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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容皓天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用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哥,你怕我死。”“對,我怕你死。你死的時候我還能給你辦后事,我呢?橫死街頭,有好心人還能拿著破草席卷卷,然后讓野狗吃了?!?/br>容皓天緊緊的圈著他,像是要把對方嵌入骨頭,表情也十分痛苦。“不會的,哥?!?/br>“那就多陪我?guī)啄?。?/br>容皓遠低下頭,任由容皓天抱著,他的聲音很低,甚至還有悶悶的鼻音。“皓天,多活幾年,就當是陪我?!?/br>直到他們坐上去d城的飛機,容皓天都像沒骨頭一樣,搞的機場很多人側(cè)目而視,指指點點。容皓遠自認臉皮很厚,卻也受不得這個,最后也被逗笑了,伸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腦門,由著他去了。因為是容皓遠買的機票,所以是經(jīng)濟艙。容皓天倒也沒挑刺,還優(yōu)雅的和空姐打招呼,惹得漂亮的小空姐紅了臉。容皓遠心里憋著一口氣,轉(zhuǎn)頭那撩天撩地的小洋毛子就磕上了行李架,容皓遠沒忍住,笑的前仰后合,對方氣鼓鼓的拿手里的雜志打他,表情活像個十歲的小娃。容皓遠一邊笑一邊不饒人。“你自己磕的,打我干什么?!?/br>“再笑親你?!?/br>容皓天俯下身在人耳邊威脅,口中熱氣讓容皓遠一陣氣血上涌,拿胳膊肘狠狠的懟了他一下。容皓天大嚎一聲。“謀殺親夫???”他的聲音太大,又有很明顯的異國口音,果然吸引了一眾目光,有幾個漂亮的西方美人還沖他豎起了大拇指。容皓遠拿起雜志就拍到了他臉上,容皓天一邊躲閃一邊竄出口幾句意大利語,最后還是乖乖敗下陣來,連聲討?zhàn)垺?/br>“哥,哥哥,我錯了。”容皓遠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綠眼睛,突然心生憐惜,抬手在人臉上掐了一把,然后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很快到了目的地,一路上倒也遇到了幾次氣流,鄰座的白人大姐已經(jīng)摸著十字架開始禱告了,容皓天那廝還不怕死的抓著容皓遠說什么生不能有名分死能埋在一起,容皓遠笑罵他烏鴉嘴。兩人下了飛機去取行李,皆是細腰長腿,自然引人注目。容皓遠一邊把這個沒斷奶的弟弟往身外推,一邊忙著整理有些褶皺的襯衫,一抬頭就看到了熟人。是舒享。他戴著口罩和鴨舌帽,身邊還跟了個嘰嘰喳喳的妹子,一邊替他拿水,一邊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舒享沒什么表情,像是沒聽見一樣。上次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容皓遠沒有再和舒享聯(lián)系,對方也沒有再聯(lián)系他。且他為容皓天的病情焦頭爛額,根本無暇去管舒享的傷勢。他目不斜視的從人身邊走過,本以為相安無事,卻差點被一堆舉著燈牌和條幅,一邊叫喊著的姑娘們沖了個跟頭,他定睛一看,那些姑娘手里的東西上印著的都是舒享的照片。“舒享哥哥!”“哥哥看這邊!”“啊哥哥!好帥!舒享哥哥?。。。 ?/br>容皓遠嚇的雙下巴都快出來了,他到底錯過了什么。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個瘋狂的粉絲就把他擠到一邊,試圖過去摸舒享的手。容皓遠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直接爆了粗,保安及時趕來清了場,容皓遠也自然被當成粉絲驅(qū)逐出圈,舒享卻突然開了口。“他是我朋友,我和他說幾句話?!?/br>容皓遠后退了一步,然后他看到舒享摘下了口罩,還是那張臉,卻沒了當初的溫柔神情,對方冷冷的看著他,突然嗤笑一聲。“別來無恙啊,皓遠。”第21章容皓遠抬眼看了一下滾動的電子廣告屏,是某綠茶的最新代言,看樣子舒享不僅簽了公司,還紅了。這些天他仿佛與世隔絕,新人的爆紅也不意外。“我還有事?!?/br>他不喜歡舒享現(xiàn)在的眼神,像是盯著獵物的困獸,讓他反感又不安。更何況他再不過去,一會容皓天過來了,肯定就更麻煩了。舒享的助理也在催他登機,看容皓遠的眼神也很防備,生怕對方馬上變一副面孔撲上來一般。舒享沒再堅持,跟著助理走了。他的紋身還在,甚至更深了一些,雖然容皓遠知道這恐怕是自己的錯覺。果然,容皓天一直沒在行李轉(zhuǎn)盤等到他,拿著東西過來了。容皓遠把視線放回了弟弟身上,伸手去拿箱子。“我拿吧,你別累著?!?/br>“哥你擔心我?。俊?/br>金發(fā)碧眼的青年俯下身,濃重的香水味嗆了他一鼻子,低沉道。“Andrew,我病的不虧?!?/br>過于黏膩的稱呼讓容皓遠一陣戰(zhàn)栗,低罵了一聲搶過箱子走在了前面。容皓天露出了個心滿意足的笑容,同時有意無意往登機口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看什么呢,跟上,酒店的車在外面等著呢?!?/br>容皓遠催促了一聲,他才換回了乖巧的表情。“好,就來?!?/br>車子緩緩駛向溫泉別墅區(qū),容皓天跟司機打聽著附近觀光路線,他長的討喜,又是個外國人的長相,司機大叔顯然很感興趣,兩人喋喋不休,也就沒空管容皓遠。容皓遠趁機打開了微博,甚至都沒用他輸入舒享兩個字,就發(fā)現(xiàn)關(guān)注首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舒享這個名字。最近很火爆的一個音樂選秀節(jié)目,舒享雖然沒拿到很出色的名次,但他成為了施嶺唯一簽下的新人。評論也都是正面評價,迷妹更是不計其數(shù),舒享幾乎是一夜爆紅。容皓遠幾乎不關(guān)注娛樂圈,但施嶺他有所耳聞,細數(shù)這人拿的獎沒有意義,因為施嶺真正做到了讓人聽到他的名字就肅然起敬。他打開舒享的比賽視頻,很熟悉的旋律,是一首老歌。你笑你哭你的動作。都是我的圣經(jīng),珍惜的背頌。我喜我悲我的生活。為你放棄自由,要為你左右。舞臺上的青年穿著普通的黑色襯衫,血色紋身非?;窝?,他的目光乍一看空洞無神,像是個被人cao控了靈魂的人偶,內(nèi)里卻暗潮洶涌,讓人發(fā)慌。這首燕尾蝶本就有些偏執(zhí),舒享把這其中的欲望擴大化,給人一種愛到極致的陰鷙氣息。容皓遠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舒享變的很徹底,甚至可以說是整個人的完全顛覆。直到手機被人抽走才緩過神來,然后他看到了瞇著眼睛看他的容皓天。“看什么呢?!?/br>“哦,舒享的演出?!?/br>容皓遠也不掩飾,由著人看,舒享現(xiàn)在也算是公眾人物,容皓天應(yīng)該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放肆。容皓天只瞟了一眼就把界面退了出去,然后揣進了容皓遠的褲子口袋,順著摸人大腿,側(cè)身擋住司機的視線,不忘言語惡劣。“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