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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制,一共五層。越往上收費越高,趙止江把房間定在五樓。兩人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點燃一支煙,靠著廊沿往下看。大廳里已經(jīng)開始熱鬧起來,男男女女摟在一起跳舞,一片紙醉金迷。 趙止江夾著那只煙,把煙灰彈了彈,淡聲說:“習苑苑手太長?!?/br> 趙止灃靠在墻上,吐出煙圈,整個人都在煙霧里,精致的面容顯得格外迷離。“喬喬她父親這么多孩子,最寵的就是習苑苑。喬喬在他們家,半句話都說不上?!?/br> “我知道?!绷暭夷且粩偁€賬誰不知道,從前放在嘴邊說,現(xiàn)在習喬喬嫁進趙家,才轉(zhuǎn)而放到心里也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而已?!傲曉吩肥裁礃?,我不管。但是她再跑到商商面前胡說八道,不保證我會對她做什么?!?/br> 趙止灃挑眉:“她對商商說了什么?” “這你不用管,管好習苑苑就足夠?!?/br> “難怪今天約我吃飯,原來是鴻門宴?!壁w止灃眼中劃過一絲厭惡:“從前還顧著她是喬喬的jiejie,對她有一分忍讓?,F(xiàn)在想想,完全沒必要?!?/br> 趙止江掃了他一眼,淡聲說:“習家的事還沒完?” “還不是為了喬喬手里那點股份?!?/br> 說到這里,兩個人不約而同都有點好笑。說實在的習喬喬手里也就習家3%股份,攏共那么點錢,全賣了也不夠買幢房子。算是習家老爺子給習喬喬的嫁妝,但是習苑苑習慣了從小到大什么都是她的,哪里肯依。鬧了很久,最終也沒結(jié)果。 原本習喬喬請了同學來做伴娘,知道伴郎是趙止江后,就一哭二鬧,逼習喬喬換成了自己。那天在婚禮上她倒是裝得很好,溫柔體貼還大方,可惜裝得不到家,沒多久就原形暴露,今天甚至還鬧到商曳面前。 趙止江把她當跳梁小丑看,卻不想讓商曳跟著她一起被人看笑話。 女人的友誼總是來得很快,兩人推門進去,商曳和習喬喬已經(jīng)坐到一起。習喬喬婚禮結(jié)束沒多久,才做了美甲。商曳很喜歡,問她在哪里做的,好像也很想去做了試試看。 看趙止江進來,她伸出雙手、手背朝著他:“我想去做指甲。” 她小孩心性,想一出是一出,趙止江已經(jīng)習慣。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揉了揉指尖,輕聲說:“化學物品少用,就這樣干干凈凈的,很好看?!?/br> “你那是直男審美?!鄙桃窇械美硭咽殖閨出來,捉住他的手,低頭聞他指尖:“我聞聞,到底抽了幾支?!?/br> 他失笑,就勢點了點她鼻尖:“狗鼻子?!比缓笤谒磉呑拢骸俺燥柫??” 她搖頭:“還缺一個冰激凌球就飽了?!?/br> 他蹙眉:“不許?!?/br> 第17章 ||||首|.017 .017 商曳一覺醒來趙止江已經(jīng)走了,屋里陰暗得很,隨意拉開窗簾,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雨天。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下的,淅淅瀝瀝的雨落得纏|綿不休,不依不饒地爬滿﹢面落地窗。 商曳皺了皺眉,她最討厭這種天氣,天色陰沉沉,就像心情都一起變差了。 穿上衣服下樓,管家上前說:“午飯已經(jīng)做好了?!?/br> 她蔫蔫的點了點頭,看著窗外的雨,在這一刻相當想念子春。這種天氣就該坐在房里看電視揉貓,然而現(xiàn)在貓在父母那里。 隨意扒了兩口飯,坐在沙發(fā)上看了會電視,越發(fā)覺得無聊,索性轉(zhuǎn)身回樓上去。這輩子重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踏足書房。這里是趙止江絕對的私人領(lǐng)域,就連管家都不敢隨意進出。商曳站在他書架前發(fā)愣,不管重生多少次,這個男人感興趣的東西都這么乏善可陳。 她對房地產(chǎn)毫無興趣,換了前幾輩子,連進書房都未必肯。這次卻主動進來,不僅如此,還隨意抽了一本來看。 這大概是趙止江大學時候的課本,第一頁就寫著名字。字如其人,一筆一劃都好看得出奇。商曳撇撇嘴,想起他每次嫌棄自己字寫得難看時候的樣子,口不對心地說:“你的字也沒好看到哪里去,還笑話我。” 坐到椅子上逼著自己翻了幾頁,商曳打了個哈欠,覺得這真是一本助眠的好書。拿起來隨意往后翻,“這哪是人看的……” 書頁啪嗒翻到一頁,夾在里面的信紙顯露眼前,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會這么巧正好翻到趙止江的情書吧? “咳……”猛地把書合上搖頭:“不行不行,隨意看人家的信是不道德的?!?/br> 嘴上這么說,卻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手指蠢|蠢|欲|動要往前。最終她為自己找了個借口:“我是他女朋友,我就是道德!” 腎上腺素飚高,商曳顫抖著雙手翻開那本書,雖然確定趙止江不在這里,拿出信紙的時候,依然做賊心虛地看了看書房門。 她猜得沒錯,這顯然是封情書,字跡好看,卻不是趙止江的字跡。為了確認,她還特意把書翻到第一頁,和那三個字對照著看。 商曳怨念興起:“好啊趙止江,沒想到你青春那么多姿多彩,竟然還把女生給你的信留到現(xiàn)在,你今晚回來完了!寫得真夠纏|綿悱惻的,還你是我的藥,給張愛玲版權(quán)費了嗎……” 吐槽聲戛然而止,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信紙最后一句話。開頭是自己的名字,商曳兩個字明晃晃寫在上面,后半句緊緊跟上: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商曳不敢置信地看向落款,張一坤。 張一坤是她高中時期的班長,北方漢子,人相當義氣。他數(shù)學很好,經(jīng)常教她做題目。少女情懷總是詩,對于這樣一位顏值過關(guān),并且還樂于助人相對很溫柔的男同學,商曳當初也是懵懵懂懂有點想法的。 但是當時臨近高考,那份好感又很朦朧,商曳也就好好藏在心底,沒說出口。 沒想到張一坤竟然給她寫過情書,并且還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到了趙止江手上。 她張大嘴不敢相信,許久才吐出一句:“做夢嗎?” 時過境遷,當初那份朦朧的好感早就消散不見,更何況張一坤畢業(yè)之后就回了京城,天南地北兩人從沒再聯(lián)系過。事實上看見這份情書,商曳最震驚的是,它竟然在趙止江手里。 她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手機沒帶進來,她推開,打開桌上的電腦。熟練輸入一段密碼,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