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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送了他走。到了半途,老頭子給了司徒章一個紙條子,上面寫了十來個字,親眼見他背熟才道:“這可是驅(qū)動藥蠱的法門,若是他對你不利,只管念給他聽,保證那蟲兒弄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此這般才能聽你的話,不會害你性命。”司徒章知他是好意,但忍不住調(diào)笑道:“他心里愛我,怎會加害與我。我可是他親丈夫,好兄弟,最最親密交心之人啊?!瘪T老師說不過他,只叮囑司徒章多加小心為好。回到大營,司徒章在自己帳內(nèi)胡亂吃了晚飯,心思全然不在公事上,只覺得心里憋悶得慌,非要出去走走才行。他徑直出了大營,在野地里撒馬狂奔,把匹駿馬弄得筋疲力盡方才返回,期間經(jīng)過秦紹陽居處,終究是沒有進(jìn)去。推開自家門扉,不料秦紹陽正趴在桌上小睡,看那模樣,像是等了許久。司徒章悄悄走到跟前,蹲下身子看他,只見活色生香的美人一個,在燭光掩映之下更是美不勝收。司徒章心中柔情大勝,不忍叫醒,只將他橫抱上床,留了里衣褻褲,好讓他睡得舒服。做完這個,他坐回桌邊,把白日里耽擱的公事補上,免得相關(guān)人等啰嗦。不當(dāng)心到了寅時,天還未亮,司徒章已然倦極,卻不敢與秦紹陽同睡,只在地上鋪了條氈子,胡亂湊合躺倒就行。剛睡下未久,司徒章覺得有人碰他,起身一看,居然是秦紹陽。只見秦紹陽裸了雙足,雪白雪白的,蹲在司徒章跟前,淺笑道:“你還是上來歇息,否則凍壞了怎么得了?”司徒章道聲不敢,還請秦大人好好歇息,弄得秦紹陽又笑了一陣。他對司徒章道:“你我同榻而眠這許多日子,還說這些做什么。莫非你嫌棄秦某如今不過是個蠱奴,臟了你的床榻不成?”司徒章見秦紹陽雙頰緋紅,鳳目微挑,真是春色無邊,不禁動了心思。但他心有愧疚,不知秦紹陽心里究竟如何,不能如往日般肆意,只好乖乖起身,由秦紹陽牽到榻上,兩人各鉆一個被窩,背靠背睡在一處。司徒章方才還未睡足就被秦紹陽推醒,如今旁邊放著個美人,還是常思慕的,更是睡不著了。他背了三四遍金剛經(jīng),又悄悄起來喝了七八次水,仍是毫無睡意。眼見天光大亮,再睡已是不能,司徒章悄然起身,伸手拿了外袍,想去帳外走走。他正低頭穿靴,卻聽秦紹陽道:“司徒要出去么?”司徒章只道出去給弄些吃的,卻聽秦紹陽冷笑道:“你堂堂內(nèi)衛(wèi)總帶,只管理直氣壯出去便是,何必扯這瞎話?”司徒章聽他話里頗有怒意,忙回頭勸慰,不想回頭一看,只見秦紹陽斜在榻上,衣衫半掛,直弄得司徒章口干舌燥起來。司徒章心里叫了聲苦,忙賠笑道:“秦大人莫要生氣,司徒章不出去就是?!鼻亟B陽撐起身子,露出肺眼上點點紅痕,竟是嬌艷若滴。他對司徒章道:“司徒大人出去就是,秦某不敢攔你。”說罷,他睡倒床上,用被子蓋了頭臉,只把個背留給司徒章看著。可憐司徒章憋了半夜,早就忍不住了,如今被他言語挑弄,哪里還顧得上許多。于是靴子也不褪,撲上去鉆了被子,輕車熟路就捉了嘴親。秦紹陽并不推他,順著意思褪了衣衫,兩人裸裎相對,面對面抱了滿懷。司徒章覺得懷里的身子火燙,正是動情之時,但躊躇之下,仍是要問:“紹陽不恨我么?”秦紹陽低聲道:“你有何可恨之處?”他覺著司徒章身子一僵,又道:“是我自己怕死,怨不得別人。如今還在陽世,全是虧你果斷,不謝你卻也罷了,怎會恨你?”說著他扯了司徒章一只手,往自己后xue探去,嘴里卻道:“秦紹陽現(xiàn)在身無長物,唯有身子可做謝儀,司徒大人若不嫌棄這rou身破爛,就用了我罷?!?/br>司徒章被他說得大怒,一把掀了被子,把秦紹陽推在一邊。他想要破口大罵,卻發(fā)不出聲。兩人眼對眼看了半天,最后還是司徒章扛將不住,胡亂穿了衣裳,大步走了。秦紹陽看他出去,默默起身穿了衣服,獨自踱回居處,又批了許多公文,連早飯也省了。整天秦紹陽都忙得很,只是司徒章沒在,秦紹陽也不想吃飯,只讓侍童討了幾塊紅薯,放在案上以防肚餓。這么延續(xù)兩天,秦紹陽不是紅薯就是些許稀粥,連尹麗川都擔(dān)心起來。他撿個機會去找秦紹陽說話,果然看見案上小半盆冷粥,想是又拿這東西打發(fā)肚子,就忍不住勸道:“你身子剛好些,正當(dāng)好好調(diào)養(yǎng),為何如此不珍惜,還這么折騰自己?不如我讓廚子弄些吃食,暖暖腸胃也好?!?/br>秦紹陽從那文山里抬起頭來,輕笑道:“不妨事?!币惔ㄖ浪饕獯?,說一不二,只有司徒章才能擾他心思,就問:“這幾日未見司徒大人在此,莫非出去公事了么?”秦紹陽只說不知道,神色間頗有不耐,還好尹麗川知趣,只好不再問了。可恨這白日漫長,夜里更是難熬。秦紹陽只把公事來殺時辰,到了半夜已然清了公文,再是無事可做,他想抓本書來看看,卻一個字也瞧不下去。焦躁之余,秦紹陽獨自出帳閑走,不知不覺又來到司徒章帳篷,只見帳門緊閉,里面一片漆黑,應(yīng)該是不在里面。他在那邊站了一會兒,不提防起了春雪,在夜色中徐徐落下,很是美麗。后來雪漸漸大了,落了秦紹陽一身,要在此停留已是不能。他慢慢踱回居處,剛到門首,就有校尉說司徒大人來。秦紹陽恩了聲,強自鎮(zhèn)定進(jìn)到門里,只見前廳空無一人,想那混蛋定然是跑到后面去了。想到這里,胸腹間升起一團邪火,秦紹陽大步?jīng)_到后面,卻忽然在暗地里被人抱個滿懷,以那身子契合,不是司徒章是誰?秦紹陽聞到他渾身酒臭,莫名有些傷心,口里卻低聲喝道:“你個酒鬼,快放開我!”司徒章才不管他,只在黑暗里緊緊鎖了妖孽,架了下巴在肩上,軟軟道:“就不放開,你能怎樣?”秦紹陽養(yǎng)了月余,推開個酒鬼還是不難,只是他心中魔障作怪,只能僵著由著司徒章緊抱。司徒章打蛇上棍,張口就叼了他脖子,仔細(xì)逗弄喉結(jié),片刻就讓秦紹陽軟了下去,真是不說投趣也難。兩人摟著倒在榻上,司徒章已然輕車熟路,解了秦紹陽外袍內(nèi)里,露了雪白胸膛出來,點點紅梅映在上面,真如春雪圖一般。司徒章借著酒勁,苦笑道:“紹陽你莫恨我,只該怪自己生得太美,怨不得別人。”秦紹陽多日不曾與他好合,方才身子一軟,心里也軟了,他對司徒章道:“你好無趣,秦某早說要謝,你只管拿去就是。”他正要再說,卻被司徒章先叼了唇瓣,徑直攻入,捉了舌頭纏繞,幾番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