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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死呢。”這家伙竟然還有膽子篡權了不成?真是沒看出來呀! 越滄海做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由著墨沉舟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之后也覺得極為得意,便得意地說道,“幾位族老一同決定的,卻也是這幾年我爹做事實在讓他們看不過眼,這才讓我占了這個便宜。” 的確是大便宜,墨沉舟合目沉思。 成為族長,便能掌一族的資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餡餅落在了越滄海的頭上。要知道,與墨家相同的是,越家的族長想要更迭,也只有兩種形式。一種,便是這位族長天資決定,修入了化神以上的境界,便會卸任族長,進如族老會,成為越氏的族老,成為族中對外震懾的依仗,這樣的例子,那日坐在堂中的那位越滄海的祖父,便是如此。還有一種,便是族長意外死亡,不想卸任也不行了,便會由繼承人自動補上。 而此時那越天河一沒死二沒進階,就要被自己兒子給替代,倒也可憐,也令墨沉舟極為好奇這位族長大人究竟在這些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使得各位族老忍無可忍地要將他撤換下去。不過這些到底是別家的隱私,墨沉舟也不會去隨意打探的。 越滄海見墨沉舟不說話,便知曉她心中顧慮,心中閃過幾分欣慰,便換了話題道,“就因為這個,所以我才急著尋你解開我與曉月的誤會?!贝么笫乱殉桑隽俗彘L,父親只有祖父好好約束,到了那時,他也就不擔心曉月的安全了。 墨沉舟便默默地聽著越滄海此時雙目放光地開始展望未來的美好生活,只覺得耳邊分外聒噪,忍不住提醒道,“曉月還沒嫁你呢。”這般自說自話,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她譏諷道,“你親愛的越敞呢?”從前作為侍衛(wèi)形影不離的,如今到了現(xiàn)在還沒見身影,不是真有個什么,如今被越滄海這廝殺人滅口了吧? 越滄海咳了一聲,目光飄飄忽忽地說道,“前些日子,我發(fā)現(xiàn)越敞在經(jīng)商上頗有天賦,讓他去仙靈閣坐鎮(zhèn)了?!眰髀劺锼酱笊俚臄嘈浠锇榫陀兴匠ㄒ粋€了,雖然如今最新的傳聞是他和他堂兄越容海的,但是收拾不了堂兄,踢越敞離自己遠一點兒還是可以做到的,反正仙靈閣的油水大得很,越滄海也確實沒有虧待這與自己感情不錯的族人了。 那呆頭呆腦的越敞還有經(jīng)商天賦?墨沉舟鄙視地看了睜眼說瞎話的越滄海一眼,真是覺得這人兩面三刀,又想到那血海的詭異,到底有些坐立不安,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越家族人那么好的心理素質(zhì),便催促道,“既然都來了天戈城,我們今日便去拜會唐家可好?到底今日登門更好一些?!?/br> 越滄海眼睛一亮,喜道,“你若愿意,這當然再好不過。”難得墨沉舟這般積極吶,其實越大少也擔心夜長夢多不是。 墨沉舟打了個哈哈,之后便猶豫道,“貿(mào)然造訪,會不會……” “當然不會?!痹綔婧V獣阅林鄣念檻],截口道,“唐家這些日子,天天有客上門,接客這種事,熟練的很?!毕氲竭@些“客”都是為了什么才上的門,越滄海便又哀怨地看了墨沉舟一眼。 見越滄海這般急切,墨沉舟便也點頭同意。秦臻向來是以墨沉舟的意愿為主的,當下三人也顧不得休息,由越滄海引著便離開了越氏的族地,向著唐家的方向而來。 唐家卻是盤踞在天戈城與越家遙遙相對的另一端,眾人穿行而過之時,墨沉舟便見得路旁的店鋪中竟有無數(shù)的奇珍寶物,較之修真界中的東西要豐富許多,有些奇寶材料竟連她都不忍釋手,一時間興致上來,便也不去搭理越滄海頻繁的咳嗽聲,一門心思地挑選了起來。 如今她煉丹煉器的水平都升到了極高的階位,因此對這些商鋪中成型的法寶靈丹并不多在意,反而搜集了無數(shù)的珍稀的靈草和煉器材料,這其中有一些平日里便是有靈石也不一定買得到的,墨沉舟也不心疼靈石,只要她能看得上眼的,都大手一揮收入囊中。一時間天戈城來了個出手大方的凱子在掃街的傳聞以光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天戈城,但凡家中還有些存貨的商鋪,都抱著壓箱底的寶貝沖到了墨沉舟的面前,目光灼灼。 要知道這些店家也很苦逼。什么是鎮(zhèn)店之寶呢?寶貝確實是寶貝,可是這寶貝太貴,沒有人買得起,或是舍不得買,于是就成了鎮(zhèn)店之寶。就算是好東西,可是換不成靈石的話,還有個屁用,開商鋪就是為了賺錢的!如今墨沉舟出手大方,靈石大大地有,整個天戈城的商人都沸騰了。 越滄海抽搐著嘴角看著墨沉舟掃蕩了天戈城中的無數(shù)材料,之后便見得墨沉舟抱著一塊西瓜大小的八階萬年冰髓玉心滿意足地對秦臻笑著說道,“師兄,這冰髓玉可是好東西,待得我尋個日子將它煉化到你的凝霜劍里去,到時你的冰雪劍意只怕發(fā)揮得更加順暢。” 越滄海也不知此時,是應該表現(xiàn)出對這秦臻好命的嫉妒,還是什么。這么大的萬年冰髓玉,整個修真界都找不出一塊了,便是他越氏財大氣粗,也僅有不大的一小塊而已。方才他可是親眼墨沉舟將一個裝了盡百萬靈石的儲物戒指扔給那眉開眼笑的商人的時候,真恨不得掐住墨沉舟的脖子讓她將戒指收回去。 想要冰髓玉,他越家也有,為什么要便宜了別人! 想到這里,越滄海抹了一把臉,不再看墨沉舟。 他也不過是說說罷了。如萬年冰髓玉這樣的東西,越家就算是有也絕對不會賣的。這是稀缺的資源。若不是之前不曉得這商人的手中,還有這樣的好東西,這塊玉,早就到了越氏的手中了,哪里會被墨沉舟買走,真是狗屎運了。 想到這里,越滄海便強忍住不去看墨沉舟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眉開眼笑地將她面前堆得如同山一般高的寶貝分門別類地收入儲物戒中,唯恐一個隱忍不住,就要挺著自己的這幅小身板,客串一把攔路搶劫的劫匪了。 就在這東張西望的時候,越滄海卻在突然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之后,猛地僵住了,之后卻是腳下生風地向著那處而去,看著那少女驚喜道,“曉月,好巧?!闭媸菈蚯傻?,自獸潮之后,唐家就對解除婚約的越滄海沒有好印象,又知曉了幾分關于他的傳聞,竟是再也不許二人見面的,獸潮剛過,曉月便被自家老娘帶回了天戈城,之后便敲鑼打鼓地要給她找人家。不過是因為經(jīng)歷了越滄海之事,唐家更加慎重,這才還沒有敲定人選。 曉月對越滄海卻沒有什么芥蒂的,因此見了他也很喜悅,便拋下了圍繞在她身旁的幾名青年,只與越滄海說起話來。這一冷落,她身邊的幾人便明顯地不快了起來,便有一名一眼看去便是精英弟子的金丹青年開口問道,“唐道友,這位是?” 越滄海見自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