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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小受作者:洄源楔子四十七年前,在大譞開國皇帝禤赫的帶領(lǐng)下,六名開國將領(lǐng)共同奮斗了十四年,終于將藍(lán)色的旗幟插遍了中原的心臟。大譞奉天四十七年,第二任皇帝譞明帝遇刺駕崩。八歲的譞慧帝在動蕩不安中遵先皇遺詔繼位。大譞建國不足百年,剛剛平定了戰(zhàn)爭又遇到如此打擊,使得國內(nèi)外各股勢力開始暗暗運(yùn)作起來……巽之國的“影”天下聞名,專門接收暗殺、情報(bào)方面的生意,無孔不入。所有人都懷疑譞明帝的死與其有直接關(guān)系。離之國雖然手工業(yè)、制造業(yè)發(fā)達(dá),但是仍然無法彌補(bǔ)物資缺乏造成的硬傷,對于他來說譞之國無疑是一個天然的資源庫。坎之國在穆爾特雪山以北,穆爾特雪山是一條天然的屏障,阻礙了其與內(nèi)地的往來,雖然并不貪圖譞之國的富庶,但是寒冷之地糧食產(chǎn)量少,為了填飽肚子,有些事情完全是不得已。坤之國物產(chǎn)豐盛,土地富庶,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勞動力的極度缺乏也使得他們盯上了譞之國這塊肥rou。這片歷史悠久大陸上并存五個帝國之間的平衡又一次被打破了,各股勢力蠢蠢欲動,全部將目光盯上了中原第一大國的譞之國。就在人人以為大譞此次在劫難逃的時候,一位久居深山的隱者出世,夜空之中浮現(xiàn)了一番綺麗的景象,如神喻般的聲音在五國上空響起:“八年后,當(dāng)龍神的使者重回大地之時,一切將再次陷入輪回之?!?/br>在隱者的幫助下,大譞度過了此劫。當(dāng)大譞恢復(fù)了他該有的繁榮時,隱者憑空消失了。只留下一張字條,上面用行云流水般的筆體寫著四個字:“緋色傾城”。英雄救美走在繁榮的街道上,看著四周奢華的建筑,心下感到茫然無比。不熟悉的景色,不熟悉的街道,不熟悉的人群,還有,不熟悉的身體。腳下色澤深沉的青石板,耳邊小販的叫賣聲,周遭來來往往的行人,于我雖個個近在咫尺,卻又如同個個遠(yuǎn)在天涯。明明記得自己和幾個哥哥在北美玩攀巖,但后來我的保險鎖斷裂導(dǎo)致我墜入山谷。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昏倒在一處水草肥美的平原之地,不僅僅是四周的景物,連自己的身體都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摸索中我知道自己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基本都還端正,卻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個情況。看身材,應(yīng)該是個羸弱的少年。打聽后知道,我現(xiàn)在的所在地是“大譞”的國都“玉陵”,我憑現(xiàn)在的身體從城郊十幾公里一路走來居然并未覺得疲憊,想必身體原來的主人也是練過武功的吧!挑了一家干凈的酒家,點(diǎn)了幾個小二推薦的小菜和二兩桂花酒后,我坐在一個角落里沉思下一步該怎么辦,我身上有張一百兩的銀票,一塊直徑約四厘米的圓形五彩琉璃佩飾。這塊琉璃色澤純凈、透徹,即使在現(xiàn)代鍛造如此的一塊墜子也決非易事,更何況這個年代?看來此刻的我也是來頭不小的吧!冥想之時,一對父女走進(jìn)了酒家,女孩子約十六、七歲,手里抱了個琵琶,另一個老者則頭發(fā)花白,年約五十有余。此刻酒家內(nèi)用餐的人不少,很多人都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老一小走上臺去賣唱,女子向眾人盈盈的作了個揖,緩緩開口道:“小女子采蓮,隨家父在此賣藝,為各位大爺彈個小曲,如果各位大爺覺得還聽得過去,便請隨便賞幾個小錢?!?/br>我一向是不怎么喜歡琵琶的音色的,總覺得沒有大提琴的柔和和那種聽起來讓人放松的流暢感,但是這女子所彈奏的曲子卻讓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正當(dāng)我享受之時,樂聲卻突然斷了。“大爺,請住手!”耳邊傳來了采蓮焦急的求助聲。我尋聲望去,看到的是一個約三十有余的漢子,滿身酒氣,蓄著滿臉的胡子,是我最最厭惡的那種人。醉漢一雙骯臟的手正向采蓮的臉上摸去。雖然不是沖美女去的,(采蓮長得實(shí)在是太一般)!但我還是決定英雄一把,誰叫我生平最討厭欺負(fù)女人的男人呢?于是便握著酒杯走上前去。“兄臺,小弟和你一見如故,在此敬你一杯。”語罷,將一杯桂花酒盡數(shù)倒在那醉漢的臉上。“他奶奶的,誰敢對老子……”沒想到他一轉(zhuǎn)身,粗魯?shù)脑挷耪f到一半就吞了下去,隨后立即擺上一副深度饑渴的表情盯著我,手也向我臉上摸來,“嘿嘿,這個更漂亮,來陪大爺我玩玩……”原來我的新rou身居然是個美男子??!此刻酒家內(nèi)所有人都驚訝于我的喜形于色,這其中大概要除了盤算著找面鏡子照照的我,和那個正準(zhǔn)備非禮我的醉漢。其實(shí)在前一秒鐘我還極度害怕自己會變得跟郭靖似的,雖然也是眉目端正但是實(shí)在不對我口味。我知道長得太漂亮總是會惹麻煩的,但是這也是終于了卻了我十六年來的夙愿:我爸長得帥,我媽長得美,偏偏我把他倆的缺點(diǎn)全湊齊了。雖說我不至于膚淺到認(rèn)為人的臉最重要,但每當(dāng)照全家福的時候我那個不爽啊!我想這個是無論換了誰都能理解的。他的手里我的臉已經(jīng)不到兩寸了。我抓住它的手腕后,反手對準(zhǔn)他的臉便是一記肘擊。正中鼻梁。憑觸感和聲音我一驚能保證它的鼻梁骨折了,雖然我在力量上沒有什么優(yōu)勢,但是速度和準(zhǔn)頭還是可以的,畢竟我曾經(jīng)學(xué)過那么多年的劍道和自由搏擊。他也算是條硬漢了,他居然不理睬正汩汩的流著鮮血的鼻子,晃了晃身子,又站了起來。反正我占盡有利條件,倒也不怕。正待我再次出手之際,一只大手按上了我的肩頭,“天子腳下,豈容你在此撒野?來人!”“在!”“把它給我送到順天府交給張大人處理?!?/br>即時有兩個人把那醉漢拖了出去。我順著肩膀上的手望去,一張敦厚的臉,年紀(jì)大約四十出頭,他微微的向我拱了拱手,說道:“想不到小兄弟你年紀(jì)輕輕便已經(jīng)是俠義心腸,見義勇為。真是英雄出少年?。 瘪R屁拍的真響,還順便連自己的“義舉”也夸了。心里雖然不爽,面上我還是微笑著抬手還禮,“過獎了,只是一時看不過去罷了!到是兄臺你,氣宇軒昂,想必定是出為人杰吧!”那位老兄還沒等回話,一邊哆嗦了半天的采蓮卻終于蹭了過來,我差點(diǎn)忘了這出戲她才是主角,我不過是個從天而降的路人甲而已。“多謝公子搭救,小女子無以為報(bào),若公子不嫌棄,小女子愿以身相……”“姑娘言重了,”我慌亂的將剛要跪下去的采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