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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還有一章~~我要堅持!圖書館的破電腦什么詞也沒有,下午敲了一個多小時才600多字……還是得回家弄……回帖回帖,沒人看我就不更了……又有人放棄了,我哭……嗚嗚嗚……不說了,更新才是真的!上朝醒來時感到一雙溫暖的手握著我那已經(jīng)有些冰涼的指尖,我喜歡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不孤單。“你醒了?”“嗯,我要喝水。”媚娘給我倒了杯水送到唇邊,“怎么搞的?傷成這樣?!?/br>“還能有誰?除了他這大譞國還有誰有本事上我?”“哼!你說的輕松!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次被弄成什么樣子了?我看到那傷口都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你習武身子結(jié)實,換一個一般的小倌連命都得沒了!”“唉,”我嘆了口氣,“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既然想我就別在我面前摟著別人,不在乎我的話就別藕斷絲連的給我希望。”“你呀!總那么貪,人家可是皇上,后宮的佳麗三千都不多,怎么可能只疼你一個?”“我又不傻,這我自然知道,可是他身邊不缺人,為什么見我之后又……”“大概以為自己想你想出病了吧!把你當幻影了?!?/br>“怎么可能……”我冷笑,自嘲。“或是把別人當你抱,習慣了吧!”“你是說,他還在乎我嗎?”“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見過的都是凡夫俗子,皇上自然不一樣。不過,”她在我頭上放了塊濕冷帕子,“我知道你在發(fā)燒,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不許下床!”“嗯,我也沒什么想去的地方了,會乖乖的呆著的?!?/br>媚娘的眼圈有些發(fā)紅,“你還是乖一點好,省得遭那么多罪!”“主子,”門外小廝的聲音響起,“宮里的公公送圣旨來了?!?/br>“扶我起來。”“可你的身子……”“在他身邊就算了,外人面前一定得給他面子?!?/br>“唉,”媚娘又嘆了口氣,“你這樣對他,他怎么舍得傷你?!?/br>我穿著白色的褻衣,外頭披了件長披風,發(fā)燒的緣故使得我的臉色看上去格外蒼白,連嘴唇都沒有血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子時了,沽月樓中的生意正好,但所有人都整齊的跪在地上。“御前侍讀,翰林閣學士,新科狀元吳雙接旨。”在旁人的攙扶下,我緩緩跪下?!俺紖请p接旨?!?/br>“御前侍讀,翰林閣學士,新科狀元吳雙升為兵部侍郎,明日早朝務必準時出席。”“可是……”我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如何,他不是最清楚的嗎?“吳大人,現(xiàn)在不比過去,識時務者為俊杰。”劉公公用不太大的聲音對我說道。“臣吳雙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吳大人,”扶起我后,劉公公用只有我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相比惜月公子,我們這群老東西還是挺你的?!?/br>“謝謝公公,”劉公公一向?qū)ξ也诲e,這句話大概也有幾分是真的,“媚娘,我房里有兩串珠子,給公公拿去玩吧!”順便做了個手勢,媚娘立刻會意,讓人取了來。“大人,這……”兩串深海珍珠,每一顆都有榛子大小,通體渾圓,色澤圓潤,是極品。我從小家里就不缺錢花,珠寶見得就更多了,到了這里更是有無數(shù)人想送東西給我。這個時代的人似乎不那么在意寶石類的東西,但是卻很喜歡珍珠,因為名貴。看到劉公公似乎有點不敢接,我接過來后塞到他手中,微笑著說:“公公待我一向不薄,吳雙對自家人一向大方?!被鹿俅蠖紱]有子嗣,對于錢財也基本都有一種近乎于瘋狂的執(zhí)著,我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干凈。不過,就算他又打什么算盤我也不在乎,我感興趣的只是有關(guān)惜月的資料。“多謝吳大人了,”后面的下人端上了兩口大箱子,“這是皇上賜您的東西,犒賞您出使離國?!?/br>“大人,一會讓奴才幫您更衣吧!”“那怎么敢勞煩公公?”劉公公怎么說也是大內(nèi)總管。“大人您對宮里的規(guī)矩也不熟,奴才也好幫您一把?!?/br>“有勞公公了?!笨磥砦腋信d趣的東西已經(jīng)能知道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騎著法拉利出門了,沽月樓雖然24小時營業(yè),但早上的生意也不甚忙碌,兩個小廝便騎馬跟在我身后。我從小身體就好,幾乎沒怎么生過病,每次生病都讓我覺得難熬至極,到了這里之后,梓的身體也一直都很健康。現(xiàn)在,身上的傷口還在發(fā)炎,體溫估計也要在四十度左右了,好懷念有青霉素和紅霉素的日子。我現(xiàn)在真的恨不得把禤夜的心挖出來,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什么。昨天,劉公公很詳盡的告訴了我他所知道的有關(guān)惜月的事。某日,禤夜去找費語明時,碰到老費在和一個少年喝酒,禤夜看著喜歡就給要走了。這戲碼我聽著就覺得熟悉得不得了……惜月進宮后很快就得了寵,但他人太囂張,大內(nèi)的幾個公公和后宮的人都不喜歡他,據(jù)說他現(xiàn)在逢人不跪的架勢比我原來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聽了之后覺得心里有一團無名火無處發(fā)泄,加上我身體本來就不舒服,現(xiàn)在只覺得更加難熬。老費是見了美少年后不問身世出身就拐回去的,難道禤夜也不查他的出身嗎?憐水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徹查過了,背景很清白,但問題就是太清白了。惜月院子中種的流螢是離國特有的一種植物,因為種植起來所需加的養(yǎng)料很名貴,所以只有宮廷貴族家才會有。見過流螢的人不多,留意過的人就更少了。那種紅色的花我沒見過,但恐怕來歷也不簡單。而且按照熏教我的辦法來看,惜月他一定會武功的,而且還不弱。這樣的兩個人會有那么干凈的背景?太可笑了,只能說是欲蓋彌彰。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宮門口,由衷幾近脫力的感覺。晨風拂過出了虛汗的身體,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這樣的我真的能堅持到早朝結(jié)束嗎?“咦?吳雙?”說曹cao,曹cao到,竟是費語明,“什么時候回來的?見過皇上了嗎?”他的眼中有一絲很明顯的關(guān)切。“昨天中午回來的,見過了?!?/br>“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不舒服就告假一天好了,皇上不會怪你的。”“皇上特意下旨讓我來的,我想告假也不成。”“唉,”他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我心情不好的關(guān)系,身邊人嘆氣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了,“皇上他也真舍得?!?/br>“皇上自然不比費大人那么懂得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