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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近,身體暖暖的,一想到月月在電話那邊又無奈又關(guān)心的表情,就覺得身體都快飄起來,好象在夏天的午后曬太陽,每當(dāng)想起月月,也總聯(lián)想到發(fā)光的各種天體。“這樣吧,晚上關(guān)了燈,我蒙了面去找你,做完之后就走,這樣你也省得看醫(yī)生了,還挺刺激。”從空中摔到地獄的北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去——死!?。。?!”****************************************************************************月月遵守規(guī)定,沒有做任何來sao擾北北生活的事情。在公司談生意遇到不算,同在一家餐廳吃飯也不算,在街頭邂逅超市里遇到,也是命運的巧合。可是這一系列的巧合,仍然讓北北暴走了,在公司里追著凌笑天大吵了一架,堅決不肯接月月這筆生意,到最后連凌笑天都發(fā)現(xiàn),北北完全是來胡攪蠻纏惹是生非的。“你到底怎么了?肝火那么大?!?/br>“少在談公事的時候扯上私人問題?!北北边€很正義。凌笑天真覺得自己賤皮子,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最近自己對北北的態(tài)度,好象越來越縱容,相反的北北的態(tài)度反而更加猖狂了,就好象被慣壞的孩子,耍脾氣當(dāng)大牌,一不小心,還以為銀河系里他才是中心。“那么我們談公事,為什么我們拒絕一個能讓公司贏利上漲五個百分點的生意?你有具體的計劃?”這個北北還沒想過,他總不能說,坐在他對面談生意的人總用目光意yin他吧,就算yin了,法律也管不著,法醫(yī)也鑒定不出來,公司也不會因為他做了這犧牲,給他包紅包。緘默,仍用目光固執(zhí)的堅持。嘆了一口氣,凌笑天安撫北北:“你最近一定是太緊張了,出去放松一下吧。在沒有合理的反對資料前,我們不會放棄這筆生意?!?/br>北北何嘗不知道他這是無理取鬧,但是這一口氣憋在心里,郁悶得不行,月月越是想控制他,他就越想掙脫。這就是兩個神經(jīng)病的故事,如果月月涼著他,不搭理北北,拿白眼瞧他,三天一小罵,五天一大打,估計──估計現(xiàn)在,起碼得死一個了。然而月月的懷柔政策也沒做好,他這么上趕著的討好北北,北北真就以為自己名貴了,忘記自己也就是一普通人,不適合天外飛仙那一套,天外飛仙也得有根繩子系著才保險,當(dāng)這根繩子突然斷了,結(jié)果會怎樣。第一天,完全沒看到月月,北北輕松的好象從牢里放出來,晴空萬里,啊,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第二天,依舊感覺好極了。第三天,疑神疑鬼,那家伙一定就在我附近。第四天,什么啊,誰稀罕你。第五第六第七天第八天……半個月過去了……你以為住飯店不花錢啊,那個是我家吧?要走也該是你走。想要回去,又不想認(rèn)輸?shù)谋北?,硬著頭皮又交了幾天的房錢,變的更加暴走了,在公司里,凌笑天為了逃避北北的找茬,開始到處逃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北北抓到貪污公款泡小妞之類的把柄了呢。這天終于把凌笑天逼的沒辦法,開始送招待卷給北北,從跳艷舞到桑那再到馬戲團(tuán)一應(yīng)俱全,連他自己都暗暗罵自己賤,但是一看見北北三魂沒了七魄的樣子,就覺得不忍心。好歹原來也是一壯勞力,一難得對手,怎么就變成這樣了,要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再根據(jù)這老兄的性向,那么北北最近接觸的美人就非他莫屬了,自戀一番后,為了不讓北北愛上他,凌笑天就再接再厲變著法討北北開心,好轉(zhuǎn)移他注意力。不知道這算什么古怪心理,可能是低智商也會傳染,我國之所以這么多大企業(yè)維持不下去,并非管理者是近親結(jié)婚產(chǎn)物,而是近墨者黑,原來很有些智能的凌笑天就這么一步步的退化了,本人還喜孜孜的。北北賞臉的終于拿走他一張電影票的時候,把他樂得直搓手,坐在椅子上轉(zhuǎn)了一圈,才想到,又不是和女朋友去約會,他高興什么啊。*****************************************************************************味同嚼蠟的吃過飯,北北換了一身便服,往鏡子前面一站,覺得自己瘦了,最近懶得打理自己,長了短短的胡子,看上去有些吟游詩人的氣質(zhì),要是再好好打扮一下,到天橋去要飯,估計也能成功。這種毀壞市容的樣子要不出去秀一下太可惜了。招待卷都是通票,比較高級,想看那個就進(jìn)標(biāo)牌的小偏廳,還供應(yīng)干果茶水,北北在幾張海報上找名字,現(xiàn)在最紅的是知名導(dǎo)演拍的。北北怕看了英雄氣短,就選了一個僻靜的偏廳,正隨著人流往里面擠,驀地身體發(fā)僵地定住了,他能感受到很熱烈的視線射過來,這樣看著他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轉(zhuǎn)過身,卻什么也沒有,只有電影海報上的美麗身影,北北返回去看海報,紅色的大字“血緣”,主角的側(cè)面象極了某人,北北正為自己干什么都想起那個人惱怒時,一回頭就碰到月月笑盈盈的眼睛。月月看起來沒什么變化,穿一套灰色系的衣服,外面罩著米白色皮裘系帶外套,一身很典雅高貴的打扮,脖子上出格的纏了顏色鮮艷的棕紅色長毛圍巾,襯得皮膚如雪上梅花,紅白相映美不盛收,還是那么能引起人某些生理反應(yīng)。僵硬的笑笑,這次北北沒對他吼,恍惚的說:“你也來看電影?”眼睛微瞇著,月月笑:“我是來陪你看電影,喜不喜歡苞米花?”北北還沒說話,月月已經(jīng)去買了苞米花、薯片、魚干、梅子、飲料,一大堆的抱過來,北北張口結(jié)舌的看著他,乖乖的讓他牽著手進(jìn)場了。電影已經(jīng)開始了,漆黑一片中,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二十七歲男人的臉紅。影片很無聊,月月很規(guī)矩。開始還能堅持看幾分鐘,到后來根本看不下去了,北北在黑暗中暗暗緊張,有的時候故意裝做張望的偷偷去窺月月,可他根本沒在看自己,銀幕在他眼里一閃一閃的,好象有種神秘的光,北北突然覺得月月離自己很遠(yuǎn),也許他現(xiàn)在還在自己身邊,但是也許只在一眨眼間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