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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意思,趁著魏閔回頭的功夫,風(fēng)一般拉著干靜跑遠(yuǎn)了。 一口氣奔出校門,許念同干靜都開始大口喘氣。 干靜支著腰:“這懷特,怎么這么愚不可及呢!” 說起來懷特先生這個綽號,同樣是干靜給取的,原因……大概是魏閔總是一身白衣吧。 許念不勝其擾,說道:“要是他一直這樣,那我的整個高中生涯簡直一片灰暗啊。” 干靜拍拍許念的肩,表示同情:“是啊,當(dāng)初我在二班一群書呆子里,最討厭的就兩人,一個朱琦,還一個就他,而且這兩人沉迷裝X,不可自拔,同時被這兩人招呼上,你自求多福吧,也別想著能擺脫了。” 其實朱琦還要好些,大多數(shù)時候她是不會來找自己麻煩的,可魏閔就不一樣了。 這人間歇性抽風(fēng)的屬性完全讓人招架不住。 “世態(tài)炎涼,你說我這么一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沒人對我這么死纏爛打?”干靜喃喃自語道。 許念不想說話,并很想反手一個懷特先生扔給她。 “……大概是因為他們不是□□會員自覺配不上你吧。”她這么回復(fù)道。 事實上,照干靜極具欺騙性的長相,在一眾萌動青春荷爾蒙的高中應(yīng)該還是很有市場的,可惜她的本性表露太過明顯,屬于看她的走路姿勢就知道她有多漢子的。 于是雖然曾出現(xiàn)過在學(xué)校貼吧里向干靜勇敢表白的,但帖子最后,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表白的同學(xué)是個妹子。 天地可鑒,干靜是一個筆直的正太控。 干靜想到這事就十分郁悶,不過對于許念的話,她還是十分贊同的點頭:“天下又有什么人能配的上本仙女!” 許念:“……”滾犢子! 她們倆這樣一路拉拉扯扯聊了些有的沒的,快走到車站時,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們的面前,這車許念再熟悉不過,是她mama的車。 許念正有些驚訝,李曼已經(jīng)搖下車窗,招呼她們上車了。 許念和干靜坐上后座系好安全帶,才疑惑的問:“媽,今天不是說好不來接我嗎?” “你們朱老師找我去敘舊,她那個準(zhǔn)兒媳婦是我介紹的,說了半天話,正好順路就來接你了,沒想到你們這次下課這么早?!?/br> “嗯,新的班主任話比較少,一臉嚴(yán)肅的,不過媽你什么時候兼職紅娘了!”許念八卦的說。 “什么紅娘!那是人家有緣,我就是順手撮合了一把。“mama一語帶過,話題回到她們班主任身上,“你可好好學(xué)習(xí)啊,朱老師可跟我說你們班主任教學(xué)質(zhì)量挺高的?!?/br> 高不高的,才相處這么一天,許念怎么知道。 干靜卻在一旁說:“我覺得姜帥哥的教學(xué)質(zhì)量也挺高啊?!?/br> 李曼女士一聽這話,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手指依舊淡定的握著方向盤,眼里卻是如同廣場舞阿姨聽到時散發(fā)的光芒,語調(diào)頗為自豪:“是吧是吧,小念你看,靜靜也覺得姜老師好啊,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的,人家小姜啊,年紀(jì)輕輕,拿了好多國內(nèi)外的獎了,而且為人謙遜,又是你小……” “得得,”許念趕緊制止mama的滔滔不絕,有時候她還不得不承認(rèn)姜以致真是個師奶殺手,不管是她母親還是做家政的阿姨,都對他贊不絕口,照李女士的架勢,她大概會開一路夸一路,“媽,注意你大律師的形象氣質(zhì)。” 李大律師聽了后面半句,總算懨懨的噤聲,總結(jié)道:“總之,姜老師能來教你,是你的福氣,你就別到處挑剔了?!?/br> 許念默然——到底是有多嫌棄你女兒! 車子一路平穩(wěn)的行駛至弘億商場前,李曼停下車,轉(zhuǎn)頭問:“進(jìn)去吃點什么吧,我請客,慶祝你們升上高三?!?/br> 許念和干靜對視一眼。 …… 這有什么好慶祝的?。?/br> 不過mama請客,不吃白不吃。 于是三人十分愉快的在弘億的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披薩店里坐了下來。 許念媽頗為豪氣的點了三張12寸的披薩。 許念咋舌:“媽,這么多,咱們幾個也吃不掉啊?!?/br> “我?guī)б环莼厝ソo江阿姨。” “哦。” 話是這么說,在披薩上桌前,mama又點了許多雜七雜八的小吃。 許念一邊老實的張嘴吃,一邊在心里誹腹:mama平時連泡面也不讓她吃,自己不也很喜歡吃這些所謂的垃圾食品! 沒過多久油嫩金黃,香氣誘人的幾張披薩就上桌了,許念低頭認(rèn)真地拿著披薩滾輪分配披薩,突然聽到后方有個中年大叔的聲音傳來: “哎,李大律師!” mama疑惑的抬起頭,看到是個熟面孔,即刻站起,上前一步同那個大叔握手:“方先生?!?/br> 被稱為方先生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頭:“還真是您,怎么今天也來這里來吃披薩?” 李曼道:“和我女兒,還有她同學(xué)一起過來吃頓飯。” 他于是把頭轉(zhuǎn)向一旁坐著的兩個女生,許念和干靜于是放下刀叉打招呼:“方叔叔好?!?/br> 方先生看著兩個乖巧好看的女孩,夸贊:“真是懂事又漂亮?!?/br> 李曼笑笑:“謝謝?!?/br> 方先生又問:“最近都忙什么呢?” “還行,有個人身財產(chǎn)的糾紛案,你呢?剛來嗎?” “沒忙什么,馬上就走了,我女兒和老婆在那結(jié)賬。”他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李律師好福氣呀,女兒那么乖,不像我家。” “怎么?” “剛從她們老師辦公室過來,和班里男同學(xué)談戀愛,你說什么事嘛!小小年紀(jì)的……” “我女兒有時候也不聽話,現(xiàn)在孩子想法比較多,正常的,別太出格就好?!?/br> “我那女兒從小就……” …… 又是一陣寒暄與訴苦,直到那方大叔的女兒妻子結(jié)完賬朝這走來,他們才終于結(jié)束了對話,揮手道別。 許念對于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安靜地埋頭與披薩做斗爭。 干靜有些疑惑的問:“阿姨認(rèn)識?” “之前一個案子的委托人?!崩盥膊欢嘧鼋忉專履闷疸y叉繼續(xù)優(yōu)雅的吃東西,一塊披薩下肚,抬起頭突兀地對她們說道:“你們早戀我不反對,但是千萬別選在今年?!?/br> “放心吧阿姨,我們單身狗十七載了,要早戀也不會選在這節(jié)骨眼上,那不是缺心眼嗎?”干靜嘴里叼著塊菠蘿,含糊,“再說了,我們像是會早戀的學(xué)生嗎?” “我贊同,”許念舉起碟子,“給我再夾一塊。” “你都吃了四塊了!”干靜驚訝的嚷。 “我不管!” 李曼慈祥的笑了笑,分別撥了兩塊披薩給她們,看著兩人燦爛的樣子,心中不禁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余,這兩個孩子品行還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