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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的光暈。墨沉舟試著捅了捅這些鱗片,彈指間竟有金屬般的感覺。心知這是黑龍經(jīng)進階,墨沉舟也很是滿意。再想到丹田中的黑色火焰,又將神識落入丹田,卻見那黑焰還是老老實實地燃燒著,沒有半分異動。墨沉舟再細細查看,卻發(fā)現(xiàn)那日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丹田中那些金色靈氣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黑色紋路。那些黑色的靈氣極為和諧地和金色靈氣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竟仿佛沒有半點沖突。 墨沉舟眉頭一皺,覺得不太舒服。又想到這功法出自虛天鐲,就有心進入虛天鐲中尋找答案。又想到是為了什么差點丟了性命,墨沉舟眼睛一抽,就運轉(zhuǎn)靈力注入虛天鐲,想著試試看虛天鐲如今是否恢復(fù)了。 然而這一次,虛天鐲依舊將她隔絕在外。 墨沉舟有些失望,又試著將神識探進虛天鐲中。然而這一次,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墨沉舟的神識飄浮在虛天鐲中,就見自己撿到的那塊玉片此時竟然正懸浮在大殿的上方,四處光華四射,又有無數(shù)的符箓環(huán)繞在玉片四周,那玉片中向著大殿的方向噴出一縷一縷的靈氣,而大殿的頂端也有一道道光芒劃過,吸收了那玉片的靈氣后又向著玉片噴出更多的金色靈氣,倒仿佛是在全力滋養(yǎng)那玉片一般。 而那玉片此時散發(fā)的令人心神動搖的威勢,饒是墨沉舟此時只是神識,也依舊感覺到仿佛泰山壓頂般的壓力。 虛天中中一切都無法取用,墨沉舟撇了撇嘴,便退出了虛天鐲。 她也不知道虛天鐲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既然無法使用,雖然遺憾,她卻并不會氣餒,而是要沉下心修煉,總有一天,她相信會憑著自己的力量重啟虛天鐲。 況且,她也從沒有想過將自己的一切都賭在一直以來的幸運上。畢竟,依靠外物、他人,并不是長久之計。只有自身的實力,才是在修真界行走的最大保障。 墨沉舟沉下心來進入修煉狀態(tài),就感覺身體的靈力活潑躍動,隱隱有更進一步的征兆。那些黑色靈力雖然細微,然而混雜在金色靈力中卻極為顯眼,墨沉舟試著觸碰那些靈力,就感覺道一股股的陰冷感覺自黑色靈氣中傳了過來。 這種感覺和她暴怒時心底的感覺極度相似,墨沉舟想了想,竟還感覺到其中有些親切的意味,猶豫了一下,便還是任那些靈力和自身的靈力糾纏在一起。 這些靈氣彼此混雜,慢慢化成霧氣的時候竟然模糊了界限融合在了一起,然而卻還是跨不出最關(guān)鍵的一步。 不知過了過久,墨沉舟才睜開眼,抿了抿嘴唇,看了看天色,見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會有人來看望自己,便往輪椅上一坐。 果然,過了不久就有一名昭云峰的童子畢恭畢敬地進來,道,“師姐,掌教真人有請。” 掌教真人找她?墨沉舟點了點頭,自己推著輪椅走出房間,又放出一塊手帕狀的飛行法寶來。運轉(zhuǎn)法力連著輪椅落在法寶上,墨沉舟就向著朝陽宮而去。 賀清平此刻正數(shù)著這段時間發(fā)的大財自顧自地竊笑。見墨沉舟推著輪椅進來,咳了一聲,笑道,“你有傷在身,無須那般多禮。” 墨沉舟低低應(yīng)了一聲是,沉默了片刻,便將一雙幽幽的眼睛落在賀清平身上,那目光中的幽怨激得賀清平渾身寒毛直豎,真是說不出的心虛。想要瞪瞪眼睛,卻還是有些舍不得。 如今這丫頭可是他心中的寶貝。 不見那百里晗不過是逃出來就幾乎重傷隕落,而自家這位弟子卻是比較兇悍了,不僅干凈利落地斬殺了刺殺自己的人,自己也還是活蹦亂跳的。那百里晗聽說現(xiàn)在還在昏迷呢!又見到墨沉舟眉眼中隱隱的煞氣,竟全沒有初次見血后的害怕,賀清平只覺得分外滿意,心中認定這丫頭是個可造之才,臉上就帶了些笑意出來。 他溫聲道,“你這次受苦了,可惜這其中牽涉復(fù)雜,我也不便和你多說。也沒辦法立時為你討回公道,既然如此,我便允你去藏寶閣第三層取三件寶物,算是宗門給你的補償。” 墨沉舟身為首座之女,拜在另一峰首座門下,又極受化神長老的重視,竟然幾件法寶就想要安撫她與她身后之人。 只這么一聽,墨沉舟嘴角就一抽,心道這掌教真人真是好生小氣,而且這般說時竟能夠面不改色,理所當(dāng)然,面皮如此之厚,難怪竟能執(zhí)掌一教。心中腹誹,便假惺惺地推遲道,“弟子如今已無大礙,又并沒有什么功勞,竟是受之有愧?!?/br> “這算什么?!辟R清平揮了揮手,笑道,“這一次沐陽宗也算是暴露了,雖說我宗因……”他輕咳一聲,將后面含糊過去,方道,“而不能問罪,然而畢竟有了防備。能引出沐陽宗的心思,你也算立了一功?!?/br> 又這般推遲了半晌,墨沉舟方道,“既然真人這么說,弟子也不推遲了,只是……”她遲疑了片刻,道,“弟子最近將要閉關(guān),可否待弟子出關(guān)后再去藏寶閣?”到時候若是能夠筑基,神識更加敏銳,卻是能尋到更好的寶貝。 賀清平也猜到了墨沉舟的想法,臉上不動聲色,心中暗罵這丫頭卻也不知是隨了何人,竟然如此貪心狡黠,還要在臉上露出一個笑來,安撫道,“知道你受了傷,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罷!還是身體要緊。” 墨沉舟笑瞇瞇地應(yīng)了一聲,見賀清平?jīng)]有其他吩咐,便退出了朝陽宮,卻見唐天風(fēng)正站在朝陽宮外,對著她微微一笑。 墨沉舟心中微暖,來到唐天風(fēng)眼前,笑道,“師兄是在等我?” 唐天風(fēng)摸了摸她的頭,溫聲道,“你身體不好,我實在不放心?!闭僬f,眼中卻望見一道白衣翩翩的身影向著自己這邊匆匆而來,不露痕跡地將那人的身影掩在身后不令墨沉舟看見,口中笑道,“快隨我回去罷。不然讓師母知道你有一個人四處亂跑,又要生氣了?!?/br> 說著一揮手,攜著墨沉舟就如流光一般向著昭云峰的方向而去,徒留那人在朝陽宮外失神遠望。 這一路二人無話,卻是剛剛落在峰頂一處,才要回轉(zhuǎn)洞府之時,二人就聽到不遠處的樹林里面有細微的說話聲。二人對視一眼,唐天風(fēng)放出一面小鏡將二人的氣息掩住,方一同湊了過去。透過重重的樹林看去,卻見到一人高大軒昂,面露不耐,正是墨九天,而另一個輕泣的女子,卻是沈端方的夫人田琴。 卻見墨九天冷道,“你說有什么事怕說了惹我夫人生氣,不敢告訴她,卻是何事?” 神神秘秘的非要來這般偏僻的地方,若不是擔(dān)心沈嵐,他才不會理睬這人。 卻見田琴柔弱無比地站在墨九天的身前,偏著臉,帶著十二分的風(fēng)韻,惹人憐惜,“真人不知,大姑奶奶如今行事越來越霸道了,從前不過是對我冷言冷語,如今,”她裊裊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