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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釋放著蠻橫的妖力,普通的妖怪發(fā)著顫,退開好幾步。 “喂喂,等一下,你們的敵人在那邊好嗎?”被當做小貓被拎起的鏡里握著茨木的鬼手掙扎了幾下沒有結(jié)果不說,還被兩個妖怪完全無視了。 茨木童子冷笑一聲毫不示弱的看著大天狗:“酒吞童子說的不錯,你果真只是個笨蛋,你也被一個女人迷得沖昏頭腦了嗎?” “我可沒像酒吞童子一樣頹廢?!贝筇旃反林哪就拥耐袋c,茨木童子的臉上明顯多了一根青筋。 而被茨木拎著半天沒被放下的鏡里低著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手握住茨木的手臂為支撐,將靈力集中腿部,然后抬起腿朝著茨木猛地一踹,終于被他放開了。 “啊啊啊?。《颊f你們的敵人在那邊啊不要無視我!傻[嘩——]!”鏡里不顧形象的大罵道,就差沒豎起中指了。 滑頭鬼睜大眼睛看著她,似乎對她有了新的認知,大天狗也因為鏡里的舉動愣了一下。 “鏡里,你……”大天狗不可思議的看著鏡里,而鏡里沒好氣的回瞪了他一眼,他對大天狗還有一肚子火呢。 “呼,你對我放飛自我有什么意見?” “不,爆粗口還可以理解,但你剛剛是不是踹到了什么不妙的位置?”滑頭鬼僵著笑容指著茨木童子,鏡里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茨木還站在那里,只是臉色相當難看,難以置信的看著鏡里,原來她剛剛踢腿踢的太低,歪打正著踹到了他的要害…… 空氣忽然安靜異常,鏡里倏地變了臉色看著茨木童子。 “呃……對對對對不起?”她結(jié)巴道,心里卻無比糾結(jié)。 這算個什么事!她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順便讓茨木童子松手而已,誰知道一腳踹中了那兒?完了完了,萬一把茨木童子踹成茨木子可怎么辦!萬一阿姆斯特朗炮裝不回去怎么辦?她要對茨木子負責(zé)嗎??? “你們小瞧我也要有個限度???” 正當鏡里抱著腦袋胡思亂想的時候,對面的茨木忍無可忍的沖了過來朝著還在蛋疼的茨木童子砍了過來,好在這個時候大天狗放棄爭吵用風(fēng)襲隔斷了對方的攻擊。 有點蛋疼的茨木童子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即看向了另一位茨木童子說:“一會兒再收拾你,非要召喚我的理由就是這個家伙嗎?” “對,因為他打死不承認自己是假茨木,還說想見見另一個茨木童子,所以我就召喚你啦?!辩R里猛地點點頭把所有鍋都往他身上扣:“都是因為他,不然也沒那么多事啊?!?/br> “哦?你說你叫茨木童子?就這樣子也好意思稱自己為茨木童子么?”茨木童子勾唇笑道,但心情已經(jīng)差到了極點。 “說起來幾百年來總確實有些不自量力的妖怪來質(zhì)疑我是不是真的茨木童子,看來那個原因就是你啊。”他說完,又忽然撫上了臉上的腐木,看起來像是在想念著什么。 “看到這半邊臉了嗎?這是我的養(yǎng)父——酒吞童子的骨頭所組成的,這是父親不朽的墓碑,我會一直帶著他見證新世界的到來,絕對不會讓任何打擾?!?/br> “居然說是酒吞童子?”茨木童子的殺氣更重了:“我說京都的妖怪為什么會這么說,原來酒吞童子之死的傳聞是來自于你?” 電光石火間,另一個茨木的身后便出現(xiàn)了地獄的鬼手,那殷虹的顏色和戾氣讓他感到了極大的危機,他全力展開鬼太鼓,把攻擊作為最好的防御,只是那威力完全不及那鬼手,他受了些許傷害后,更加謹慎了些。 “酒吞童子雖然迷醉酒色,但不至于被打敗,若是酒吞童子被打敗,那妖界肯定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了?!贝筇旃仿勓砸舶櫫税櫭迹c酒吞童子都身為平安京三大妖怪之一,雖然只有幾面之緣,算不上有多熟,但看著眼前有人說酒吞童子死去還是為他辯解了幾句。 滑頭鬼撫了撫下巴附和道:“作為的他的酒友我也不相信他會死啊?!?/br> “我也不相信,可他看起來也不像在說謊,但不可能有兩個酒吞童子吧?!辩R里蹙了蹙眉頭,覺得有些奇怪,她也不信酒吞童子會死,若是酒吞童子死了,她也不用回家了,可這位茨木童子說的也并不像在說謊,那種真情流露的表情是無法被模仿出來的,這難道是他遇上了一個山寨大本營,被假的酒吞童子收養(yǎng)后,又給他起名為茨木童子?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滑頭鬼。 “不,這回我絕對沒看錯?!辩R里自信道。 “平行世界?”大天狗想著,輕聲默念了一句。 “你連這個都知道?不過這個推測很科學(xué)啊!”鏡里驚訝的看著他,他到底在現(xiàn)代學(xué)了多少東西? 大天狗沒有回答他,他這么猜也是有根據(jù)的,當年陰界之門被打開的時候,他曾感覺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他甚至從陰界之門感知到了截然不同的另一個自己,那時候他只當時陰界之門太過強大使他產(chǎn)生了幻覺,直到他在現(xiàn)代理解到平行宇宙概念的時候才將那些東西聯(lián)系起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盯著鏡里看。 “怎么了?”鏡里眨眨眼不解。 “你是不是在平安京之前就見過天狗?比如說在夏日祭的時候?”大天狗看著她認真的問。 “哎?沒有啊?”要不是跌入下水道摔成腿瘸穿越,他還遇不到狗子呢,只是他為什么要問這個?鏡里不解的看著大天狗。 “不,沒什么?!贝筇旃反鸬溃诚虼哪就又g的戰(zhàn)斗,那邊的戰(zhàn)斗也快結(jié)束了,對面的茨木童子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可惡,為什么?” “不行,我還沒有和父親見證這個腐朽世界的完結(jié),我還不能死,我們還不能死!”因為地獄之手的緣故,他倒在自己血泊中,血rou模糊到不能辨認出他原來的樣子,可他還在掙扎,他抹了抹身上的血,匍匐的爬了幾步,想要從地上站起。 “死吧?!贝哪就优e著那不詳?shù)暮谏z焰,冰冷金色的眼眸居高臨下,那是他最后看到的場景,火焰灼燒著他的身體,將他慢慢化為了灰燼,鏡里很想告訴茨木童子那很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不過她覺得自己告訴了茨木童子也不會讓他手下留情的,他的世界或許連弱小的自己都容不下。 鏡里嘆了口氣覺得有些可惜,他本想試試用探夢獲得一個答案,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到了,茨木看了鏡里一眼,然她渾身一凜,只是他又不準備做什么,默默的離開了,看來他不準備現(xiàn)在就跟自己算賬。 羽衣狐這邊的茨木童子一死,那些在周圍的小妖怪便落荒而逃,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犧牲者。 最后留下的只有地位尷尬的輝夜姬和青坊主。 “你們兩個準備怎么做?要來做我的式神嗎?”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