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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睫毛抖動著,不敢看自己,紅釅釅的嘴唇是最美味的點心,小舌頭滑溜香甜,準備接受粗暴的品嘗。“你可是舒服了,那下面該我了?!边B譽性感的聲音魅惑在耳邊。(九、)穆郎白色麻制的褲子卷在膝蓋上,赤著腳踩在水中,海水輕輕拍打,直沒過小腿,一漲一退間,海水帶走細沙,腳丫深深的陷在沙里,細膩的沙在腳趾間流動,讓人不由得往下沉。水下不時有小魚游過,引得“小饅頭”一跳一跳的撲騰著水花追趕,用爪子一下一下伸到水里徒勞的去捕捉。低下頭,海面被天上的太陽照耀的金光閃閃,碎金迷人眼,清澈碧藍的倒映著穆郎的身影,那身影在水面的蕩漾中聚起又散開,恍惚又破碎。“小饅頭”對魚兒失去了興趣,歪著腦袋看穆郎靜靜的低著頭,倏的沖他跑來。在沙灘上用木材搭著一排幾處遮陽亭,亭蓋上面一圈種著綠色植物。連譽坐在木椅上,手里拿著一杯淡藍色的飲品。身邊的五個人坐在他旁邊的那個遮陽亭里。連譽對面做了個胖胖的男人,花白的頭發(fā),穿著花襯衣,圓腦袋直接落在脖子上,屁股有一大半露在椅子外,長的卻很和善,對連譽說:“這個海灘,你買下來后,也沒怎么來,如果像我那個海灘那樣蓋些度假屋,沖著這景色,錢也嘩嘩的來。”連譽笑笑說:“蝦叔,您哪里還看得上這樣的小錢?!?/br>“呵呵,比不上你們年輕人嘍,我現(xiàn)在就等著死罷了,你看,”說完指指自己身后那個遮陽亭里坐著的兩個跟隨,“現(xiàn)在出門我就帶兩個人,呵呵,想當年,那還不得帶上二三十個人才敢出門啊?!蔽r叔呵呵地笑。連譽也笑了:“呵呵,就是不帶人,在這里也沒人敢動您老人家啊。東南亞道上誰不賣蝦九叔幾分面子?”蝦九擺擺手說:“老嘍,很多年輕人都不尊老嘍。哪里像你,‘蝦叔’叫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的年輕人張嘴就叫‘蝦九’,呵呵?!?/br>連譽看著蝦九叔,那張臉因為胖,所以油光滿面,一點兒也看不出已經五十多歲的年紀,槍林彈雨的這么些年,終究還是收不了手。“阿譽,最近緬甸那邊幾個大家兒已經被昆塔吃了,相信你也知道了,現(xiàn)在一半的貨都在昆塔手里。這個小子心大的很,不但想霸著緬甸市場,而且還想撈大的,硬是想自己打幾條路,之前找過我。”蝦九說著,看了看連譽,“馬來和印尼借你的光,我的人一直干的不錯,如果想進大陸和美國,我還得借用你的線啊。如果你肯,蝦叔讓你拿大的?!?/br>連譽喝了口飲料,看著蝦九叔說:“蝦叔,如果你一定要和他合作,忙我一定幫,不過昆塔這個人我信不過,這份生意我就不插手了?!?/br>蝦九呵呵笑了說:“好,沒問題,你怎么說怎么做,昆塔的頭馬沙虎已經到了,這兩天玩兒的不知道黑白了,我跟他說了一會兒到這里來找我。”連譽的眉毛挑了挑,做這種生意他從來不出面,所以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一聽蝦九叔把沙虎叫到這兒來,心里很不快,轉過臉看海。蝦九樂呵呵地還在說,忽然看連譽的神色象是心不在焉,只嘴角隱隱含著笑,有些奇怪,便順著他視線看去。海灘上,一只金毛正在追逐那個男孩子,他沿著海灘兜著圈子跑,金毛在后面緊緊的跟著,男孩子有時故意放慢步子,待金毛剛剛跳起爪子搭上身,便猛地跑開,引逗得金毛伸著舌頭瘋跑。一人一狗撲騰起朵朵浪花,飛濺在身上,金毛不時的將身體抖一下,水珠在陽光下甩開。男孩子陣陣笑聲傳來,終于,腳下一滑,被金毛撲倒在水里,還沒來的及撐起身子,金毛就猛竄過去,用舌頭在臉上一下一下的舔著,他大笑著躲閃。蝦九來的時候看到了他,這個男孩子漂亮的在陽光底下閃著光,看兩個人的神色,不知道連譽什么時候喜歡起這個來了。“蝦九,哈哈,原來有這么個好地方啊,你可真會享受啊?!泵偷厣砗髠鱽泶指碌男β暋_B譽和蝦叔一回頭,遠遠的來了五個人。蝦叔站起來對連譽說:“是沙虎?!?/br>沙虎是土生的緬甸人,三十幾歲的年紀,身材很壯碩,個子不高,左眼底一條傷疤,呲著一嘴金牙,長相兇猛。不一會兒走到跟前,沙虎和蝦叔擁抱了一下,跟隨的人替他拉開椅子,站在身后不遠處,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上下打量了連譽幾眼,問蝦九:“這位是?”蝦九呵呵笑說:“這是我的一位世侄,到這里來散散心,玩兒兩天,這片海灘就是他的。借他這個地方,和你見見,來來,順便也認識下?!?/br>蝦叔給兩個人互相只說了名字,兩個人握了握手,落了座。這時,穆郎帶著“小饅頭”跑了過來,身上濕淋淋的。連譽拉著他坐在身邊,說:“看你們瘋的,嗯,濕成這樣。”旁邊連譽的人遞過來一條毛巾,穆郎一笑說謝謝,剛要擦,被連譽奪走,連譽將他拉到跟前,用毛巾輕輕擦著頭發(fā)。發(fā)稍上的水順著耳朵滴落,上衣濕了,緊貼在腰間,將那腰部盈弱的曲線顯出,連譽的手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手擦著穆郎的頭發(fā),眼睛看著穆郎。因為一番追逐,穆郎臉紅紅的,眼睛里象含了水一樣。穆郎嘴巴一扁輕輕對連譽說:“別老擦一個地方,”伸手指指耳朵,“這里還滴水呢?!?/br>沙虎坐在那里咽了好幾口唾沫了,他最好的就是年輕貌美的男孩子,平時在緬甸作威作福慣了,在他手里被折磨的不計其數(shù)。剛才一見穆郎眼都直了,心想,媽的,玩兒的那些都算什么呀,這是從哪兒來的,原來還有這么漂亮的男孩兒,看看那臉蛋兒,看看那身材,那皮膚,那眼睛,那鼻子,那嘴……等穆郎接了毛巾一笑,沙虎整個的魂兒都沒了,看連譽親熱的把他拉到身邊,穆郎露出嬌嗔的表情,那輕柔的聲音,什么也顧不得了。“哎呀,這位是……”沙虎走過來拉住穆郎的一只手,連譽和穆郎都是一愣,連譽把毛巾放在桌上,看著沙虎。沙虎握住穆郎的手,那手柔軟的被捏在手里,穆郎扭頭看看連譽,見連譽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地看著沙虎沒看自己,只得站起來,對沙虎微笑說:“你好,我叫穆郎。”穆郎這一笑,映著日光,在沙虎眼里比漫天遍野盛開的罌粟花還要好看,另一只手也上來了,粗糙的大手蓋在被自己緊緊握住的那只手上,在手背上摸索,呲著金牙yin笑:“穆郎?唉呀,好名字,多大了?”流著口水,一邊說,一邊那只手竄到了胳膊上,一邊捏,一邊想,嘖嘖,這皮膚,媽的,比那個絲綢都滑,這壓在身下的感覺……穆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