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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趕時間,漫不經(jīng)心地挑了位置落座。 一桌子的人,不論男女,包括站著的三人,皆把視線徘徊在姜以致與沈卓兩個人身上。 朱琦也有些意外,許念和干靜跑出去她是看見的,但她也看到了她們的包,因此并沒有多在意。她今天邀她們倆來,不過是為了炫耀新的男友順便讓她們給幾個沒帶女伴的男人做陪,目的達到了,她也不再為難她們。 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人是什么情況? 端看他肆意隨心的氣度,便覺得這人也不簡單。 許念什么時候認識的這等人? 朱琦內(nèi)一番疑惑,姜以致則抱臂等待沈卓的下一句話,做洗耳恭聽狀。 沒料沈卓突然甩了副牌給他:“走可以,一局,贏了就放你們走,輸了,三個人都給我留下喝酒?!?/br> 姜以致摸了摸牌面,笑容更深了。 自從大一和舍友斗了幾次地主后他們就再也沒有帶他打過牌,這種活動他也好久沒有參與了。 姜以致伸出三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三局,如果你們都輸了,包我拿走,籌碼我也要了?!?/br> …… ****** 三輪過后。 姜以致把錢揣入包里,看著對面臉色鐵青的若干人等,桀驁的笑了笑:“客氣客氣,多謝了?!?/br> 沈卓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然而這時候若是攔住姜以致,則顯得自己心胸太過狹窄,和一個比他小上七八歲的男人置氣,只好一聲不吭的看著他揮了揮手,信步走出門去,一顆記恨的心卻似在開水中翻滾,幾乎要炸開來。 居然被一個年輕男人態(tài)度輕慢的這般羞辱,還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筆賬他算是記住了。 …… 姜以致從包間里取了包出來,沿著走廊一路到達許念所站的拐角處,突然改了主意。 原本這筆意外之財足夠他請周嘉遇吃一頓好的了,他完全可以不向許念借錢。 可轉(zhuǎn)念一想,借錢這種事,也不失為一種好的借口。 有借有還——這樣來去,豈能說不是絕好的機會。 看著眼前許念和干靜目瞪口呆的樣子,他把包拋還給她們:“拿著?!?/br> 許念待要詢問,姜以致已經(jīng)伸出手指比了比:“這個數(shù),分期還款。” 大爺?shù)?,居然還分期。 許念朝他身后看了看,沒人追出來,也就是說他真的去里面跑了一圈然后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她查看了一下包,似乎也沒有被動過的跡象。 “謝謝老師,但是我可以要利息嗎?”既然他真的幫了她們這個忙,許念也不好再和他因為一點小事置氣,她企圖通過這個并不好笑的玩笑來化解二人的干戈,伸出美好的友誼之手。 “不可以,”姜以致一本正經(jīng),“要錢沒有,要命一條?!?/br> 額(⊙o⊙)…,許念伸出的手落到了一半。 通常不是該回答:想得美或者沒問題這樣的話嗎? 許念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姜以致低頭看著她明顯僵在臉上的笑容,滿眼耐人尋味的深遠: 你的利息,以后會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要錢沒有,要人一個 你的利息,以后會有的 ☆、舍友 一番折騰下來,回到宿舍已近半夜。 剛一踏進宿舍門,姜以致便感受到了舍友春天般的溫暖。 王德志從上鋪猛虎落地一般的跳下來。 他本來是個偏瘦弱的男人,這次走勢卻十分兇猛,深有種撼動天地的感覺。 “姜以致老子跟你拼了!”他撲上來勾住姜以致的脖子“你游戲里搶我人頭我不跟你計較,吃個飯你都能搶我妹子!” 大概是覺得有好戲要看,宿舍里的人居然十分齊全,一個翹著二郎腿,一個摳著腳跟,俱是幸災(zāi)樂禍,一副敲碗等戲上的樣子。 “你這殺千刀的!老子跟你沒完!你無賴,你無恥,你..” “你無理取鬧?!苯灾吕淠目粗?,出聲制止了王德志的喋喋不休,再讓他這樣怨婦般的罵下去,他就要變成拋妻棄子的負心漢了,而對象就是王德志。 他毫不費力的剝開他的手:“王大痣,你搞搞清楚,第一,是你自己團滅后叫我來幫你,第二,我好心給你挑了餐廳,還把我剩的會員卡都給你了,第三,我可什么都沒做你那個網(wǎng)友就問我要號碼了,”他頓了頓,“反倒是你,因為你一句話我淪落到問女生借錢的地步,你給我興師問罪?” “啊?”王德志聽聞此言,總算知道收斂了,顫微微縮了縮脖子,小小的幸災(zāi)樂禍了一下,表面十分同情的問:“?。窟@么慘?你被我趕出去之后都發(fā)生了什么?” 他大概知道姜以致的近況,而這一切也確實和他脫不了干系。 一個月之前姜以致母親打來的突擊電話確實是他接的沒錯。 那時候姜以致在宿舍里洗澡,他聽到電話鈴聲看也沒看便接了電話。 姜以致的母親袁曉玲,人如其名,長的小巧玲瓏,生出姜以致這個一米八的兒子來不是基因突變就多半是父親的功勞。 她生姜以致生的早,今年也不過四十出頭,加之保養(yǎng)得當,又天生一副好嗓子,電話里一聲:“致致呢?”王德志只以為是哪個學(xué)妹打來的電話,被一聲“致致呢”雷的里焦外嫩,只覺得這么嗲確實該“治治了”。 “我就是志志?!?/br> 致致媽此時還是十分看好自己的兒子,覺得自己玉樹臨風(fēng)的小以致是不會發(fā)出這種猥瑣的聲音的。 耐著性子道:“哎呀~讓他接電話?!?/br> 王德志活該單身,對于一切異性發(fā)出的嬌俏音色嗤之以鼻,當即像對待平常來找姜以致的學(xué)妹一般回復(fù)道:“他忙著把妹呢,你找他有事嗎?” 姜母一聽這話,樂了。 把妹! 自己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大白豬終于學(xué)會拱白菜了! 一瞬間悲喜交加喜從天降喜不自勝喜上加喜喜怒哀樂都不帶逗號的過了個遍。 然后她佯裝怒氣的說道:“讓他聽電話!” 王德志一聽這含著怒氣和嬌嗔的聲音也樂了,握著手機對衛(wèi)生間里的姜以致喊:“誒,老姜,又是個妹子,不知道是婷婷還是玉玉。” 姜以致原本也沒在意,學(xué)校里各種渠道打聽到他號碼的女生不在少數(shù),他從來都沒怎么理會過,當然也就不太在意舍友一慣的打趣,拿著肥皂的手絲毫沒有變化,道:“你就說我忙,讓她先把電話掛了吧?!?/br> 袁筱玲從電話里聽到王德志那句把妹期初還是很高興的,兒子長這么大總算有令他動心的女生了,真是老懷大慰,她摟著旁邊說要跟哥哥通話的小女兒,深有種我們老姜家就要有后了的前瞻性感想。 然后她聽到了下一句。 什么叫“婷婷還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