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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桌上暖黃的燈光發(fā)出柔和的色彩。所有傭人包括管家都被商曳放假,讓他們不要出現(xiàn)。 商曳趴在地上看書,聽見動靜朝他張開手:“回來好晚?!?/br> “最近事情多?!彼哌^去一把把她橫抱起來,放到椅子上讓她坐好:“肚子疼還趴地上?” “地下鋪得厚?!?/br> “那也不行?!苯o她倒了一杯熱水,他才脫了外套坐下??粗媲熬吕寺耐聿停挥商裘迹骸敖裉炫d致很好?” 商曳笑著點頭:“今天親戚來了,想好好招待一下它?!?/br> 趙止江開始切自己面前那份牛排,也不吃,只是切成同樣大小的小塊,全部切完才擺到商曳面前,然后把她面前那份拿到自己面前。 “牛rou不消化,你胃不好,不許多吃?!?/br> “知道了……”商曳拿起叉子叉rou吃,悶悶地說:“總覺得你像我爸……” 他不可置否,覺得有點渴,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嘗到里面紅酒的味道,不由皺眉:“寶貝,在哪里拿的酒?” “你酒窖里,架子第三層,怎么了?” “……沒有?!彪S口一問,也無意告訴她那瓶酒的價值。 她拿起酒杯:“包裝很好看,就拿出來了……”還沒送到嘴邊,就被他阻止。 “不許喝涼的?!?/br> 雖然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卻還是忍不住委屈:“我就喝一口。” “一口都不許,聽話?!闭酒鹕?,拿起桌上那兩杯酒,連不遠處的酒瓶都一起帶走?!拔乙膊缓取!?/br> 走進廚房,隨手把兩杯價值昂貴的酒傾入下水道,取出陶瓷杯給商曳沖了一杯熱牛奶,自己則倒了一杯熱水,端著往外走。 商曳看見熱牛奶重出江湖,說話都有點無力:“你對牛奶是有偏執(zhí)還是怎么樣,或者覺得我特別小?” 趙止江掃過她鼓囊囊的前胸,眼中滑過灼熱,喝了一口水,冷靜地說:“已經(jīng)很大了?!?/br> 順著他目光看向自己胸前的商曳:“……你下次開車的時候能不能說一聲,我甚至來不及買票?!?/br> 對于她偶爾冒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語言,趙止江已經(jīng)習(xí)慣。又喝了一口水,凸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看在商曳眼里,有種特別情|色的誘人。 “接下來幾天假期你準備做什么,我恐怕沒時間陪你?!弊罱鼘嵲谒闶嵌嗍轮?,房地產(chǎn)業(yè)受挫,身為蘇城房地產(chǎn)龍頭,江畔首當(dāng)其沖。雖然沒有造成實際意義上的損失,也難免出現(xiàn)一些小麻煩。 本身兩個樓盤就要開市,再加上幾個工程還在進行,各種小事層出不窮,趙止江縱然是鐵人也覺得精力不太夠用。實在□□乏術(shù),抽不出空來陪商曳。 商曳倒很無所謂:“前兩天出去玩,存稿已經(jīng)吃光了,昨天還斷更了一天,明天必須碼字。像我手腳這么慢,想要再存稿,假期后面這幾天必須好好碼字,不能再出去了。能有什么打算,好好在家待著唄?!?/br> 趙止江當(dāng)然知道她很重視手頭這篇新文,聽她說算是她目前寫的所有書里,數(shù)據(jù)最好的一本,她當(dāng)然不肯放棄這種好勢頭。點了點頭問:“明天讓徐錦意陪你去學(xué)校拿電腦?” “你對我的習(xí)慣知道得倒是很清楚。”她用東西都有習(xí)慣,要是陡然換了新的,用起來會很不順手,碼字也是這樣。要是不用自己的電腦,恐怕兩小時也憋不出五百字。 他伸出手指點了點腦袋:“都記在這里?!?/br> 商曳嘴上不肯饒人,行為卻很乖巧。趙止江不許她多吃牛rou,果然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在那用手撐著下巴對著趙止江看。 趙止江具有高強度的心理素質(zhì),被她目光灼灼盯著竟然還能吃得下去,還問她:“吃飽了?沒飽讓廚師過來做飯?!?/br> 她就笑瞇瞇地,看著他不說話。 他早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等著她自己說,也不主動去問,繼續(xù)老神在在吃東西,全當(dāng)沒看見。 果然沒過多久商曳就坐不住,“你怎么不問我有什么事???”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這才放下,是指交錯虛握,擺出長談的姿勢看向她:“什么事?” 商曳心說:裝,你再裝!臉上笑容依舊,特別天真無辜的樣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送到他面前:“今天我無聊進了一下你的書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這個。所以你能告訴我,這是什么嗎?” 趙止江冷靜的表情有一瞬間龜裂,旋即拿過那封信,所以放到自己面前,掩飾一般用手壓住。很快恢復(fù)平靜,淡聲說:“那時候別人給我的信,可能夾在書里忘記扔掉。” “是嗎?”她眨著眼睛繼續(xù)問:“那為什么里面有我的名字呢?” 趙止江一僵,他還以為她只翻到這封信,并沒有拆開。誰知道她竟然已經(jīng)拆開看過了。 “還有,為什么下面還有我高中班長的名字?”她帶著詭異的笑看著他:“沒記錯的話,我高中班長是男的。他送情書給你,難道他喜歡你?” “胡說八道?!笨焖俅驍嗨暮鷣y猜測,他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當(dāng)初給你收拾書包,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你那時候快高考,早戀會對學(xué)業(yè)造成影響,所以我把它放起來,準備高考結(jié)束再給你。后來忘記夾在哪本書里,一直找不到,于是擱置?!?/br> 商曳從未有一刻這樣佩服他胡說八道的本事,他果然是商人,說他巧舌如簧都委屈他。理由真是一套套,要是后來沒有再找出那么一摞,她都要信了。 她點點頭,裝作自己相信了的樣子:“可是我找出來一摞?!?/br> 客廳里猛地寂靜了一瞬間,之后趙止江輕咳一聲:“寶貝,你聽我解釋……” 她擺手制止,裝出一副特別傷心的模樣:“你別理我,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知道那時候多少人罵我清高嗎?我甚至不知道哪里惹到他們……” 趙止江的身體繃得筆直,面龐冷峻,整個人都像剛從冰天雪地里走回來。他嗓子發(fā)干,聲音像是硬生生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抱歉……” 商曳聽得在心里好笑,要聽見他一句道歉真不容易,還要唱作俱佳才能騙出來。 下一刻就聽見他聲音篤定地說:“但是重來一次,我仍然會這么做?!?/br> 一瞬間,商曳目瞪口呆,連裝委屈都忘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