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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凱文讓云墨死死的壓在了身下,云墨在成凱文的耳邊哈氣:“怎么不服氣?”成凱文反抗無效,索性也不動了,云墨看他不動松開了他,哪知道成凱文趁他不防,躺在地上給他一個掃堂腿,云墨沒防備摔倒下來,他也算身手好,直接就撲到了成凱文身上,成凱文可沒料到他砸到自己,打了個滾也沒躲過去,云墨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撲在他身上。成凱文氣的橫眉立目,云墨趴在他身上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倆人的臉色都變了,云墨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的某部在發(fā)熱,他慌忙的爬起來,順手也把成凱文拉起來。倆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拍打著身上的土,說著天氣不錯這類沒營養(yǎng)的話。經(jīng)過了剛才的尷尬,倆人也不說別的直接回了家,成凱文看著滿身的土就去洗澡了。云墨推門的時候成凱文已經(jīng)洗了一半,他沒想到他會突然進(jìn)來,沒想著要鎖門。水汽氤氳中,成凱文略嫌瘦弱的身體完全呈現(xiàn)在云墨的面前,他只覺得口干,使勁的吞了一口唾沫,淡定的說:“我來幫你搓背?!?/br>成凱文愣愣的點了頭,轉(zhuǎn)過去把后背給了他,云墨拿過澡巾也沒急著套手上,手指輕輕的拂落他身上的水珠,感受著手指下皮膚的溫度,輕輕的撫摸著,成凱文撅著屁股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動,就催他:“你倒是快點呀?!?/br>云墨嘴角翹的高高的說:“你還真是個急性子,這樣可不行”,他套上澡巾身體貼著成凱文慢慢的搓著,成凱文反映再慢也覺得這事詭異,在云墨慢慢的動作里他覺得自己無恥的硬了,成凱文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年的老臉都丟光了,讓一個毛頭小子搓個澡就硬了,他猛的站直了,抓起掛在墻上的浴巾就沖了出去。云墨在后頭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轉(zhuǎn)眼又慢慢的笑了,笑意慢慢的在臉上蔓延,直達(dá)眼底,他彎著腰嗤嗤的笑出了聲,笑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站在花灑下閉著眼睛洗了起來。成凱文是屬于沒心沒肺那伙的,天大的事睡一覺就沒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在門口打了一趟拳,又嘩啦嘩啦的用剛打的水洗了臉,才慢慢的回了老宅吃飯。云墨過來坐在了成凱文的對面,拿過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也沒有看成凱文。成凱文已經(jīng)吃完了,瞪著好看的桃花眼看云墨吃飯,他昨晚想了許久,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云墨低著頭慢慢的和喝著碗里的粥,云叔新磨的碎小米,加了杏仁和小白菜葉,出鍋的時候放了點鹽,喝起來有一點點青澀的苦味,他很喜歡喝這個杏仁粥,云叔經(jīng)常做給他。云墨終于喝完了碗里的粥,成凱文還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這讓他的心底有一絲絲的慌亂,只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云叔看著云墨的粥見了底,也不抬頭,勺子還在里頭無意識的攪動,又看看成凱文死盯著他看,嘴角翹的高高的,眼神里帶的分明是揶揄,云叔覺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云墨終于動了,他抬頭跟成凱文對視一眼說:“你今天要做什么?”成凱文說:“我沒事,”云墨說:“我?guī)闳ヅ恼?,萬壽菊現(xiàn)在最好看,過幾天就開始剪了。”成凱文說:“好,我去換衣服?!痹颇赃^飯也去換衣服了。成凱文出來云墨進(jìn)了屋,他抄著手笑呵呵的站著,云叔笑瞇瞇的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墨墨喜歡你?!?/br>成凱文笑嘻嘻的說:“那當(dāng)然,我有親和力,跟我呆久了你也會喜歡我的?!?/br>云叔笑呵呵的說:“嗯,墨墨是個好孩子,只是朋友太少了。”成凱文笑瞇瞇的盯著云叔看了一會兒說:“嗯,我會是他最好的朋友。”云叔點頭,依然是一臉的笑說:“那就好,我也希望墨墨可以多幾個朋友?!?/br>成凱文看著出來的云墨說:“我不會傷害他的,你放心好了?!?/br>云叔點點頭收拾東西去了,云墨換了一套大紅的運動裝出來,成凱文心想真是晃瞎了爺?shù)墓费郏颇岷诘念^發(fā)在腦后高高的掉了一個馬尾,額前還垂下幾根劉海,大紅的衣服配上白皙的臉,成凱文心想這要是在我那公司,絕對讓他大紅大紫。成凱文看他說:“墨墨,你真是人間絕色?!?/br>云叔正在收拾碗筷,聽見了腳下一滑差點把碗扔了,云墨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一般吧”。成凱文見他沒反映有點失望,問他:“可以走了嗎?”云墨點頭,倆人一起走了,云叔在他們身后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成凱文穿云墨的七分褲稍長一點,成凱文索性就挽上了一大截變成了五分褲,露出了光潔的大腿,云墨笑著說:“文文你的大腿可真白?!?/br>成凱文驚愕的看著他,云墨看著達(dá)到了預(yù)期的效果,背著手笑呵呵的走了,成凱文呆了一呆才回過神來,這個云墨還真是,不就是說他是個絕色嗎,這么快就還回來了。倆人在地里拍了很多的照片,成凱文的笑容一次次的被定格,云墨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就是靠著這些照片支撐著。作者有話要說: 大修完,這次大修完全顛覆了以前的,親們看的話會不方便,可能要從頭開始了,遠(yuǎn)樵表示很抱歉,我愛你們。☆、我們?nèi)ニ逘I云墨又開始忙碌,成凱文覺得實在不能看著人家忙自己滿村的閑逛,小胖子開學(xué)了他都沒有借口了,每天自覺的跟著云墨去花田看著那些人剪花,他也挎著個大布袋子進(jìn)地了,云墨笑著看他站在花海里和一群女人們歡樂的交談,忽然產(chǎn)生把他留在身邊一輩子的念頭,很快他就把這個念頭掐死了。自己喜歡男人可是不代表他也會喜歡呀,他在心里嘆了口氣,繼續(xù)手頭的活。成凱文在剪花的時候想起了葉黃素的事,他記得市場很好。晚上他跟云墨說起這事,云墨在網(wǎng)上查了一會兒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污水處理投資會很大,我得和云叔商量一下?!?/br>成凱文只是提個建議,具體怎么做是他們的事。周末的時候云墨收拾東西的時候掏出來一個帳篷,他看著帳篷發(fā)了會呆,剛要往里收,小胖子問:“爸爸這是什么?”云墨笑著說:“帳篷.”小胖子還不懂帳篷是什么好奇的問:“帳篷是做什么的?”云墨耐心的跟他解釋帳篷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