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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幾位數(shù)字不太一樣,前面的幾乎全部一樣,還有幾位是國外代理ip。一眼看過去,實在耐人尋味。 她幾乎立刻回復(fù),以表清白:我沒錢刷分…… 晉|江現(xiàn)言飛絮:……這件事晉|江沒法插手太多,何況你在舉報中心被舉報成功次數(shù)直線上升。自己注意一下,ip全是在蘇城,想想現(xiàn)實里得罪過什么人。 商曳是蘇城人,在蘇城讀大學(xué)。上次碧水江汀那個黑她的帖子里,加上樓主,一半ip都和她同一個大學(xué)。這么多人同時上晉|江尚有可疑之處,何況同時刷一個帖子? 這人是誰,商曳其實已經(jīng)有頭緒。只是事情堆積在一起,忙著忙著就忘記,結(jié)果她放下不追究,對方卻還孜孜不倦,妄圖往她身上潑臟水。 和飛絮又聊了一會,商曳才將手機鎖屏。 前幾輩子那人也做過這種事,一開始的確被黑很慘,只是讀者也不是都是傻|子,很快就看出門道。淺矜大學(xué)主修計算機,晉|江ip又實在好查,很快就順藤摸瓜,查出ip地址幾乎與她重合。 后來商曳借著查資料的借口借過宿舍其余三人的電腦,也借口說要自拍,用過他們的手機。瀏覽記錄里上過晉|江的只有一個人…… 想來實在可笑,無論蝴蝶翅膀如何煽動,她竟然仍舊要走到那條路上去,簡直執(zhí)迷不悟。這次司柏出國,沒了他在背后暗中cao控,她依然故技重施,簡直可笑。 原本睡不著的,胡思亂想地,竟然也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九點,關(guān)莞他們大概以為自己還在休假沒回劇組,所以也沒人來叫她。打電話讓服務(wù)生送早餐上來,商曳刷完牙,早餐已經(jīng)送到??上浾f讓他們送白粥,送上來的是酒店標(biāo)配,牛奶和吐司。 商曳不挑剔,叼起一塊吐司塞進(jìn)嘴里,一手抓起手機看。昨天發(fā)信息給淺矜她沒回,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貜?fù)的信息一眼看過去,簡直觸目驚心。 淺矜:抱歉,剛在外面吃飯,現(xiàn)在才看見。鄒季成的未婚妻約我見面…… 余下的她沒再說,大概也知道商曳不在線上。 商曳皺著眉頭想了想,淺矜和鄒季成交往將近一年,從頭到尾,她幾乎都清楚。從沒聽過鄒季成竟然有個未婚妻……何況淺矜對小三深惡痛絕,怎么可能讓自己也變成小三? 想得正入神,小腹卻一陣抽痛。商曳放下手機往廁所奔,脫下褲子看見一片殷|紅的時候忍不住罵:“沃日!” 走了堪堪一個月的大姨媽卷土重來,氣勢洶洶,不把她痛死似乎不肯罷休。商曳認(rèn)真思索了一下,自己昨天還作死吃了變|態(tài)辣…… 熱淚盈眶地?fù)Q上一片姨媽巾,拿出上次用剩下的暖宮貼貼了一張,直到它開始發(fā)熱,才感覺活過來。味如嚼蠟吃完了早餐,商曳大字型躺到床|上,看了看時間,九點五十。沒課的話該醒了,有課也是下課時間。這才撥通淺矜的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之后接通,接電話的卻不是淺矜,而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你好?!?/br> 商曳一愣,拿開貼在耳朵上的手機看向屏幕,確實是淺矜的手機號。“不好意思,這應(yīng)該是景淺的手機?” 對方聲音溫柔,相當(dāng)客氣:“景小姐昨天和我見面,離開的時候手機落在位置上。夜嵐小姐是第一個撥電話進(jìn)來的人,如果方便的話,請讓景小姐來拿回手機,我現(xiàn)在在欣媞公館。” “額……景淺現(xiàn)在不在我邊上……” “這樣……”對方頓了頓,旋即道:“如果夜嵐小姐方便的話,可以過來拿一下嗎?我今天下午一點的飛機,沒有太多時間等待?!?/br> “好的,我現(xiàn)在過來?!?/br> 商曳不認(rèn)識路,何況這里是京城。打開快車軟件搜了一下欣媞公館,所幸路途并不遙遠(yuǎn)。起身收拾了一下,隨手拎起包就往外走。下了電梯,竟然遇見司松。 商曳在心里暗嘆運氣不好,想往邊上躲,司松卻搶先一步叫住她?!吧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回來的,坐車太累,回房間就睡了。” 她半步不停頓,繼續(xù)往外走。原以為司松回酒店有別的事要做,沒想到他竟然跟上自己。 “去劇組?” 商曳搖頭,滑開手機:“有事出去?!?/br> 司松顯然知道她是路癡,聽說她要出去,不由挑眉,“你認(rèn)識路?” 對著他搖了搖手機:“快車在手,天下我有?,F(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出行還得靠認(rèn)路?” 司松對著她笑:“不用這么麻煩。正巧我有事也要出去,不如順便送你一程。你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我擔(dān)心你會出事?!?/br> 商曳原本不擔(dān)心的,被司松這么一說,還真是有些擔(dān)心了呢……她來京城將近一個多月了,說實在的,除了去淺矜他們學(xué)校,正兒八經(jīng)離開劇組單獨行動的時候幾乎沒有。陡然讓她自己出門,實在有些為難。 想到這里,她卻又說:“我們應(yīng)該不同路?!?/br> “你去哪兒?” “欣媞公館?!?/br> 欣媞公館?司松心下略動,面上不顯。只說:“順路。等回來的時候還能把你一起接走。我車就在外面,走吧?!?/br> 跟外面不認(rèn)識的司機比起來,還是司松比較可靠一些。商曳左思右想,最終上了司松的車。 司松習(xí)慣開快車,商曳坐在車上,他卻不敢開快。加上京城這交通,實在算得上一步一挪。商曳想起對方說下午一點就要走,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十點半,心里發(fā)急。 她年紀(jì)太輕,不懂掩飾。心里怎么想,很容易在臉上顯現(xiàn)出來。司松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趕時間?!案思s好在欣媞公館見面?” 前方似乎出了交通事故,路被堵起來。商曳急得探頭去看,聞言也沒細(xì)想,只回了一個“嗯”字。 還真和人約好了見面?司松心里念頭千萬,都在一瞬間浮出。欣媞公館,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那里更像是一個私|密而又隱蔽的個人空間,能進(jìn)去的人錢財都是其次,身份才是重中之重。 商曳家里家底豐厚,卻也只是在蘇城。誰能將手伸入京城,甚至走進(jìn)欣媞公館?實在耐人尋味。莫非是她和趙止江重歸于好,此刻急著去見趙止江? 司松似不經(jīng)意問:“是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