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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聽著,距離你命根子3厘米上面還刻著我名字的縮寫LZ,由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所有物,就算你死了,尸體都是屬于我的!懂嗎!」強勢的宣告配上閃著鷙拗的眼神。讓人倍覺驚恐。「瘋子!」充滿憎恨嫌惡的啐了一口,云傲然索性閉起雙眼,拒絕再接受任何視覺訊息。該說是他耐性大好嗎?反正他對于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早有覺悟,不就是讓瘋狗再咬一口么?反正今天你在我身上刻字,他日我定會在你骨頭上刻,像這種小事,還難不到他云傲然向來傲人的忍耐力。一開始過于低估這個死變態(tài)的能力是自已疏忽大意,但,卻不影響自已想殺了他的決心!他—在等待機會來臨,若以為他云傲然是那種暫時讓人制服就無法翻身軟趴趴的人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冷璀倒也不在意,滿意的眼光掃了一眼云傲然光溜溜的下體和仍插著手槍的后xue,從xue口流出的絲絲紅血激起了他那脹疼得快要爆裂的昴揚又一陣顫動。奇異地,當他眼神掃到那個仍滲出血水的‘LZ’二個字母時,內心竟升起一種兩人本該就是相屬的錯覺,向來冷冰的內心掠過一絲溫情……為了再次確定內心的某樣想法似的,冷璀不自覺的伸手撫上云傲然那緊緊抿著的高傲嘴唇,俯下頭,精準的奪去他的呼吸,那力度粗魯的手勁帶著一絲連他自已都不察覺的溫柔,強行撬開對方牙關的舌頭眷戀地卷起那不斷推拒自已的舌頭狠力一吸一吮,帶著某樣迷惘情感的他欲望加深,舌頭不斷地翻攪,舔舐。另外,手也沒閑著,滑過平坦的小腹?jié)撓蛟瓢寥坏暮笸?,摸上那把槍柄,倏地拔出,再一個欺身,讓自已完全陷進云傲然那被硬分開的極致的雙腿間,賁張不已的昴揚,觸勢待發(fā)地抵在那早讓手槍松馳了的后xue,一個猛力挺身,——-噗哧一聲,冷璀整根昴大男根插入了一半,不待云傲然適應又再次一挺,這一次是整根一插到底。云傲然那雖經過手槍的凌虐松施的后xue,但仍是非常干澀,不,該說是傷痕累累,然后一遇上有異物的東西侵入,就禁不住猛烈收縮,也因為這樣,兩人完全不同的聲音泄漏出不同的感受。「噢!」舒服至極的嘆息發(fā)自冷璀口中。「嗚……」云傲然痛苦的地低哼一聲,狠皺了一下劍眉,額際的青筋微微抽搐了一下,盡管如此,他仍是沒有張開雙眼,因為他不想看到那個畜生yin辱自已的變態(tài)樣子,直到—自已那微微顫抖著的分身被緊緊捏住頂端,命令式的惡魔聲音響起:「睜開眼睛!」笑話!我豈會聽你的命令?該死的畜生,你也大小看我云傲然了,我承認大過低估你的能力是我的錯,但是這種錯我不會再范第二次,我發(fā)誓?。?!云傲然在心底冷哼一聲。臉上仍是一片平靜,眼睛仍是緊緊閉上。「哦?挺倔強的嘛,不過,你這是讓我更加有藉口狠狠虐待你!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喜歡看你這種咬著牙不出聲恨恨的樣子?你也是男人,應該知道那種眼神會讓我更加興奮更加想要殘暴地虐待你吧?」正說著的他又一記狠力挺進,臉上仍是冰冷一片。變態(tài)!從被人緊捏住分身傳來的力度,云傲然絕對相信他說到做到,但,那又如何?想要我向你求饒?下輩子吧!嘴唇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云傲然仍是一動不動。「不錯,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見過無論是性格還是體質都是我最欣賞的類型,嗯!我深受你的吸引,跟你打個商量—做我的床伴,我保證—你絕對會得到全世界!還有,容我提醒你一句,我這是我第一次要求別人成為我的床伴!所以你最好不要拒絕!」冷璀強勢的宣告完畢,再度挺腰用力一頂入,再快速撤出,就這樣反反復復地進行著劇烈的活塞動作。其實之前冷璀對于向來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感興趣的自已反常的行為和怪異的感覺而迷惑不解,不過現在誠然,他雖沒有嘗過情愛的滋味,也不了解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無可否認的是,他的確是受到這個男人的吸引。至于自已到底是受他讓自已愛不釋手的身體吸引還是受他硬漢的性格吸引?對這一點冷璀倒是覺得有必要去查證,所以他立刻當機立斷地要把這自已30年來第一次感興趣的男人緊緊禁錮在自已身下。當然,對方是愿意的話,就更完美的了,畢竟他可不想天天都要用強的才能到這男人的身體,因為當一種游戲玩得久了,也是會失去趣味的,更甚者,他的耐性不足于浪費時間去跟云傲然玩馴服的游戲,他向來沒什么耐性,他要的是—這個硬漢的絕對服從!云傲然聞言,倏地睜開那野獸般的眼眸,眉一挑,毫無溫度的聲音低低地道:「想要我做你床伴?可以,你—先變性!當然,你也會得到全世界—我會請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男人來干你!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可惡,為什么自已會無法動彈?是麻藥,這該死的變態(tài)在手術刀動了手腳。冷璀用來刻字的手術刀涂了強力麻醉,只需一秒就能讓人完全動彈不得。「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你的傲氣讓我興奮至極……哦?看來,今天我家真的好熱鬧嘛,這次來的又會是誰呢?」冷璀怒極反笑,頓了頓,凝神側耳細聽,說出一句,讓云傲然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很快地,云傲然知道他說的話的意思了。?有殺氣,確切點來說是兩股非常濃厚的殺氣朝他們襲來,在黑幫打滾了多年,過慣在刀口舔血的日子,造就他對殺氣的感覺是最為敏銳。通常以一個高手來說,身上的殺氣要么就是很濃,要么就是很淡,當然這都得視乎對方是不是故意釋放出來的。哦?是來尋仇的?!看來跟這變態(tài)有過節(jié)的不止我一個人,大好了!這或許是自已扳倒他的好機會。正這么想的云傲然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全身繃緊,——他在等待出手的機會。「先別緊張,只不過是兩個不成氣候的手下敗將而已,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打擾到我們的。」感覺非常敏銳的冷璀安撫似的低頭在云傲然血漬斑斑的薄唇咬了一記。然后倏地抽出那凌虐了云傲然數個小時的男根站起身,伸手扯過那散落在地上的被單,拋向云傲然,「蓋上,你不想讓你的左右手看到你的狼狽吧?!?/br>是他們?他這變態(tài)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云傲然眸底閃過一絲疑惑。「不用覺得驚奇,我的聽覺和嗅覺絕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