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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別這么兇啊,就因?yàn)槟氵@個樣子紅葉才不會喜歡上你?!辩R里說著竟趁著酒吞不注意順走了他身上的鬼葫蘆,在場的妖怪都嚇了一跳,再讓她喝下去就危險(xiǎn)了。 突然從主人背后離開,鬼葫蘆受了不小的驚嚇,直到它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這是個人類時(shí),又一副兇相張大嘴巴一口吞了鏡里的手,還一臉得意的含在嘴里嚼了嚼,可惜眼前的人類并不是它認(rèn)為的普通人,酒瘋狀態(tài)下的鏡里根本招惹不得。 還沒等鬼葫蘆反應(yīng)過來,鏡里已經(jīng)輕描淡寫地舉起了那只被咬著的手,不管不顧掄起被咬的那只胳膊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圈,又往地上猛砸,鬼葫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腦殼都要被砸壞了,直到它忍不住吐出一堆嘔吐物。 “呵,想欺負(fù)阿媽我?你還早了一千年!”收拾完鬼葫蘆,鏡里冷笑一聲,又掃了一眼在場的妖怪。 比起他們,鏡里才像個真正的惡鬼。 酒吞童子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家鬼葫蘆精神不振的趴在地面卻又無可奈何,因?yàn)橄乱粋€倒霉的依舊是他,酒吞實(shí)在不明白,這里又不止他一個,論色相論美貌,其他二妖也不差,為什么這女人就盯上自己不放? “你看看你,穿著沒品味就算了,這一身頭發(fā)是怎么回事,處理的也太隨意了吧。”鏡里瞇著眼,邊說邊把手伸向了酒吞童子的頭,輕輕撫摸著,把他當(dāng)個孩子一般疼愛。 在場的所有妖怪神情詭異,敢這樣對待大江山鬼王的,她還是第一個。 至于當(dāng)事人酒吞童子,他那跟不上鏡里節(jié)奏的大腦已經(jīng)快死機(jī)了。 “就因?yàn)槟愕男蜗竽敲丛愀饧t葉才不愿意接近你啊,學(xué)學(xué)我的狗子好嗎???”鏡里笑著說。 “不要把你的愛好強(qiáng)加在本大爺身上,喂,你干什么!”酒吞童子幾乎傻了眼,只見她斂下眼睫,慢條斯理的解開了他的衣服,再這樣被撩撥下去,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我想到辦法了?!辩R里迷離的眼神看向了滑頭鬼,又猛地脫光酒吞的衣服,空氣頓時(shí)凝滯成了一團(tuán)。 什么辦法是要脫了衣服再說話的!! 這下處于避難模式的茨木童子也終于坐不住了。 他的摯友被折騰到全身赤/裸不說,最重要的是,摯友他……摯友他起反應(yīng)了! “不好?!北荤R里瞥了一眼的奴良滑瓢感覺不妙,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再不逃下個遭殃的就是他了。 “奴良君~~~~你這是……想往哪走呢?”鏡里搭上滑頭鬼的肩膀,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她抬起頭,朝他露出和善的微笑。 “我想起我還有點(diǎn)要事要做,就先走了,啊哈哈哈……”滑頭鬼尬笑幾聲,隨后撒腿就跑,而鏡里緊隨其后,那奔跑的速度讓滑頭鬼都大吃一驚。 這個人類喝完酒能做出的事情怎么盡是些超出人類極限的? 在險(xiǎn)些要被抓住時(shí),滑頭鬼當(dāng)機(jī)立斷使用明鏡止水避開了鏡里伸向自己的魔爪,而他并未料到再向前走一步,就會落入鏡里的圈套之中。 滑頭鬼一腳踏入隱藏的陣法之中,言靈縛便將他牢牢的困在原地,妖力也完全使不出來了。 接近一年不見,這個陰陽師小姑娘已經(jīng)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實(shí)力驚人但完全用錯地方了??!滑頭鬼欲哭無淚,放棄掙扎,任憑鏡里將他一路拖回了去,扒掉了衣服。 “看吧,同樣是秀肌rou,那個老流氓就比你高明多了。”鏡里替他換上了衣服,然而酒吞神情僵硬,一言不發(fā),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遏制情緒。 “到底誰才是流氓啊,你倒是給本大爺找件帥氣的衣服回來?。 被^鬼遮著關(guān)鍵部位大喊。 “你們妖怪的衣服不是都是靠自己妖力形成的嗎?” “這是哪個缺少溝通的妖怪告訴你的!能做到這點(diǎn)的也是少數(shù)啊!”滑頭鬼頭疼道,然而鏡里并沒搭理他,反倒自顧自把魔爪再次伸向了那一頭松軟的紅發(fā)上。 還是不要讓鏡里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吧…… 滑頭鬼憋著悶氣四下一望,發(fā)現(xiàn)酒吞童子的衣服正被茨木童子拿在手里。 “喂喂,你把衣服拿走了本大爺穿什么,這樣我還怎么去搭訕!” “哼,摯友的衣服豈是你這種雜碎能碰的!”茨木童子向撿到金子一樣抱著酒吞的衣服,根本沒有讓出衣服的意,這讓滑頭鬼更加惱火了。 “說本大爺是雜碎這可不能當(dāng)做沒聽見啊,看來不證實(shí)一下自己的實(shí)力是不行了。”滑頭鬼撿起擱置在地的佩刀,然而任憑他擺什么姿勢都覺得渾身不自在,畢竟沒了衣服,擺什么姿勢都像是個變態(tài)。 “豁……你要和我打架么?” “畢竟我還是要臉的啊?!被^鬼說。 利刃在高速出鞘下帶出弧光,黑焰也在同時(shí)劃開空氣,撞上了滑頭鬼的刀,彈向了墻邊,黑焰肆虐下屋內(nèi)留在了燒灼的痕跡,兩個大妖纏斗在一塊,空氣回蕩著當(dāng)當(dāng)?shù)拇蜩F聲,讓鏡里瞬間分了神。 “吵什么呀,沒看見我……正在忙嗎?”鏡里紅著臉大叫,兩個妖怪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看到那披頭散發(fā)穿著寬松衣服的酒吞童子,以及地上被鏡里薅下的紅發(fā),瞬間安靜下來,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遭殃的妖怪。 “你怎么還不穿衣服,有裸/奔的嗜好?”鏡里瞥了滑頭鬼一眼,微微皺眉。 還不是托了您老的福?滑頭鬼懶得和鏡里計(jì)較,只得笑了笑,茨木冷漠哼了一聲,放棄和滑頭鬼相爭。 最后,茨木童子還是交出了自己的衣服,把摯友酒吞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穿著茨木童子衣服的滑頭鬼表示十分糟心,因?yàn)檫@個借他衣服穿的妖怪竟然穿著酒吞童子的衣服一臉興奮。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大江山二把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茨木童子。 這年頭變態(tài)也太多了! …… 此時(shí),最大的受害者酒吞童子感覺自己不會再愛了。 他被折騰的披頭散發(fā),殷紅的頭發(fā)也被鏡里薅下了幾十根,這下倒真有幾分‘鬼樣子’。 這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最氣的是,他還必須忍著不對鏡里下狠手,他也不能因?yàn)橐粋€女人和大天狗鬧得天翻地覆。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這筆賬,之后一定要找大天狗好好算回來! “酒吞大人,我們找到解酒藥了!”游女們提起過長的和服,高高的木屐踩在木質(zhì)的廊間,當(dāng)她們推開紙隔門時(shí)一度認(rèn)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這個滿目狼藉的地方是哪兒?為什么酒吞大人會批頭散發(fā)的穿著滑瓢大人衣服,為什么茨木童子大人的會穿著酒吞大人的衣服一臉陶醉羞赧,為什么滑頭鬼會坐在窗前持著煙管一副看破人生的樣子? 短短的時(shí)間里他們到底進(jìn)行了怎樣的游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