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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亂想當?shù)巾敺?,自己還真是一個傻瓜,居然被這家伙牽著鼻子走,不但被他奪去同性的“初吻”之外,腦子還屢次被他這類過激行為搞成一團糨糊,如果讓他得逞,這往后的日子怎么混?蜻蜓點水似的方式已經無法滿足費因斯內心的狂渴,他像在宣布所有物一樣的猛力纏住陳僅猶疑的舌,吮吻翻攪,威力無窮,手臂越收越緊,陳僅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強勁力道,將自己壓個結結實實,一向強大、凡事主動的自己竟然就像瞬間喪失了反抗力。“陳僅,我看上你了,我要你為我留下來。”費因斯孤注一擲,發(fā)出鄭重的邀請,一遍遍咬著陳僅的耳廓重復著,想瓦解他最堅硬的那道城防。“你完全發(fā)瘋了,老大?!睖喩眍j然般松弛下來,狠狠閉上眼,想將一時的迷惑驅逐出境,任由費因斯四處點火也想保持無動于衷。費因斯突然靠上來,熱情到渾身一陣激顫,兩人下身緊貼,并開始了耐心且情色地摩擦,感覺一直維持著的平衡將被徹底打破,恣意享受灼熱的身體無間接觸的快感。這歡愉的交接終令兩人再也耐不住洶涌的欲念,呼吸全都打亂了。“今天,給我?!辈翗屪呋?,緩慢而霸道的節(jié)奏。“已經超過八分鐘了?!庇锌寸?,但忘了起點是哪個時刻。“你有反應,你輸了?!?/br>費因斯專制的動力震魂攝魄,讓陳僅感覺到危險的降臨,今天看來要一戰(zhàn)到底了,老大對他已經不像他之前以為的只是某種程度上的游戲,而是確實想要網住他,讓他有受控的準備,這可不是好的開端。被費因斯的激情一路引領著,欲望的深淵在眼前展開,理性喪失意亂情迷,享受這種沒有義務的快意,壓制、放縱、屈服、為所欲為的感覺,癡迷于一個比自己更厚實的胸膛,呵,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啊。占據全部意識的進攻,撫摸和親吻似乎也成為最自然不過的事,把他抱在懷里,興奮得幾乎爆炸的感受久久裹覆住自己,身下的人本是那樣野性而充滿力度、挺拔無懼,嘻笑時令人恨得可以,凜凜發(fā)威時又令人難以親近,此時卻在自己的手臂里陷入迷茫。摸遍這個讓人捉摸不定無法控制的男人,平日里那故作迷糊實則犀利的雙眼因此時痛苦的情欲而浮上一層水霧,似乎在極度矛盾的懊惱中無法自拔?,F(xiàn)在的陳僅性感得不可思議,清晰的五官和難得肅穆的表情使他看起來有種特別的誘惑,這讓正沉醉其中的費因斯幾欲發(fā)狂。過度激烈的對抗——精神上rou體上的戒備與抗衡,使得兩人不約而同地感到疲憊的渴求,費因斯手上用力一托,整個人壓上了陳僅,在對方正要將非議脫口而出時,吻他倔強的唇、英挺的鼻梁,倨傲的眼睛,優(yōu)美的下巴,渾圓的肩膀,漂亮的胸膛,完美的腹肌……這使陳僅忘了手臂上隱隱作痛的傷口,欲望再也禁不住哪怕再多一分的挑逗,呻吟逸出口腔:“喂!你是想……害死我?!?/br>“你是我的?!闭Z氣里的執(zhí)拗再也掩飾不住。當堅挺的觸感直抵陳僅大腿時,他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嘆息:“不會吧……”費因斯霸占住那只受傷的手臂,下一秒卻被猛地吸住了大腿內側的敏感地帶,陳僅無措起來,他意識到一切將不再簡單。當溫熱的口腔觸到男人的脆弱中心,陳僅猛地抖了一下,差點驚呼出來,不會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歡吧?即使能夠感覺到對方在此舉前有明顯的猶豫,但還是做了,看來他對這種主動服務也很生疏,不算有技巧,但緩慢而有力,有很干脆的探究精神,他正等著那一點點堆積起來的敏感暴發(fā)的一刻,沒有人能抗拒讓這種一位高高在上控制全局的上級做這種事,即使對象是男人,欲望永遠有它致命的弱點。拷,當他陳僅圣人???!身體已經被帶動了,這男人并沒有什么技巧可言,牙齒幾次磕疼了他的要害處,可自己從不知道,有這樣一種慢節(jié)奏,這樣一種禁忌的偷歡,這樣一種不合情理的生發(fā),能帶來這樣奇特的體驗。他那雙游走全身的手,時急時緩,像在安撫他驚駭?shù)那榫w。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不能忽視他的老練手段,老實說,之前的禁欲已經起到了完美的呼應效果,對方是調情高手,再抑制不住低沉而短促的喘息,慢慢緩出手掌摸到那顆俯下的高貴頭顱,并且附到他耳邊吹熱氣:“我們到底在做什么……”快要投降了。“我們在zuoai?!?/br>費因斯又滑下去將其吞入口中,異常溫柔的撫慰令陳僅恍惚起來,從未與男人如此袒裎相對,用雙方的體溫摩擦生電,將其冰冷的戒備消融,直到雙方的呼吸變得急促熾熱難以控制。費因斯強忍住身下橫沖直撞的yuhuo,加緊了攻勢,過分的刺激使雙方加諸在對手身上的壓力越來越明顯,直到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陳僅感覺到長期經營的友情合作崩塌了……他沙啞著聲音,彎下腰在費因斯耳邊邪氣地低語:“你是不是一直想干我?”隨手擦了擦嘴角殘余的尚溫熱的體液,雙目幽深而狂熱,配合對手的質問大方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起,就想干你?!?/br>“你真是個混蛋?!?/br>“我可比你想象的要清醒得多,我知道我為什么要跟你做,而你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行為沒有意思,老大,這只是一種發(fā)泄。”兩人的臉越來越近,近到鼻尖相抵呼吸相融,火藥味和情欲味都在驟然上升。就在這時,費因斯一把拉住陳僅的右手,將它引到自己正激顫著尋覓出口的下體,那高熱的溫度和驚人的尺度令陳僅像被燙到一樣惶恐地松手,可在前一秒又被費因斯牢牢按住,手掌覆住手背開始快速動作。從頭到尾,陳僅都關緊嘴巴,把一切不適和緊張吞進喉嚨,因為之前費因斯有給他做過更……瘋狂的事,所以他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在性事上放不開,毀了自己的風流美名。手心的觸感越來越無法拿捏,要不是有費因斯的手掌制壓著,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兩個身經百戰(zhàn)的領導者現(xiàn)在卻好像兩個傻氣的在室男,相互繃得像弓弦一樣的欲望,在對方有效的揉弄挑戰(zhàn)中脫僵變軌……費因斯難耐地微微皺眉,擁住陳僅的腰,一下托起他,陳僅不得不跪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