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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玻璃的敲擊聲還要清脆悅耳。凌云不討厭喝酒,卻因著太多他說不上來的情緒,一口氣喝光了那杯酒,眉頭甚至在他不知情的狀況下是皺著的。陶君平杯里的酒卻還有好一些,他不過淺嚐即止。杯里未竟的液體還微微晃動著。「cloud,你想不想知道我家在哪里?」陶君平微微笑著,美麗的雙眸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氤氳了起來。「不想。」凌云冷冷回道。而且他也不想被叫cloud,他就是不懂明明一堆人都是臺灣人卻偏偏要用英文稱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他的英文名字的確因為貪方便就叫cloud。「那好可惜,我告訴你,我家的地址是……」陶君平的唇附到凌云耳邊,真真假假地背了一串地址。凌云這夜第二次對自己超強的記憶力起疑心。他不是沒有聽到。只是聽到的字字句句好像都變成了別的東西,變成了炙熱的氣息、引誘的呢喃。他褲檔里的東西很不受控制地隱隱興奮了起來。他恨死這感覺。他人生之中幾乎沒有過這樣隨隨便便就要硬起來的感覺,而且還是在一個自己嫌惡的人隨意動作之下。凌云不再跟陶君平說話,強迫自己靜下來聽歌。他不要自己有那些不應(yīng)該的sao動。陶君平也沒再說些什麼,跟著靜靜地聽歌。大概過了三四首曲子吧,陶君平突然整個人往他的方向跌過來,直接偎入他的懷里。「你在干嘛?」凌云莫名奇妙地問道。「干我?!?/br>好軟的音調(diào)。充滿了欲求的那種。燈光昏暗,凌云感覺到陶君平的體溫,發(fā)覺不太對勁。剛剛太冰冷,現(xiàn)在則是太躁熱。他抱住陶君平,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陶君平,陶君平?jīng)]有乖乖地任他抱,整個人在他身上蹭。「你吃了什麼?」感覺是嗑了藥的樣子。凌云變得嚴肅,看著陶君平。陶君平哪可能回答他,迷迷茫茫地看著他,又用下體去磨蹭他。「你現(xiàn)在問這個有什麼用?」嘲諷的聲音在凌云身後響起,凌云連頭都不用轉(zhuǎn)就知道那是誰。他的老哥凌天。他沒說話,凌天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邊,看著陶君平,問著他。「確定不是你喂的藥?」「我怎麼可能喂他藥?」「所以你不想跟他做對吧?!沽杼彀烟站綇牧柙频膽驯屵^來,陶君平軟綿綿地倒在凌天懷里?!改前阉o我,我會處理。」「不要?!沽柙频芍杼?,看著陶君平更往凌天的懷里靠,連自己都不懂的無名火冒上來?!高€給我?!?/br>凌天沒在怕的瞪回去,把陶君平抱得死緊,甚至低著頭就給陶君平一個纏綿的吻,挑釁到了極點。那個吻充滿欲望,凌云哪會看不懂。瞬間像是著了火的加油站,爆得更兇。凌天吻夠了,又抬起頭來對凌云笑。「老弟你不是討厭他嗎?為什麼要我把他給你?你想干嘛?把他放置py?這里多少人虎視眈眈想吃他你不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戴套沒人能保證,就算你討厭他也不能這樣對他。」「我送他回家?!沽柙朴彩前讶藦淖约焊绺缡掷飺尰貋怼!肝抑浪刂罚宜退丶??!?/br>「得了吧,你以為他能撐到那個時候?你看不出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副要吃掉你的樣子嗎?!」「他家很近,我坐計程車載回去讓他睡覺就沒事了?!?/br>凌云空口說白話,他根本不記得陶君平的地址。而陶君平手胡亂地開始在他身上游走,渴求著情欲的滋潤。他發(fā)現(xiàn)他變得乾渴,甚至就快硬了。他不想也沒辦法多待,扶著陶君平迅速地離開了。凌天看到自己的老弟拉著人走了,沒再多話拆穿,只是暗笑著。他這蠢弟弟,掉進陶君平這個坑還想逃?「sky,到底怎麼了?」剛剛他一進來就看到這場好戲,把相約來的朋友都先打發(fā)到一旁喝酒去了。「沒事,我突然有點想開個賭局。」他微笑。一不小心就上了對方三次可能還有點太少……他這弟弟到底會把陶君平做上幾次才結(jié)束呢?可能會問不到答案的賭局真讓人心癢又為難啊。作家的話:參加PTT的大逼版活動寫的文章,這邊也貼吧:) 對了,請注意這是標題詐欺法(太晚說)☆、02事實證明身邊放了一個嗑了藥的人真的很危險。人明明還在計程車上,陶君平已經(jīng)不只一次要來拉掉他皮帶或是解開他褲頭,模模糊糊之間更是給了他好幾個吻,每個都充滿了欲望。計程車司機看起來似乎是冷靜的,不過凌云不確定是因為司機常在這里載客人看多了,還是因為他繃著一張臉,臉色不太好看,司機怕了的結(jié)果。他告訴計程車司機的地址是他自己的家,沒辦法,他實在不記得陶君平家的地址,就算記得,坦白說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幸好他的家并不遠,下了車他丟了一張千元大鈔,連零錢都不讓司機找了,他沒那個閑功夫。他扶著陶君平進門,還在走,陶君平的身體已不斷地蹭起他,幸好電梯不需要等,才一進電梯,陶君平旋即往明顯比他高的自己吻了過來。那唇那般柔軟炙熱,凌云恨得快瘋了。他的力氣一定比陶君平大,可是他發(fā)覺他推不開陶君平。而且更令人絕望的是陶君平還沒吻上他,他就硬了。不,應(yīng)該說,他從離開夜店之後,他就只有硬和更硬、超硬的差別。出了電梯陶君平已經(jīng)動手去解開凌云的皮帶,剝凌云的褲頭,已經(jīng)快到家門口,所以凌云沒再像方才一樣阻止,動手拿鑰匙打開家門,心想等等把陶君平扔上床,將房間門反鎖就沒事了。但凌云顯然太傻太天真。他是將早就把自身衣服也剝光的陶君平扔上床了。問題是陶君平手一拉也把他一并扯上了床。嗑了藥的人哪有什麼理智可言。凌云想要爬起來,陶君平卻用力反身一壓,變成凌云躺在陶君平的身下。凌云還待爬起,陶君平的溫潤濕軟的唇已經(jīng)化為吻落在他的唇上,舌頭很自然地竄入他的口中。他想不透怎麼有人的吻能如此柔軟如此火熱,氣味令人眷戀。幾乎都要忘了是他最討厭的人。想起最討厭凌云才想起應(yīng)該要離開,但陶君平已經(jīng)坐了下來。沒有潤滑過的身體那樣緊,他的性器卡在洞口根本進不去。「走開?!沽柙仆浦站较胍烟站酵谱?。陶君平卻發(fā)出混著嗚咽的呻吟聲,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凌云的話一般,鍥而不舍地挪動著,直至將凌云的東西納入了大半為止。凌云覺得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再更絕望了。在他要推開陶君平的同時,他竟然隱隱期待著陶君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