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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到了極點(diǎn)。這天傍晚,那童子又給他擦洗過了全身,退了出去。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只有在這時,他才會想想沈園的風(fēng)光,園里的花也應(yīng)該開了……迷迷糊糊之中,沈靜舟覺得自己好像就回到了沈園,站在那花園之中,看見各種各樣彩色的花晃來晃去,眼前一個絕美的少年公子忽然走了過來,而自己只覺得失了魂一般,呆呆的看著他,那公子又說:“我喜歡你。我再也不愿意離開你?!闭f著就將自己抱起,倏忽間那花園不見了,自己來到了一個華美的臥房之中,那俊美公子慢慢的為自己寬衣解帶……而自己,忽然第一次覺得分外的焦灼,恨不得那雙手能更快的解去自己身上衣衫的束縛,很想那個男子緊緊的抱住自己,他心里隱隱知道不對勁,但是漸漸的這種欲望越來越厲害,簡直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他勉強(qiáng)集中自己的意志,睜開雙眼,只見有一雙如夢如幻的眼睛正看著自己。他想,難道自己這個夢,真的醒不過來了嗎?那個人坐在自己的床邊,原來不是夢,這個人多么面熟,沈靜舟看著他嘴角的笑意,腦海里電光火石一閃,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一下清醒過來,欲望登時消掉了一大半。他在心里千萬遍的詛咒眼前這個人的卑鄙無恥。自己一定是吃了春藥一類東西,否則不會出現(xiàn)這種異常的。此刻毫無辦法,只有讓自己清醒,才不會作出有辱自尊的事來。曲天虹看著沈靜舟,神情卻也不見得如何得意,他慢慢的俯身下去,將沈靜舟抱在懷里,說道:“今晚要不要我陪你?”沈靜舟聽那聲音,又是溫柔,又是誘惑,禁不住面紅耳赤。他不敢看曲天虹,深知自己現(xiàn)在心智大異平常,根本不敢分一點(diǎn)神。曲天虹又問道:“你現(xiàn)在身上滋味好不好受?”沈靜舟只想大罵他無恥,卻又覺得話都說不出,感覺曲天虹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呼出的熱氣讓自己耳朵發(fā)癢,再也把持不住,伸手摟住曲天虹的脖子,吻了下去,曲天虹也是熱情回應(yīng),兩人的舌頭緊緊纏在了一起。身體也是越貼越緊,都是情難自禁。曲天虹一邊和他深深的吻在一起,一邊騰出一只手來,將沈靜舟的衣扣結(jié)子一個個解開,將手伸了進(jìn)去在他身上來回?fù)崦?,兩人呼吸都是越來越粗重,曲天虹伏在他身上,開始脫他身上僅剩的衣服,一邊輕輕說道:“我現(xiàn)在就要你,好不好?”沈靜舟只覺得自己身上燒的有如火一般,情熱如沸,眼睛里都是水氣,霧蒙蒙的一片,只看見旖旎幻象,再聽到這般溫柔誘惑的話語,整個人都是神魂俱醉,說道:“我……好喜歡你。我也要你?!鼻旌缒樕弦彩且黄奔t,沈靜舟仍是神志不清,含含糊糊的說道:“我真的好喜歡你。一天到晚想著你?!鼻旌缬稚钌钗橇讼氯?。待到兩人都是赤身裸體時,沈靜舟情欲更盛,他已是徹底迷亂,只閉著眼睛迷糊著說道:“抱緊我,求你抱緊我?!鼻旌绻粚⑺o緊抱住,在他背上摸挲。沈靜舟只覺異常舒服,輕輕呻吟了起來。這一來曲天虹也是情欲高漲,雙手更重的撫摸,不多久又緊緊將他抱住。兩人在床上翻滾不已。曲天虹在他小腹,背部先是撫摸了一陣,接著將自己的欲望往沈靜舟的私處挺入,交合的那一瞬,沈靜舟微微呻吟,疼痛之外,又覺得無比舒服。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一種渴望得到了滿足,雖然依舊有疼痛,卻好像可以忍受,而那莫名的快感,也讓自己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曲天虹在沈靜舟身體里抽插著,沈靜舟卻是意識混亂,他一邊呻吟呼痛,一邊又求曲天虹進(jìn)入得更深,還有意無意的將曲天虹的手握住,在自己身上撫摸,曲天虹聽到那挑逗之極的呻吟,也是意亂情迷,無法自已,沈靜舟抱緊了他,眼神迷亂,兩人纏綿了足足一個時辰,終于停了下來。卻仍是不肯分開,緊緊抱在了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沈靜舟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的在恢復(fù),眼前也越來越看的清楚,而自己卻和一個人緊緊抱在了一起,他拼命的集中精神,只見那人正看著自己,不由一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抱的人,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曲天虹。而自己身上卻是沒有穿衣服。這一清醒,剛才的事也慢慢回想了起來。是了,應(yīng)該吃了什么藥物,大失常態(tài),然后……沈靜舟想到這里,猛地一下推開曲天虹坐了起來,又一下扯過一件衣服蒙住了自己的臉。他拼命搖晃著頭,卻沒法趕走那些畫面,自己主動去吻眼前這個魔頭,像個yin蕩之極的人那樣在他身下呻吟求歡……沈靜舟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顏見人。曲天虹也坐了起來,將一件衣服披在沈靜舟身上,將他抱住。沈靜舟猛一使力,掙脫開來,曲天虹低聲說道:“剛才你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見沈靜舟默不作聲,又說道:“你剛才說,你喜歡我?!币徽Z未完,沈靜舟大喊道:“不要再說了?。∧惴置魇亲屇愕膶傧略陲埐酥蟹帕舜核幹慅}齪東西,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曲天虹說道:“我可沒有放什么春藥,是你自己yuhuo焚身。”沈靜舟見他說話太過厚顏無恥,不再多說,飛快的起身穿衣。忽然一陣熟悉的疼痛襲來,沈靜舟慘呼一聲,一下跪在了床邊地上。曲天虹見狀,連忙走了下來,將他抱回到床上,沈靜舟本打算反抗,但已是絲毫沒有力氣了。沈靜舟自從這晚主動求歡以后,對曲天虹更加冷淡,往往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曲天虹似乎也是不以為意。沈靜舟在房里安睡,泉石軒中,卻坐著兩個人,一個年紀(jì)甚大,滿頭白發(fā),乃是雪衣教日月星三公之一的冷月公,另一個一身素淡衣裳,正是曲天虹,他一雙眼睛明如秋水,望著遠(yuǎn)處的青山,不言不動,似乎看的癡了。過了半天,冷月說道:“教主,屬下有一事要向你明言……”曲天虹微笑說道:“請說?!崩湓抡f道:“教主,你的天陽神功練的怎么樣了?”曲天虹皺眉說道:“進(jìn)展不大,似乎越來越慢?!崩湓抡f道:“屬下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欺騙了教主?!鼻旌缥⑽⒁徽?,望著冷月。冷月說道:“教主的天陽神功,是上代的龍教主歸天之前,一再叮囑教主你要練成的武功。可是這武功卻有一個奇怪之處,唯有童男之身才能練就。雪衣教的教主,從不許與女子接觸,這個教規(guī)歷代相傳,每一位教主直到去世之時,都是童男之身,所以龍教主視之理所當(dāng)然,自然不會對教主你格外囑咐,可是這個秘密屬下卻是知道的。這只怕也是龍教主一生之中,唯一的疏漏?!?/br>“可是這門武功,為什么龍教主自己卻沒有練呢?這個原因?qū)傧聟s也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