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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那些宗門的掌教的功利之心罷了。 想到這里,墨沉舟便冷哼了一聲,掩住眼底的一片冷意。 ☆、136八年 北荒的天空,向來是風(fēng)和日麗的。有些猛烈的風(fēng)在此時(shí)吹過,將高空之中,無數(shù)正在對持的修士的衣裳吹得來回飄蕩。而就是這般,卻也吹不走那人數(shù)眾多的一方,一名站在最前方的元嬰修士面上熊熊的怒火。此時(shí)他正滿眼都是怨毒地看著他面前,一名面色冷煞的紅衣女修,忍了忍,卻還是恨聲道,“墨沉舟!你凌云宗究竟是什么意思?!三番兩次助這靖元宗斬殺我諸宗修士,莫非真以為這天底下,是你凌云宗說了算不成?” 自這女修在北荒出現(xiàn),這八年來,諸宗已然損失了七名元嬰修士,更有數(shù)名金丹修士因她隕落。這可是高階修士,不是地里的大白菜!這可都是諸宗的心血所在,卻這般被這墨沉舟給斬了,怎能不叫他恨到了極致! 而此時(shí),墨沉舟卻是森然一笑,冷道,“我凌云宗是不是說了算,誰都管不著!但是這北荒,誰敢找靖元宗的麻煩,就別怪我墨沉舟翻臉!想要多占些好處,簌玉閣倒是好欺,你們怎么不去?我今日,就是要助靖元宗駐守北荒!你們之中,誰敢再啰嗦半句,便先來問問我手中這把劍答不答應(yīng)!”說道這里,她卻是微微一頓,漠然看著眼前憤怒不已的眾人,慢慢地說道,“我墨沉舟,并不愿妄作殺孽。若諸位就此退走,不再圖謀北荒,我墨沉舟也不會(huì)咄咄逼人!” 媽的,真以為她墨沉舟墨真人那么閑不成?!這在北荒的八年,她日以繼夜地收拾著那些自百幽獄得來的妖尸以及靈草,簡直累得頭昏眼花,可就是這般奮斗,竟然都沒有收拾完全,這可謂是幸福的煩惱。想到還有無數(shù)的寶貝材料在等著自己,墨沉舟就多了幾分不耐煩。 而就在此時(shí),卻聽得那中年元嬰仰天大笑,之后一雙眼睛帶著殺意向著她看來,“退走?你說的好生輕巧!莫不是你以為這般一說,便能抵得了我諸宗這八年來,隕落在你手中的修士的性命不成?” “那又如何!”墨沉舟見此人如此不知好歹,心中更加不耐道,“許你們殺上這北荒,便不許我反擊不成?這般顛倒黑白,真是無恥之尤!” “墨沉舟!你凌云宗與靖元宗狼狽為jian,不得……”那中年被墨沉舟一席話氣得渾身亂顫,正說到這里,卻被墨沉舟突然截?cái)?,便見得那面容冷煞暴戾的女修對著他譏諷道。 “狼狽為jian?那又如何?你等諸宗,便是想做這狼,做這狽,我凌云宗都不稀罕!不過一二小宗,倒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詞!我再說一遍,此時(shí)退走,之前之事,我兩宗既往不咎??扇羰菆?zhí)迷不悟,”她的背后,“鏘”然一聲,一把黑色的長劍盤旋不休,之后就見得一顆已然有了幾分清晰的獸頭浮現(xiàn)出來,猛地發(fā)出一聲怒吼!她森然道,“便別怪我墨沉舟心狠手辣,送你等輪回!” 見到這般,饒是那元嬰修士恨毒了墨沉舟,都駭?shù)萌滩蛔∠蛑蠓酵肆税胝?。而他的身后那些弟子,更是不堪,卻是有更多的人目光閃爍,向著四周頻頻看去。 這般還未出手,便逼退元嬰修士的威勢,只看得站在墨沉舟身后的簡飛心神搖曳,心中激蕩之下,他卻是一把拉住了身旁秦臻的衣袖,小聲道,“師兄,咱們這位墨師妹,好大的威勢!要我說,這才是真正高階修士應(yīng)該有的姿態(tài)!什么時(shí)候,我能有師妹的一半威能,便也知足了!”這位墨師妹看著叫人害怕,可是卻出乎意料地極好打交道。而且論起大方來,便是自己的師尊都有所不及。 簡飛想到有一日他奉師命前來尋她,卻正好碰上這位師妹在收拾一些妖獸的材料。見到他來,卻是二話不說,順手就是兩只六七階的妖尸。那般珍貴,也沒有見這位師妹眨一下眼皮。因此在簡飛的心中,墨沉舟這人的心胸,真不是一般的開闊。而且一旦對敵,總是沖殺在最前,絲毫不因自己是女修而對自己多出什么特權(quán),和他一個(gè)筑基修士說話,也是態(tài)度自然,沒有一絲傲慢。這一切,都叫簡飛對墨沉舟極有好感。 而到了如今,薛通與伯寧,卻是已然極為放心地駐守道場,再也不需要如從前一般親自與諸宗對持。 想到這里,簡飛見得那群低階修士之中,有幾人臉色發(fā)白,之后便有一人突然發(fā)力,化成一道遁光向著遠(yuǎn)方逃竄而去。那中年修士只看得目眥欲裂,卻是向著那修士呵斥了一聲,見他依舊頭也不回地逃竄,卻是面上現(xiàn)出一分殺機(jī),對著那修士的背后劈手就是一劍。 然而這一劍,卻在半空中便被突如其來的一道血色劍芒斬成了碎片。這中年修士狠狠地轉(zhuǎn)頭,便見得那紅衣女修正對著他露出一個(gè)嘲諷的笑意,一時(shí)心中更是大怒,怒聲斥道,“墨沉舟!你竟敢阻攔我處置宗門叛逆?!” 墨沉舟卻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那些在這中年修士身后,眼見那人逃離的低階修士蠢蠢欲動(dòng)的樣子,許久方笑道,“我方才,可是對諸位說過,但有人愿意退走,便既往不咎。道友方才的那一劍,若是叫你劈實(shí)了,豈不是在將我墨沉舟的面皮,踩在了你的腳底下?若是這般,叫我日后,如何在諸宗立足?!” 一聽到這里,那些低階修士更是目光閃動(dòng),見得那最先逃脫的一人,已然沒了蹤跡,便突然做鳥獸散,向著四面八方激射而走。那中年修士看到身后僅剩的幾人,一時(shí)之間氣得渾身發(fā)抖,想要將那些叛逆悉數(shù)斬殺,卻見得他身前,那墨沉舟正瞇著眼睛,一身殺意地看來,卻是忍住了沒有動(dòng)手。 待到這時(shí),他方才壓抑著怒火說道,“那些叛逆,逃了也就逃了!至于我們,”他冷冷地向著墨沉舟看去,道,“你可敢與我這幾人一戰(zhàn)?若是一戰(zhàn)之后我等敗了,我等便立時(shí)退走,再不侵入北荒!” 然而這一次,墨沉舟卻是并未回答他。她的一雙眼睛,對著那遠(yuǎn)方的絕靈障看了許久,這才慢悠悠地將目光落回到這中年修士的臉上,帶了幾分玩味的笑意。身后,卻是對著簡飛揮了揮手。這樣的手勢,使得那簡飛眉間一皺,遲疑了一下,還是命自己身后帶領(lǐng)的靖元宗弟子退出了這片地域,而自己,卻是始終站在秦臻的身邊不肯退去。 見他這般,墨沉舟也不過是挑了一下眉,之后便丟在一旁,只對著這中年修士嘆道,“你這般一說,我卻哪里有什么不敢的呢?”見這修士面上喜色一閃,心中暗道了一聲蠢貨,繼續(xù)笑道,“不過是三個(gè)元嬰,莫不是以為,藏在這低階修士之中,我便找不出你們了不成?想要伏擊我?真以為我墨沉舟,是你們這等蠢貨?!”她早就感覺到這群低階修士之中有兩人的氣息不對,然而卻找不出是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