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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好好的修什么鎮(zhèn)妖塔!看看將青思前輩傷成了什么樣子?” 咦? 墨沉舟一怔。 鎮(zhèn)妖塔? 天元宗?! ☆、180鎮(zhèn)妖塔 聽到這個名字,又看了看身旁宋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墨沉舟遠目了一下,只感覺到沈謙什么恢復(fù)天元宗榮光的愿望真是任重而道遠吶!話說能讓人恨成這樣,想必天元宗之前也沒少干壞事,這樣真的沒問題么?然而墨沉舟卻是又想到,能讓一個以擊殺妖獸為使命的子弟去怨恨一個將妖獸鎮(zhèn)壓了的宗門,這是不是多少也有些違和感? 想到這里,墨沉舟便側(cè)頭看了宋俊一眼,而后者見到她古怪的目光,也覺出了自己話語中的幾分不妥,臉上一紅道,“是我說錯話了?!彼⑽⒁豢鹊?“那天元宗,當(dāng)年鑄鎮(zhèn)妖塔,鎮(zhèn)壓百萬妖獸,這是天大的好事,卻沒有想過,如今卻成了我們的難題!”一邊說,一邊推開了大屋的門,引著墨沉舟進入后,卻是一路帶著她繞過了正廳,向著后面而去,墨沉舟就覺得這大屋之中帶著一種極為壓抑的靈壓,直將自己的靈力壓制到了一個極低的界限,而其中帶著的令她極為不舒服的靈壓,竟然令她感覺到幾分奇異的虛弱。然而這對墨沉舟來說,并不造成太多的危害,只是墨沉舟的目光落在肩頭的青思的身上,便見得它的雙目微閉,顯然極為的不適。而宋軍卻是憂心忡忡地看了青思一眼,低聲道,“這下面,就是鎮(zhèn)妖塔了。不知道當(dāng)年天元宗在里面搗了什么鬼,竟然能夠壓制妖獸的靈力與rou身,不止青思前輩,便是如今還未進入鎮(zhèn)妖塔的幽山前輩,如今也有幾分不適呢?!?/br> 一邊說,一邊帶著墨沉舟與秦臻來到了一處向下延伸而去的石梯前,墨沉舟就見得這石梯口處五光繚繞,顯然是一副屏障,她見宋俊卻是一腳踏入,便與秦臻也向著下方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墨沉舟卻是知曉如今已向著地底走得極深之后,突然眼前豁然開朗,露出一個寬闊無比的地下溶洞,此時本應(yīng)該漆黑一片的溶洞中,無數(shù)的天陽石將其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而溶洞中,正有數(shù)十人盤膝而坐,正中央的,卻正是當(dāng)日帶著墨沉舟殺入了妖修巢xue的那位性格暴躁的唐祖和通幽獅一族的族長幽山。 如今聽到響聲,這些人俱都向著墨沉舟的方向看來,目光落在了她的肩頭,竟然都透出了幾分的不安。 墨沉舟頂著這樣的目光,疾行到唐祖的面前,施禮過后,又將秦臻介紹給他認識,這才聽到唐祖對著自己溫聲道,“你這丫頭無事,我老頭子就放心了?!蹦且蝗昭垡姷媚林郾痪砣肟臻g通道,饒是墨家并未多言,他卻還是知道墨家對這孩子多少寄予了幾分厚望,心里多少有些不安。知曉她無事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氣。今日見她小小年紀就進階元嬰,一派的落拓挺拔,全沒有女子的嬌弱,面上更添溫和,笑道,“怎么這么巧,竟在此處碰上了你?” 一旁的幽山并不說話,卻是對著唐祖冷哼了一聲,帶著幾分不滿。之后卻是在唐祖心虛不已的神情中,上前將墨沉舟肩上的青思抱了下來,收到了自己的懷中,給它喂食著幾株明顯不凡的靈草。 唐祖尷尬地一笑,之后卻是轉(zhuǎn)過了頭,看了看秦臻,“嗬!”地一聲道,“這小子是哪家的?筋骨不錯!如今竟然也是元嬰了?”他就嘶地一聲道,“這樣好苗子的劍修,可真是不多見了!我就說,這修真界雖然一代不如一代,卻還是有一些好材料的?!敝箢H有些見獵心喜地繞著秦臻走了幾圈,口中嘖嘖做聲,之后卻是可惜道,“既然已然修到了元嬰,只怕已有了師承,不然若是拜入我的門下,卻也是一件美事?!敝笥謶賾俨簧岬乜戳饲卣閿?shù)眼方才偏開了頭。 這樣的目光中,自家這位師兄竟然還能不動如山,一副淡漠的樣子,墨沉舟也不得不挑一下大拇指。若是她,只怕早就不耐煩了。又聽到唐祖詢問自己,便將自己為何來此交代了一遍,等到說到那溫家的女子被青思一尾巴抽死,唐祖就抽了抽嘴角,之后卻是一嘆,指了指一旁,在眾人俱都坐下之后,方才對著墨沉舟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怨青思?!?/br> 他笑著看著墨沉舟說道,“當(dāng)日墨三,只怕已經(jīng)對你說過妖祖與那東海散仙聯(lián)手之事?!币娔林埸c頭,便又笑道,“我還要感謝你。天凰琴對于我們,實在是有大用,你卻能這樣就給了我們,實在讓我們不能不感激?!敝蟊銍@道,“你是不知,那妖祖之事,真是叫我們頭疼!你可不要以為那日它敗了便輕視與它!若不是當(dāng)日它因為空間通道而投鼠忌器,又有之前先輩的劍符,不說我,便是加上你家老祖,加上這百幽獄中所有的高階修士,只怕都是白給!” “這么厲害?”墨沉舟驚訝道,回想了一下當(dāng)年那妖祖只能,卻也并不比唐祖高到哪里去。 “老祖宗當(dāng)年就錯了!”唐祖冷哼了一聲,“當(dāng)年若不是因為憐惜它身負神獸血脈,而執(zhí)意留了它一命,如今哪里還有這么多的麻煩!那妖祖,早在當(dāng)年就是仙階,只怕這么多年,若不是忌憚我諸族手中的劍符,早就要置我等于死地,如今逃脫,只怕修真界要大亂矣。”之后見墨沉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無奈地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些什么,可是若不是那劍符出現(xiàn)了問題,我等卻也并不懼它?!闭f道這里,一張老臉皺成了一團,惱恨道,“誰都沒想到,那劍符竟然不知為了什么,靈氣大降,如今竟然只能再激發(fā)一次的攻擊,可若是這樣再不能擊殺妖祖,只怕到時我們都要送命。這倒是小事,可是一旦無法制約妖祖,到時就要生靈涂炭了。” 之后就在那里罵咧了幾句,“東海的蠢貨,還敢和它聯(lián)手,不要命了!這等喪心病狂之人,實乃修真界的罪人!” 仙階的爭斗,墨沉舟說不上話,饒是如今她再如何自信,卻也都沒有想過要攝入這等爭斗之中,便只是默然不語。而唐祖見她沉默,便哼哼了一聲道,“所以我們才來了這鎮(zhèn)妖塔!” 誰能想到呢?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城中的不起眼的家族,子孫世世代代,竟都是居住在這么一座了不起的鎮(zhèn)妖塔的上面呢?而這溫氏每一代的家主,便正是當(dāng)年天元宗在時便流傳下來的,看守鎮(zhèn)妖塔的守門人。墨沉舟裂了裂嘴角,在唐祖滔滔不絕之下笑了笑,之后便向著四處看了看,疑惑道,“可是那鎮(zhèn)妖塔晚輩并未看見?!?/br> 唐祖卻嗤笑了一聲,看墨沉舟的目光中帶著看鄉(xiāng)下土鱉的優(yōu)越感,翻著眼睛道,“你以為鎮(zhèn)妖塔還真是一座塔不成?一個名字罷了?!币姷侥林勰樕喜簧疲恢獮楹螠喩硪缓?,忙正言道,“咱們的腳下,就已經(jīng)是鎮(zhèn)妖塔的一處了。你當(dāng)日聽那墨三瞎說,真以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