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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已經(jīng)快下班了,我們好說歹說“兩分鐘,兩分鐘”才溜了進去,在一排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江波指著告示欄大叫:“64,64,哎,你真過了!”“那你呢?”我沒空替自己高興,急忙找他的名字,“差七個……找到了!???”我愣了。江波卻好像一點失望的意思也沒有,回來的路上不停地說:“你可真厲害,題只答一半都能過!”“那有什么用,你都沒過!”“你過就好啊,我英語本來就不好,不過很正常?。 ?/br>“要不是我病了,你好好復習沒準兒能過,題答完了也行啊……”“好了,不要愁眉苦臉的,好像是你沒過我過了一樣!”他見我還是低著頭不說話,繼續(xù)說道:“哎,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內(nèi)疚?”“是啊,這還用問?”“那,為了補償我,今天請我吃飯怎么樣?”“就算是請你到富麗華,你還是沒過啊!”“這樣啊,”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那我現(xiàn)在有要求你是不是什么都答應?”“恩,只要我能做到!”我傻忽忽地說。“要不……”他想了想,在我耳邊悄悄說了句話。我看著他一時沒回過勁兒來,先是驚訝,然后是臉紅。他看我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摸摸我的額頭:“又病啦?”“喂,你怎么這么下流?”我終于叫了出來。“這怎么叫下流啊,‘夫妻’生活?。 ?/br>“不行,多臟??!你不是有潔癖嗎?”“哎呀,你不是說什么都答應嗎?”他在耍賴了。“我可沒想到你會,會要這個!”我嘟囔著說。“我們試試嘛好不好,你看錄像上不也……”“你還敢提錄像?”我嗔道。錄像是他從老鄉(xiāng)那里拿的黃盤,很短,但對我們來說也夠讓人心驚rou跳的了。偷偷摸摸地看完了趕緊還掉,深怕被人抓到,現(xiàn)在想來,那時的感覺是害怕多于刺激,盡管看得我們倆都挺激動,但事后他被我數(shù)落了好幾天。現(xiàn)在還敢拿這個出來說,真是不知死活了。“我不提好不好,可剛剛我說的你……”“不行!”“說話不算話!”他歪著頭撅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這種事情上我可真拿他沒辦法,不過說實話,我倒也想試試。“好了好了,不過說好啊,我們只是試試?。 ?/br>“你答應啦?”他立馬眉開眼笑的。“你先別急,我可不是完全答應啊,到時我說了算!”“行!”他故做深情地對我說:“我會對你負責的!”“誰稀罕你?。 蔽医o了他個白眼轉身而去。15第二天我們從學校招待所出來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兒。走了幾步我回頭問:“你看我是不是不自然???”“哪里,挺好的!”他上下看看我,篤定地說。“可我總覺得不舒服……”“是嗎?難免啦,第一次嘛,以后慢慢會好的!”“你還想以后!”我佯怒地說,“別想了,我可不會答應了!”“你昨晚不是好好的嗎,還……”他摟著我的肩說“那是當時啊,現(xiàn)在很不舒服嘛?”我趕緊打斷他的話,免得他又丟我的底。“不會吧,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要不哪天你也來試試?”我試探地說。“那怎么行?!!”他反應還挺大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忿忿地說,“那你以后也別想……”他拉住我的手說:“好了,別裝了,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只是覺得不平衡,對吧?”恩?這家伙,什么時候變聰明了?我別別扭扭地走回宿舍的時候正好碰上小安子冒冒失失地跑出來。“安子,怎么啦?”“我打個電話!”看著他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心想:一夜沒回來,就發(fā)生大事了?滿腹疑惑的一進門,就看到老妖在那里慷慨激昂地發(fā)表演講:“這可是我們的最后的機會了!千載難逢??!”“什么事啊,讓您怎么大年紀了還激動成這樣?”我拍拍他的肩問。“你不知道?哎呀,這回領導的消息還沒我靈通了!”“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耳目眾多的,呵呵”“學校安排我們這個假期去實習!”我還以為什么呢,嚇我一跳!“這有什么,不是每屆都這樣嗎?”“這次不一樣拉,根據(jù)確切消息,我們要隨廈門的船去印尼?。 ?/br>“不會吧,”我確實驚訝了,“以往不就是在國內(nèi)港口兜兜嗎?”“對啊,所以我說這次我們幸運嘛!”大學沒畢業(yè)就能出國了?這可是個意外的消息,怪不得小安子急急忙忙打電話去了。“你不是又從路(邊)透(露)社的消息吧?”我問。“什么呀,我碰到實習科的老秦了,他親口跟我講的,說要我們馬上準備材料然后去填表,要給辦護照那!”這會可是真的了,我看看江波,他也是一臉驚喜。由于要去實習的緣故,大家考試都不大專心了,換美金的,郵寄相機的,甚至還有悄悄帶上安全套的,忙的不亦樂乎。熱火朝天的氛圍中,只有蚊子愁眉苦臉,長吁短嘆的。我問他怎么了,他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說:“要上船啊,你們都會游泳了,就我不會。萬一要有點事兒,我還不沉到海底去?”“那倒是,讓我想想”我強忍住笑意,“你帶個氣管子好了,出了事你就拼命給自己打氣,這樣你就沉不下去了!”“真的?不能吧,在水里怎么打?”“哎,那你從現(xiàn)在起別出氣,憋到出事的時候,包準你沉不下去!”老妖也在取笑了。“你們怎么能老拿老實人開涮呢?”李青說道,“蚊子,別擔心這個,到時真有事,大家還能扔下你不成?”“對啊,蚊子,我游泳好,我拖你到岸上去!”江波安慰道。“哼哼,到時真出了事,你們以為就我們那點能量能游回去?那可是萬噸船啊,他出了事,一個都別想跑!”非也的話讓大家噤了口,隱隱約約覺得,蚊子的擔心也未必就是杞人憂天,該擔心的也不是他一個人。盡管心頭有陰影,大家還是興高采烈地坐上了南下去廈門的火車。一路上我們又笑又鬧的,似乎誰都不放在眼里。到也是的,一百多號人一起坐車,而且都是愣頭青,現(xiàn)在這個年代還少見。車路過蘇州的時候,有個人趁小安子看打牌的時候占了他座位,怎么也不愿意挪開,還大叫:“你有票,我也有票啊,為什么我就不能坐?”“可你的票上明明寫的無號?。俊毙“沧右荒樜?。“可我看見的時候,這個位子上沒人!”周圍同學漸漸圍攏過來,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可那人就是不離開,還叫:“怎么了,怎么了,你們?nèi)硕嗍遣?,誰怕誰?。 苯Y果李青走過去一擼袖子:“你起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