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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勢在必得 作者:寐米 文案 他愛拈花惹草還很有錢,不正經(jīng),經(jīng)常在公共場合動手動腳,不管對方是誰,他都想上去撩撥一下,誰成想這個主根本不鳥他,看見他就動口,你們明白的,恩吶,掐架,本想把她追著玩玩嘛,因為對他而言一個沒有心的人根本不懼怕悲傷和低落,然而一路光追著她走了,忘了自己的初衷,愈走愈遠,心也越來越難以收回。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鐘 歡喜冤家 因緣邂逅 天作之合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姚澤庚,冉幸顏 ┃ 配角:是杰,包心悅 ┃ 其它:追與躲 ================== ☆、初見 大三了,這學(xué)期的課遠沒有別人口中說的那么少,和上學(xué)期一樣課還是很多。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上課,人也變得多了起來,就和午后的陽光相似,濃烈,耀眼…… 一身黑色休閑裝的姚澤庚懶懶的摟著周希的脖子,兩人步伐一致走在去西三教學(xué)樓的水泥路上,他完全像是個軟骨頭的生物,把全身的力量依托到了這個女生的身上,還湊的很是緊密,在她耳邊小聲的咕噥“身上挺香的,抹了什么,香水?對嗎?”“是沐浴乳的味道?!薄芭??!彼p笑了聲,再次把身體朝周希的身上靠去,可眼神卻不是那么回事了,調(diào)戲的目光朝后方而來的冉幸顏投去,直直的打在她的臉上。要說是周希沒有看到那是不可能的,她離姚澤庚那么近,咫尺的距離近在眼前卻忽視而過,任由他隨意用眼波搭訕。 腳下的這條路是去教室和宿舍的必經(jīng)之路,來往的學(xué)生很多,難免擦肩而過,而他,姚澤庚,偏偏手不勞,隔著個周希還要把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抬起,橫著一把穿過冉幸顏的頭發(fā),然后頭也不回,留下一抹邪魅的笑意。 這是冉幸顏第五次,不,應(yīng)該說是很多次見到他了,起初覺得他長的不錯,符合她審美的觀念,可是后來見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余光掃過,每次他的樣子都是一副流氓的姿態(tài),打彎著腿,胳膊摟著個女學(xué)生,而且最令她反感的是他會有意無意“調(diào)戲”她人,今天的她也慘遭了毒手。 被劃過的發(fā)絲交疊在萬縷黑發(fā)之上,冉幸顏拍拍自己的頭發(fā),撣掉殘留的氣息,往后一撩拿著書向三教學(xué)樓走去。這堂課是大課,教室也不再是容納六七十人的小教室了,每一層上面只有這一個大教室。她跨進門欄眼睛搜索她能認(rèn)識的同學(xué),太不湊巧了,僅就能聊開的一個也和她的室友在一起坐著,把位置塞得滿滿的。前面還有座位,她不想坐也得坐了,講課的老師已經(jīng)站在講臺旁邊,手來回搖動著鼠標(biāo),發(fā)出的摁鍵聲依稀可以聽到。 “好了,同學(xué)們,我們這學(xué)期要講的是一門管理學(xué),差不多都是背誦,不需要你有多么高的智商就能聽得懂,”臺上面的女老師笑著說道:“現(xiàn)在我們開始上課。” 冉幸顏對照書本找到她ppt上面提及的知識用黑色中性筆勾出來,后面越講越多,加上老師不停歇地說著專業(yè)的術(shù)語,她根本來不及畫出來就過去了,她就握著個筆看著熒幕上圖文的轉(zhuǎn)換。中間歇息五分鐘的時間她沒有要上廁所的感覺,然后趴在桌上休息一下,等到老師開講十來分鐘的時候,她忍不住了,貓著腰從她前面的側(cè)門出去。等她從廁所回來,遠遠的看見一雙笑意盈人的眼睛,姚澤庚看了她一眼就繼續(xù)轉(zhuǎn)著筆瞅著臺上的管理學(xué)老師。 “有??!”冉幸顏低罵了聲,無聲中翻了一個白眼,像他那種人是怎么混進這所大學(xué)的,她都應(yīng)該好好想一下這個問題了…… 大學(xué)教書的老師把時間把持的很準(zhǔn),表盤的時針,分針形成九十度角的時候她也講完了,不存在高中時期的壓堂,冉幸顏把筆別在管理書的封皮上欲走,老師拿出手機對著大家說了句話“大家等一下,我拍個照作為留念,好吧?”她拍她的照,其他人權(quán)當(dāng)是配合一下她的工作,該干嘛干嘛,在底下怯聲討論著一會吃什么好呢? “好了,下課吧!”大伙紛紛魚貫而出。 在學(xué)?;炝藘赡?,也不再是懵懂的少男少女,穿著合體的服飾和面容,取代的是花哨的搭配和精致的妝容。有些畫的小淡妝,稍稍的打上一層bb霜,描個眉,涂點口紅,還有的女生□□齊上,濃郁的假睫毛下勾勒緊致的眼線,要多誘惑有多誘惑,而冉幸顏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白短袖,牛仔超短,這就是她的日常,如果說她的改變,那可能就是把頭發(fā)由原先的直發(fā)變得更直了吧!門分兩扇,可依舊很小,他們愛擠就讓他們擠去吧,反正她不著急,等出的差不多了她再走也不遲。后她幾排的姚澤庚讓周希先走他等會?!拔易吡??!敝芟?v容他是因為她,把這當(dāng)成了一份工作,校園里的兼職而已,輕輕松松就可以賺錢,何樂而不為……他要面子,要風(fēng)流,她給夠,她自己要錢,買奢侈品,旅游,有他也足矣,所以姚澤庚叫她先去吃飯的時候她連適當(dāng)?shù)耐俗屢矝]有做就直接拎包走人了。 冉幸顏回頭看大隊伍出的差不多了,自顧自抓起書本要走,身體站起一半就看見姚澤庚手叉口袋站在她的斜后面,把她嚇了一跳,她只當(dāng)他是空氣,躲過就好。像姚的這般花花公子哥能站在你面前怎可能讓你不經(jīng)歷些事情就走掉,他淺笑著打個響指,手取過冉幸顏的書,拿起她的筆在扉頁上寫下他的名字,很草,卻很華麗,他將書按原本從她手里取過的狀態(tài)原封不動的遞交給她,冉幸顏沒說什么,只是翻開他寫的那塊地方,學(xué)著他的笑,將硬梆的白紙慢慢的,由上到下撕了下來,然后劈成碎片,這還不夠,再加揉捏扔到對過的垃圾箱中,愿意些,好了,寫了,可我也扔了,這些話隱進若有若無的清哼聲中是對她旁邊這個自大的人的嘲諷和笑話。 姚澤庚對于她的舉動沒有生氣,生氣多累人呀,還傷身體,再說了,他的性格也不會說是出手動她,畢竟冠冕堂皇的形象他還是在乎的。他不過就是想玩玩,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這女生的脾氣可夠大的,似辣椒,刺激也濃香。 她,冉幸顏,就是下一個要被載進他姚澤庚玩過的女人里的一位了…… 費勁心思的追上,再分開,這是個過程,是他享受的時段。 被他玩過的女人很多,大學(xué)迄今第五個學(xué)期,他玩過不下六個,這還沒有加他初高中時的記錄,之前他打架玩女人哪個不精通,因為打架被懲罰了好多次,每次班主任聽到他打架被學(xué)校逮住都要讓他站在教室后面去,不發(fā)話他不準(zhǔn)坐下,和他當(dāng)同桌當(dāng)了兩年的女生幾乎相當(dāng)于單人單桌,別人下課和同桌聊天,或是討論問題,她就只能問前后桌。有次姚澤庚把他犯過的事整理在一張作業(y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