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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一下,看了看王猛,沒有想到王猛仍然在繼續(xù)發(fā)呆中。“來么?”艷無雙神秘的笑了笑,拉著慕容沖的手向自己的閨房走去。“我,我,那么我該叫你什么?女師傅我可叫不出口的?!蹦饺輿_傻氣的撓了撓頭。“你叫我無雙姐就好了。”艷無雙柔情的看了茫然的慕容沖一眼,對著樓下的姑娘嬌笑著:“你們楞著做什么啊,還不快把路下的大爺伺候好。”就這樣王猛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被幾個姑娘給硬抗進(jìn)房了,而慕容沖也饒有興趣的跟隨著無雙姑娘,圍繞著樓梯慢慢到了百花樓的頂樓。艷無雙不愧是百花樓的頭牌,整個閨房布置的不但清雅而且可以俯看到整個城鎮(zhèn)。艷無雙把慕容沖拉到床邊,自己卻爬在窗前欣賞起風(fēng)景來。慕容沖本來就不太甘心跟艷無雙上樓,這回看到艷無雙竟然不理自己,不由生起悶氣來:“喂,你不是說要教我的么?怎么一上來就不理我了?!?/br>艷無雙看了看慕容沖,這個年輕人身上散發(fā)出一種誘人的氣息,此時他悠閑的坐在床邊搖著雙腿好象并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似的。就好象很久以前的自己一樣,艷無雙低著頭慢慢梳理起秀發(fā)起來:“公子你覺得無雙是不是很美呢?”慕容沖調(diào)皮的拽了拽床頭的帳鉤,一用力半邊帳幕就落了下來:“啊,這個是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艷無雙臉紅暈的看了看慕容沖,他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陽光與朝氣,忍不住也將另外一邊放了下來。緊閉的帳子更是拉近了他們的距離,艷無雙又一次紅著臉問:“公子覺得無雙美么?”慕容沖聽到艷無雙的話后,仔細(xì)端詳著她的臉搖了搖頭:“你雖然比河清jiejie打扮的耀眼奪目,可是卻沒有她漂亮?!?/br>“哦,那么她一定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吧。”艷無雙自出道以來多少男人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自然是美艷無雙的佳麗。如果現(xiàn)在是換做旁人有其它女子比她漂亮,她肯定會動怒的趕走他。可是今天說這個話的確實慕容沖。艷無雙仔細(xì)端詳著慕容沖俊俏的臉龐,她不得不服氣,如果有一個和他一樣漂亮的jiejie,一定比她美上千百倍。因為他們的美是那種清麗的一塵不染,超凡脫俗的高貴,是她這個青樓女子永遠(yuǎn)也比不過的。“美人?哪有,我jiejie是個十足的母猩猩,整天就會打我?!蹦饺輿_氣鼓鼓的叫了起來。“呵呵,如果你jiejie是猩猩,那我又是什么呢?”無雙無奈的笑了笑。慕容沖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紅著臉抓著衣襟遮著臉不再看她。艷無雙慢慢倚在慕容沖的胸口安靜的去感受他身上的暖意。慕容沖從來也沒有被人那么曖昧的緊挨過,全身緊張起來,艷無雙也一靠下去,她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慕容沖秀氣的臉下,竟然有一身堅實的肌rou,讓人感覺到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公子你?”艷無雙實在想不透為什么一個男孩身上會有那么多不該有的敵意,但是這種敵意讓她真的不敢繼續(xù)靠近。“無雙姐,你還是快教教我吧,我還有急事?!蹦饺輿_忽然臉色大變,把頭轉(zhuǎn)過一邊。他從一出生就從來沒有相信過任何人,這個世界上除了jiejie,沒有任何人曾經(jīng)接近過他。“公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青樓歌妓?艷無雙從來也沒有打算讓你負(fù)責(zé)過什么,只不過無雙真的很喜歡你?!逼G無雙終于不能矜持自己的感情,將慕容沖強(qiáng)壓在床上,一時間他們之間再無語言,有的只是一聲深情的呼喚:“公子……?!?/br>就這樣他們過了好久,慕容沖終于忍不住問道:“無雙姐,下面我該怎么做呢?”艷無雙也許平時是一個yin蕩風(fēng)sao的女子,可是這個時候她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低低纏綿在慕容沖的胸口,輕輕的撫摸著。“無雙姐?”“就那么抱著我,求你?!逼G無雙早已沒有話語,她有的只是后悔為什么沒有早幾年遇到這個心儀的男子,為什么要在自己已經(jīng)甘于沉淪在這個花花世界的時候又要遇到他;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jīng)濕潤了彼此的衣裳。一夜無語,天還未明一聲戰(zhàn)斗的號角聲已經(jīng)吵醒了床上的人兒。“啊,糟糕!”慕容沖一聲尖叫,從床上翻了起來。艷無雙驚訝了看著他:“怎么了,難道你是逃兵么?”慕容沖理也沒有理她,轉(zhuǎn)身跑下樓去,一路上就能聽到他的吼聲:“該死,該死!”當(dāng)他猛的沖進(jìn)王猛的房間的時候,王猛早就穿戴整齊的正坐在床上等他了:“公子我們該回去了。”“這就是他們所謂的什么逛窯子啊,被人家抱了一晚上渾身都不舒服,怎么他們卻跟什么似的回營整天亂吹?!蹦饺輿_看了看王猛的胸口,沒有發(fā)現(xiàn)眼淚,不由抱怨起來。王猛尷尬的笑了笑:“習(xí)慣就好了,不過我們真的該回去了?!?/br>“恩恩?!闭f著慕容沖就拉著王猛的手一路跑了出去,整條大街上的人都詫異的看著這兩個從妓院跑出來相擁相隨的男子。看著他們大聲調(diào)笑的樣子,不由幾個老人連連嘆息:“現(xiàn)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象話了。”艷無雙傷心的站在窗口就那么看著慕容沖遠(yuǎn)去,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是后悔還是失意?沒有人知道,也許她真的很后悔昨天沒有和慕容沖發(fā)生關(guān)系吧??墒羌词褂辛岁P(guān)系又怎么樣?她這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又有什么資格去愛別人呢?看著窗口越來越遠(yuǎn)的背影,艷無雙痛苦的將窗戶關(guān)上,抱著琵琶幽怨的唱起時下流行的小調(diào)來:“日隱輕衫月飲羅,夜闌樹影盡婆娑,寒彈琵琶低眉悵,少年公子負(fù)恩多。”僅僅是一個起韻,艷無雙竟比平時多出幾分嬌柔,讓人聽的不由心緒大動。老鴇聽到艷無雙的歌聲也忍不住推門走了進(jìn)來:“無雙,你是不是有心事?”“mama,沒有什么?!逼G無雙趕緊擦干了眼淚,別過身去。“女兒,你是不是愛上昨天的公子了呢?因為我聽說你為了他竟然得罪了個來頭很大的大爺。”老鴇靠在門上小聲的責(zé)怪了一句。“mama。我們青樓妓女哪里有資格說什么愛不愛呢?”艷無雙在也忍不下眼哭了起來。老鴇心痛的摸了摸艷無雙的頭發(fā):“女兒,你什么也別說了,我們做妓的,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呢?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艷無雙再也沒有搭理老鴇什么,只是一播琴弦,繼續(xù)自顧自的唱了起來:“日隱輕衫月飲羅,夜闌樹影盡婆娑,寒彈琵琶低眉悵,少年公子負(fù)恩多。情悠盡,心有淚,陌世總笑今生客。身擱淺,玄已眷,抬頭風(fēng)霜催弦折。風(fēng)引清宵淚癮坷,仕女白頭半生跎,莫問花開幾分紅,血染青蘿誰人說?…………………………”那凄婉的歌聲在整個百花樓里不斷回蕩著,仿佛在控訴著什么,卻又那么的無助與悲涼。一路上飛奔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