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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滴下來的血汁乖乖地張口咬住。沒有意料中濃重的血腥味也沒有膻味,rou質出乎意料的鮮嫩,甚至在濃香的rou味過後還有一點點的甜。"好吃嗎?收獵節(jié)的烤rou可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平常很難吃到。"嗯,嗯,的確很好吃。"這梅子酒可是為收獵節(jié)專門釀造,相公,你嘗嘗。"舉著酒盞遞到我唇邊,煉熠的臉在篝火的映襯下微微泛紅。低頭輕抿一口,味道的確不錯,沒有酒的辛辣味,只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怎麼樣?""嗯......比起酒來更像是酸梅湯呢!""那再喝一點吧!""嗯。""再來。""嗯。""再來一盞吧!""熠,你是不是想灌醉我。""怎麼會?沒有的事。"煉熠乾笑了兩聲。"那就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我知道吧!熠,我剛剛才發(fā)現你一直擋在我前面,該不會是想擋住什麼嗎?""相公,我......"瞇起眼瞪著已經開始心虛的煉熠,我一把拉開了他,頓時眼前出現的景象讓我差點因為震驚過度而昏厥。男人和女人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如果說是在跳舞的話,未免也太煽情了。這到底是......"琊天舞。在族中,跳這種舞意味著......求......求......求歡。"煉熠把腦袋埋進我懷里,小聲地說道。=//[]//=|||......難不成收獵節(jié)的另一個意義就是交配期的來臨嗎?"那送花和收花表示什麼?""花過後就是果,所以送花表示‘我想生你的孩子'。至於收花......沒有拿對方給的花表示拒絕,如果拿了并將花別在耳上表示‘請你嫁給我',這時送花的人將花別在對應的耳朵上則代表答應,否則就是拒絕;將花別在腰上表示‘我一定會讓你有孩子';將花貼在胸口表示‘雖然我不能娶你,但你一直在我心上';將花和著梅子酒一起吃掉則表示......"煉熠停了下來,直直的望著我,金色的眼眸中一股說不清的流彩在翻動。"‘即使沒有孩子,我也會愛你一生一世'。"煉熠金色的眼中有抉擇後的堅定,而我......甚至連直視他都無法做到。在這邊呆的時間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對妖狼族來說,血脈的傳承是多麼重要,而無法留下子嗣又是多麼無法容忍。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可真要面對的話......低頭喝上一口梅子酒,原本甘甜味道卻在入口後變成苦澀。這種苦酒不知道還要喝多久,可再苦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喝下去,畢竟我不能......太自私。"相公......"煉熠喚了我一聲,之後嘴巴張闔幾次卻沒有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最後無奈地扯開了嘴角。"族長大人,儀式時間到了,請您宣布吧!""好的,我馬上就去。"站起來,順了順衣襟,煉熠轉身隨著長老走向祭壇中央,背影寂寞得讓人心疼。熠熠......伸出的手抖了一下又收了回來。現在的我有什麼資格說出"請你不要露出那種寂寞到讓人心疼的笑容"這種話。"圣人大人。"高舉酒盞過眉,華映夫人忽然行了妖狼族中的大禮,單膝跪在了我面前。"我妖狼族一旦認定,就必定會一生追隨。這一點請您務必記住。"65一生追隨嗎?望著那雙和煉熠一樣有著堅定眼神的深藍色眼眸,我抖著手,甚至不敢去接那酒盞。"我兒不材,得不到大人傾心相待那是他福分薄,賤妾不怪大人。但是......賤妾懇請大人不要拋棄他,哪怕只是讓他隨侍在側都可以。""夫人。"撩開衣襟前擺跪在華映夫人對面,我頭也不敢高抬。"煉熠他聰明美麗,有著堅定的意志和常人難以比擬的責任感,只要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就很難不喜歡上他,可無論怎麼說他畢竟還小,一族之長的擔子對他來說已經很重了,我不想增加他的負擔。況且他適合更加廣闊的天地,要我自私的將他綁在身邊,我做不到。"遠遠眺望著站在祭壇中央一臉肅穆表情的煉熠,我緩緩的說道。"其實,那種故作成熟的表情......我覺得一點也不適合他。""圣人大人,你......"華映夫人似乎還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話題生生的轉開了,語氣卻變得平和了許多,不似先前的銳利。"請圣人大人滿飲此盞。"詫異她態(tài)度的忽然轉變,但我還是乖乖的接過酒盞,仰頭喝盡。"圣人大人,老夫還有一事相問。"承王溫柔的扶起妻子,讓她安坐於身側後,舉起桌上斟滿的酒盞敬我。"承王大人,您不必客氣,有什麼盡管問。"豪爽的舉起手邊的酒盞先飲為盡,我直直的望向這位妖狼族中眾口稱贊的英雄王。"圣人大人可曾問過我兒的意愿?"煉熠的意愿嗎?"恕老夫越矩,圣人大人以為的最好的結局是否也是我兒之期盼?"直截了當的問話讓我忽的一愣。煉熠他期盼的結局嗎?默默的望向不遠處與長老們一起維持次序煉熠,我繼和商懷陽在異界交談後第二次對自己的決定感到茫然。煉熠第一次違背族中長老和他父王的懇求為的是不嫁給我;一起尋訪材料的時候也曾經數度因為覺得我麻煩而起了殺念;自從和我在一起後他就沒有過過一天平靜的日子,甚至一次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他理該厭棄,可那日益增加的縱容和獨占欲又算什麼?"他對我不過是孩子對親近之人的依戀罷了。""你心里真的是這麼想嗎?"我心里真的是這麼想嗎?"你的眼中明明寫滿了渴求,可為什麼卻要壓抑自己呢?"驚詫的抬頭,我瞪著承王說不出一個字,心口就像是封條被連rou扯掉般的生疼。"相公,你沒事吧?"軟軟的小手拂上了我的額頭。我抬頭便被一雙擔憂的金眸所捕獲,再動不了分毫。"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沒......沒事。可能是有些醉了。"蹩腳的謊話,煉熠卻信了。"頭疼嗎?"搖了搖頭,我雙眼盯著煉熠懷中的花。察覺我視線的落點在何處後,煉熠的臉紅了。"相公,給你。"遞給我花的手微微的抖著,指尖像是被臉頰上的紅所感染一般泛著異樣的粉紅。熠熠......莫名的那一瞬間,我很想......抱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