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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他就這樣被凌云熨著燙著,暖到他以為自己也像是光芒本身。他再不想思考太多,凌云說要送他回家,他就點(diǎn)頭。在車上他真的也累了,閉了眼,做了個他沒有想到的短暫的夢。夢里有他的爸爸,爸爸很年輕,跟那年他最後一眼看到的溫柔的對他笑著出差去的爸爸一樣一樣。「爸爸,對不起,我沒有去看你,我好想你?!?/br>「你一直都看著我?!拱职诌€是那個眉眼之間有些嚴(yán)肅的爸爸,卻溫和地對他笑著?!妇?,你辛苦了?!?/br>他忍著眼淚,像是他只要一哭就會再也無法停止?!赴职帧职帧顾皇遣粩嗄剜?。爸爸看著他,對他微笑?!妇?,有什麼想要的,去拿拿看,先去拿拿看再說?!?/br>突然有著輕輕的晃動,夢醒了,凌云在他面前。他望著凌云,想著夢里爸爸的話。那到底真的是爸爸,還是他因?yàn)樘胍越o了自己一個很好的藉口?他不知道。但他累了倦了,太渴求那溫暖,所以他主動問了凌云──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喜歡我?為什麼選擇我?明明知道我是這樣的人,卻還是想要,為什麼?我如果能知道,我也不會選你──他得到了凌云這樣的答案。他心臟跳得飛快,連溫和的純露都無法平復(fù),他喜歡這個答案,這是連自己內(nèi)心都抵擋不住的意思。他笑了,告訴凌云,那就別選他啊。那一刻凌云狠狠地吻了他。他倏地更懂了,就算他本來已經(jīng)夠清楚──凌云沒有得到他絕不會罷手,凌云就是這樣的人。他糾結(jié)起來。想要跟凌云這樣糾纏,讓凌云一直等著,他就可以被凌云這樣看著。但又想要更凌云在一起,光明正大地享受凌云的溫暖。怎麼辦?他這麼問著自己,腦里那瞬間像是出現(xiàn)了爸爸的聲音──去拿拿看,先去拿拿看再說。他要自己冷靜下來,卻發(fā)現(xiàn)他始終無法真的鎮(zhèn)定。腦里爸爸的聲音還在回蕩著。他想他是瘋了,因?yàn)樗麤Q定賭上一賭。就他把他的原則說清楚,再看凌云到底怎麼樣吧。若凌云因此離開,那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他想要凌云的溫暖,然而他又不想離開mama,所以他先丟了第一個難題──住到他這里。凌云答應(yīng)了,很輕松地。再來。他拋不去那個放蕩的形象,他需要那些才能讓自己覺得安全,像是凌云若是能接受他如此,那麼凌云就能接受更多。反正他都決定要試了。因此他跟凌云說,他還是會跟別人性交。他沒有想到凌云真的連這個都會答應(yīng)。那讓他很困難的說出了他的經(jīng)歷,他的過去,他真的想說得更多,但他現(xiàn)在說有能說出來的就只有那麼多,那些畫面、那些往事,像是多再說一些就會擊潰他,就算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平靜。他沒料到,凌云連這個都能點(diǎn)頭。他原本已經(jīng)閉起眼睛等著審判,卻沒有想到,審判沒有來臨。凌云依然要他。當(dāng)下他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那錯綜復(fù)雜的心情。他是這樣雀躍,想要告訴自己,你看,就算你是這樣的人,凌云依然要你。卻又那麼害怕,害怕是凌云一時犯傻,想清楚就會走了,畢竟怎麼會有人能接受這樣的人呢?然而心思再紛亂,當(dāng)凌云擁他入懷的時候,他還是舒適地嘆了息。這樣的溫暖,他真的離不開。日後,想到這一夜,他沒有辦法不後悔。原來他說的還不夠多,不夠多到讓凌云知道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與其讓別人寄光碟來爆料,他還不如自己親手引爆。當(dāng)他看到凌云在看著他親身經(jīng)歷但不知道原來已經(jīng)流出的畫面時,他痛恨自己為什麼不更早就讓凌云看著他對別人做盡那些。反正該爆的總是會爆,他從來就逃不過。他,錯了。作家的話:其實(shí)陶君平就是傻瓜。☆、愿君平安 05陶君平是個生活簡單的人。長年如同被監(jiān)禁的生活讓他能夠自己安靜上很久一段時間。像他這樣的玩物不會只有一個,彼此爭寵也不是少見的事,喪失一切并且可能再也回不去很容易讓一個人沉淪,他見得多了。求不得死,又惦念著mama說過的話,在那樣的生活里,他早就習(xí)慣沉默,大多時候,安靜乖順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hù)。真正回歸於社會,過去的陰影成了他很大的障礙。他痛恨性卻又知道性的美妙,矛盾糾結(jié)定時尋求醫(yī)生和諮商師協(xié)助。生活中,除了念書、陪伴爺爺奶奶之外,他的時間很空很空。他想自殘,也曾經(jīng)好幾度都把刀子搭上自己的手腕。但只要一想到爺爺奶奶,從來沒有放棄,還是尋找著他,看到他就有了笑容,他動不了手。那是他認(rèn)識鄭愷年之後,之所以肯讓鄭愷年恣意對待自己身體的原因。鄭愷年沒說過,但眼里的陰影,他太了解可能是些什麼。鄭愷年沒有說,他也沒有問。答案不總是需要言語才能揭曉。就是鄭愷年讓他覺得他不孤單、他有伴。他喜歡并感謝著鄭愷年,鄭愷年或許從來沒有自覺,但在他的眼里,鄭愷年像是只螢火蟲,發(fā)著淡淡的光芒,讓他的黑夜雖然還是極暗,但像是終於有了一絲絲的微明,一點(diǎn)點(diǎn)的光芒。明明那樣憂傷,但大多時候面對生活還能那樣溫柔,他真的佩服鄭愷年能做得到。芳療是他無意間接觸到的,或許是厭惡了化學(xué)的氣味,他幾乎是立刻喜歡上。愈研究愈深入,去上了許許多多的課,甚以後來以此為志業(yè)。他其實(shí)并不缺錢。爺爺奶奶留給他的資產(chǎn),他可能三輩子努力花都花不完。但是他總要有些事做,就算已經(jīng)這麼糟糕,就為了mama那句你要好好的,他還是要活下去,也得讓自己活著至少不無用。所以他後來在臺北的生活,除了他還是存在的陰影導(dǎo)致的夜生活之外,其實(shí)都非常安靜。和凌云開始生活在一起,他得要不停地告訴自己淡定下來,才能讓自己至少一如往常的平靜,才能讓自己別對待凌云小心翼翼到過了頭。也不曉得是哪天,他看著凌云那寬厚的肩膀,隱約有著沉重的壓力,就隨手把凌云抓過來好好整頓一番,凌云當(dāng)然是很排斥,但後來他發(fā)現(xiàn)凌云并非真的不要,而是怕他太累,只是說不出口。凌云就算外表看起來再強(qiáng)硬,還是個體貼的人。他笑嘆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喜歡凌云這樣做比說還要多的溫柔。一半是想要逗逗凌云,一半是真的太喜歡芳療,他把許許多多的東西試在凌云身上,凌云常乍看滿臉不悅,到後來卻分明是舒服。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