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同意?!?/br> 過程其實很簡單,念詞,交換對戒,下來就是改口。 三個長輩把他們的禮物分別放在五寸的籃子中,每改口叫一次,他們便遞給個籃子,然后由身后的伴娘和伴郎拿著。 “停,我還有話要說。”他讓路良疇把話筒給他,他有話要講。 再此之前他要路清再幫他做件事,“去給顏顏拿個凳子坐著,她穿的是八寸的高跟,一會別還沒回家就把她自己給累趴了?!?/br> 冉幸顏坐在臺下,聽見他說給自己的情話中講道:“我說過要娶你,然后就實現(xiàn)了,我說要把手機密碼改為咱倆的結(jié)婚紀念日,看來也實現(xiàn)了諾言,我現(xiàn)在又再次許諾你,以后要和你糾纏不清?!?/br> “你忘了,我上次欠你的酒錢還沒還清呢,所以我們不可能算清之間的種種?!?/br> “我抱你的時候覺得你特別地沉,最后發(fā)現(xiàn)是我媽在惡搞我,然而剛才,就在你說同意嫁我的那刻,我發(fā)覺你是真的很重?!彼猎谛呐K所在的位置,“在我心里分量很重。所以我對你所許的承諾希望全體來客證明,我敗在了你手里,只此一生,不悔當(dāng)初的遇見?!?/br> “好~我們都聽見了?!毕旅娲笕藳]說話,倒是些他們的同齡人先發(fā)出狼嚎,說姚澤庚可真是大大地sao氣了一把。 冉茜先帶著姚澤庚去敬娘家人,這桌坐的是奶奶和叔叔這些家里人,他挨個替他們斟好酒,謝謝他們對自己的款待。 與奶奶說話的熟捻程度不亞于顏顏,也不低于自己,所以她姑且一問,“顏顏帶你去過不少次奶奶家啊?!?/br> 叔叔替他回憶,“也就兩次吧!” 冉幸顏也說確實是兩次,“我都不經(jīng)常去奶奶家,他肯定也不常去,所以真的就是兩次?!?/br> 敬完他們這桌人他便去了自己父母的朋友,讓他們隨便吃喝,醉倒了有賓館接著,有老人的他嘴上自帶把門,說話要有他小輩的尊敬。 跟著他們身后的兩位伴郎和伴娘在他們喝不住的時候上來替幾口,大人們也不會讓他們喝太多,知道他們還在上學(xué),所以不會拼酒。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馬上完結(jié),番外還剩一點就放上來,再此謝謝支持? ☆、密碼我改了 傍晚席散客離,他帶著冉幸顏換上寬松的衣服走去泗鈿湖。 路上人家是往回走,他們倆是往橋上走。由于冉幸顏穿的是粗跟系帶涼鞋,所以走在木橋上很容易發(fā)出響聲,她走的每一步都能察覺出她走路的力度。 他把手機遞給冉幸顏,說是要她拍張照留在自己手機里,其實是測試她的記憶力,看她還記得自己說過要把密碼改為結(jié)婚紀念日的話。 手機需要密碼進入,她點了個年份,被提醒錯誤,她再把屏幕胡亂點了下發(fā)現(xiàn)角落可以直接進入拍照,于是上劃拍張自己的鞋子,再拍了張水草。 “解開了?”姚澤庚好興致地看她的拍照,不過不小會他便知道冉幸顏是怎么開的相機。 她心虛,“你密碼多少?” “密碼就是……”姚澤庚正要教育她,她就拽過去了手機,迅速打了數(shù)字,不對,她再暗自推算了時間,對,是昨天,不是今天,“解開了,給你?!?/br> “還以為你當(dāng)我的話為耳旁風(fēng)呢?” 晚上的湖面偶有波紋,但也有黑色的小蚊蟲從他們面前飛來飛去,他打死了幾只,可人家手下兄弟太多,自己斗不過,那就逃。 帶冉幸顏往里走是懸浮的通道,鐵皮的摩擦力太小,只有慢慢走。這個兩人寬的走廊繞著中心的湖水建造,站在上頭,可以盡覽湖水魚兒的嬉戲。 “下次我們?nèi)埣医绲牟A?,那里的棧道呈透明狀,到時候我要讓你嚇到腿軟走不動路?!?/br> “我怕你嗎?下次你訂機票,我跟著你走。”她還頂著婚禮的丸子頭,發(fā)梢只是拿黑色的卡子松松地別了幾道,現(xiàn)在她腦袋的發(fā)絲散落,卡子還在里面,所以有點糟。 “你能看得清取嗎?” 姚澤庚把手伸進去,能摸到,不過他一動,冉幸顏就喊疼,“你不要拆了,卡子連著頭發(fā),拉的我頭皮痛?!?/br> “晚上也看不見,你就別想它了,等會到家我給你坐在燈下取?!彼侔颜饋淼膸状轭^發(fā)給她拉下去,看上去算是平順,然后帶她走出湖心區(qū)域?qū)iT回家給她弄頭發(fā)。 冉幸顏坐在地上,他就站著,給她先把卡子口撬起然后慢慢退出?!凹纛^發(fā)的時候讓你染個色,你非是不要,現(xiàn)在好了吧,卡子和頭發(fā)是一樣的黑色,這還不知道頭上總共有幾根呢?” “別浪費時間,你取下來幾根算幾根。” 他數(shù)了一下,隨機擺放的四跟黑棒在他眼底,再在她頭上看不到了。“好了,完事?!?/br> 冉幸顏沒去檢查,就像他說的,沒了那就沒了吧。 姚澤庚在她洗澡的時候把電腦搬了出來,在上面看今天的錄像,不過他心急跳的看了沒幾分鐘就拉到了結(jié)尾。 晚上睡覺冉幸顏的頭發(fā)和他的胳膊在一塊挨著,他以為床上有東西,于是打開床頭燈去看,發(fā)現(xiàn)就她倆躺著,也沒別的物體,不過老是扎他胳膊是怎么回事。他把燈亮著,再度躺下,胳膊按原位放回,這才想起,她的頭發(fā)。 在不吵醒她的同時他得找到作亂的發(fā)卡,可還是把冉幸顏給疼起來了。 “你頭發(fā)咬我。” 本來要發(fā)脾氣的,可他說自己的頭發(fā)會咬人,把她注意力就給分散了。 “看,咬我的東西。”他示意是卡子惹得貨,不是他。 中途醒來也是迷糊,她沒和姚澤庚計較,再倒頭睡了過去。 大早的生物鐘促使她早早就醒來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而且旁邊還有個男人,一下子驚坐起來。 “新婚第一天你腦子就短路,這適應(yīng)能力簡直太弱了,是不是你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了?” “確實是沒適應(yīng)過來?!彼?xí)慣早晨起床去摸自己的頭發(fā),可這一摸,她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頭發(fā)好亂,臉也好油。她想起床去洗漱,可姚澤庚又把她給重拉回床上,按住她再睡了會。 沒想到兩人直接睡到了午飯開始的時間,吳蔲在下面干等等不到他們下來,索性上樓敲門把他們拉起來,讓他們收拾下去吃飯。 “我現(xiàn)在刷著牙都想睡過去?!彼蜒浪⑷谧炖镫S便刷了幾下就口吐泡沫,然后等他一塊下樓吃飯。 “就我剛才還拉你再睡了會,要是你醒來就起床不得更困?!?/br> 她嘆口氣,問姚澤庚吃完飯再睡覺會被罵嗎? 可姚澤庚問她的是,“要是你孩子睡回籠覺,你會罵她嗎?” “不會。”她懂累極時的困倦,所以定能體諒。 “那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