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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極為正常,況且靈丹這種東西她儲物戒中有的是,有端木錦賜給她的高階的靈丹,還有她平時煉制的。還有在虛天鐲關閉后她閑來無事在自家的靈藥田中采摘的海量靈草,對他人珍貴的靈丹卻是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 然而墨沉舟還是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便留了一個心眼。卻見她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一線遲疑后方道,“秦道友有所不知,在下雖是煉丹師,然而此處靈草稀少,我現成的靈丹有限,想要煉制卻也要耗費大量時間,因此……”她輕咳了一聲,“你的這些東西我確實有用,不若,就換一瓶轉元丹,一瓶定靈丹。如何?” 這兩種靈丹是四品靈丹,轉元丹恢復傷勢,定靈丹回復靈氣,這是在墨沉舟前不久進階到練氣十層后方才能煉制的靈丹,一瓶中各有十五顆。這秦臻的境界看起來是在筑基中、后期,正是合用。 卻見秦臻聽到墨沉舟這般說,卻是毫無反駁的樣子,沉默著看著她,只看得墨沉舟好生心虛,又一想到修真界中煉丹的規(guī)矩,從來都是三份換一份,便是一份不給也是常有的事情。便又覺得自己這樣也算平常,至少這些靈丹,比之其他煉丹師的靈丹,卻是成色上要好得多。 將兩瓶丹藥放在秦臻的手中,又面不改色地將那個空了的儲物袋取到自己的手里收好,做成這筆一本萬利的生意后,墨沉舟只覺得心情大好,再也不理依舊默默站在她身邊的秦臻,快活地將那些腦袋收著,再看著秦臻那張冰塊臉,真是覺得英俊無比,眼中一閃,心中一個念頭閃過,顧不得剩下的怪物腦袋,就笑瞇瞇地對著秦臻說道。 “我與道友一見如故!日后道友若是還有這類東西,大可以來尋我,別的不說,靈丹我還是能夠給道友湊些的!”遲疑了一下,將在這段時間里收集到的靈草每樣取出一些來,遞到秦臻的眼前,循循善誘地道,“這些靈草道友留意些,若是發(fā)現了,便采下來,我愿意用靈丹換!” 這片區(qū)域這么大,墨沉舟一個人怎么可能搜個遍,如今來了一個看起來呆呆的家伙,不用起來簡直太沒有天理!反正付出的也就是些靈丹,這人接觸到現在,墨沉舟也看出了些,是個心性簡單之人,當然,若不是這樣,他的劍意不會連墨沉舟的為之側目。 想到這秦臻那道寒洌入骨的極寒劍意,想到這人能夠出入她實力達不到的地域,墨沉舟心中一動,又瞇著眼睛笑道,“若是道友有什么認不出來的靈草,便拿給我看!若是我需要的,也可以換取靈丹?!毕肓讼?,向著那處天元靈尸所在的區(qū)域指了一下,“我每隔十五天便會在那里停留一天,到時道友若是想換靈丹,便來尋我!” 她笑起來的時候微微瞇著眼睛,神態(tài)頗帶著些狡黠,秦臻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頓。 他自幼在靖元宗修煉劍道,心性淡然,見這個女童連剛在那般危險的情況下還能回來救助他,又毫不吝嗇地給他服用靈丹保命,如今還愿意用這些他完全不需要的東西換取靈丹,就在心中將墨沉舟的名字牢牢記在心底,全心全意地將她當做了一個好人。 默默地將那幾種靈草的樣子和墨沉舟的話記在心底,秦臻便淡淡頷首,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墨沉舟目送他的身影消失,方心滿意足地坐回地上,也不管此時形象如何,又將那剩下的一堆腦袋放了出來堆在自己的面前,想到這般多的腦袋卻是足夠自己的黑火消化的了,剛剛因沈端方而陰郁的心情明朗了許多。 又收拾了一遍自己的儲物戒,見其中還有不少可以和秦臻交換的靈丹,短時間不用再煉,墨沉舟的目光方落在方才未看完的沈端方一家的幾個儲物袋上。一個一個地翻開,卻發(fā)現竟是沈端方這人最是窮困,不說別人,就是田琴的手中,就有無數的靈石,甚至還有幾件高階的寶物,明顯不是沈氏一族能用的起的。然而想到那日在樹林中見到的田琴勾搭墨九天的情景,墨沉舟就對這幾件東西心中有了些猜測,大約是這女人背著沈端方勾三搭四得來的。 心中為頭上綠云罩頂的沈端方流了幾滴鱷魚的眼淚,墨沉舟就決定出去以后,找個時間變張臉將這幾件東西遠遠的賣出去,免得日后不小心露出來,被田琴的姘頭找上門。又興致勃勃地翻找沈氏兄妹的儲物袋,卻見雖然沈聽風儲物袋雖然癟癟的,然而沈吹雪的卻是極為豐厚,然而那其中,卻是有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類手腕,其上一個獸靈手鐲閃閃發(fā)光。 那手鐲頗有幾分眼熟,墨沉舟仔細一想,卻正是裝著當日那沐陽宗的修士買走的通幽獅的手鐲,又看著那明顯是個男子的手,便猜到應該是那日唐天風幾人匆匆離去之后,落在后面的沈吹雪自那沐陽宗溫師兄的尸身上偷偷切下,心中對那沈吹雪竟也能有這般膽氣咋舌,然而想到這是沐陽宗那幾人的東西,她卻是不怕在眾人眼前使用的。 如今沐陽宗襲殺墨沉舟之事,兩宗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那溫師兄幾人死在誰的手上,沐陽宗最是清楚,便是墨沉舟不用這些東西,兩宗心里也還有什么不明白得呢?沐陽宗難道就不恨她,就不想要她的命了不成?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使用,也好讓沐陽宗的家伙心里憋屈憋屈,以報一點點害她重傷之仇! 墨沉舟再一次在心中默默地認定在這修真界中殺人越貨才是發(fā)家致富的不二法門,方將那獸靈手鐲取出,就見眼前光芒一閃,就見一頭巨大的靈獸毛色黯淡,精神萎靡地趴伏在地上,抬起頭看了墨沉舟一眼,發(fā)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嘶吼,正是那日神態(tài)不馴的通幽獅。 墨沉舟見那通幽獅精神不振的樣子心中一怔,卻想到似乎自它進入獸靈手鐲后,歷經幾個主人,卻是還沒有機會出來放個風,難怪會如此。見那通幽獅目中還有未馴之意,眉頭微皺,卻是站起身,運起一雙煞氣無比的眼睛俯瞰這通幽獅,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可愿認我為主?” 那通幽獅卻是能夠聽懂人話般嘶吼了一聲,身形不能動彈,然而雙目戒備地看著墨沉舟,明顯是不愿意。 墨沉舟冷哼一聲,懶得和它糾纏,上前幾步一腳就踹在通幽獅的腦袋上,就聽得一聲悶響,竟一腳將那通幽獅踹飛了數丈,還未等那通幽獅暈完,腳下靈力一閃,就是一道靈光飛出,重重擊進那通幽獅的腹部,一時間,無數的鮮血自那傷口中涌出,本就精神不振的通幽獅痛吼了一聲,此時更是萎靡。 墨沉舟全然沒有憐憫之色地上前,向著通幽獅的那個大腦袋又狠狠踹了幾腳,方在那靈獸變得瑟縮的目光中陰狠道,“我這人最討厭沒有的東西!若是不能為我所用,莫非還想讓我養(yǎng)著你?你就去死吧!”正說著,一只右手化成巨爪,迎面插向通幽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