人一使眼色,那個壯漢手中的鞭子一抖,“啪”的一聲抽在身上,刮著皮rou,濺著鮮血,有些兒淋在雪白的墻壁上,穆郎身體隨著鞭子一抖,睫毛顫動,一聲沒吭。一鞭鞭下去,已經換了五個人了,穆郎身上腿上沒有一片完整的rou了,全身象被剝了皮的兔子,滴滴答答往下流血,床上,墻壁上斑斑血跡?!伴w下”看了半天,眼中的笑意更濃了,站起來說:“我知道你能忍,要不然你也不叫‘木狼’了,我可得先走了?!弊吡耍菦]說停下,也沒說繼續(xù),執(zhí)鞭的人在猶豫,停下吧,沒指示,不停,除了臉、脖頸再找不到下鞭的地方了,那張臉可真不舍得抽啊……秦曉風走上前說:“要不先停下吧,再抽,失血過多,弄不好就死了?!?/br>屋里的燈二十四小時亮如白晝,亮的刺眼,根本就不能入眠,就算是漆黑的,那疼痛又怎么能睡著。身上的鞭痕,過了一夜就結了痂泛紅,第二天又被鞭子抽開,行刑的五個人手里絲毫不留情,穆郎的臉沒有一絲血色,象鬼一樣的蒼白。秦曉風看著他,心里比鞭子抽在自己身上還疼。“你到底想撐到什么時候?你知道不知道兩天過去了,那些藥已經送來了,rou體的疼痛你撐的過,可那些藥……你怎么撐,最后還得說出來,你何苦呢?”秦曉風的聲音都顫抖了,那些針劑的作用他都很清楚,再堅強的人,被打一針,也會老老實實的說出所有的事情,更何況送來的針劑里還有……穆郎躺在床上,“閣下”走到身前,低頭看看他的傷說:“這兩天委屈你了,藥已經送過來了?!币粋€人托著藥盒走過來,拿出一支,用針管抽取了,擠出來幾滴透明的液體放了放空氣,剛要走上前,“閣下”笑著走過來,看了看藥盒,指著其中一支說:“等等,不聽話的小孩子,沒有糖吃,先用這個吧。”秦曉風眼看著那人取出那支針劑,心里“咯噔”一下,不要,不要用那個,那是德國產的專門刑訊用的,打進身體里,可以把身體的疼痛放大十倍,連身體的舊傷痛苦都能誘發(fā)出來,而且破了皮的傷口會永遠留下傷疤,鐵人也受不了。“閣下”看著秦曉風眼中露出的驚恐,滿意地笑。針劑緩緩的推進穆郎的身體,5分鐘后,穆郎的身體慢慢開始扭動,臉部的肌rou扭曲,牙齒緊緊地咬著,手攥成拳,帶動著鐵鏈嘩嘩作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