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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的降落消失殆盡。常禾透過車窗抬頭看天,是鋪天蓋地的眩暈感,就像第一次見到杜宇閣那一眼的驚艷。從相識到現(xiàn)在,與杜宇閣相處的每一天都像電影似的浮現(xiàn)在眼前。杜宇閣多好啊,對他多溫柔又體貼,時常表現(xiàn)出的固執(zhí)也很可愛,是的,他愛杜宇閣甚于自己的生命。一個紅燈的十字路口,常禾握住了杜宇閣的手,杜宇閣轉(zhuǎn)頭對他一笑,反過來拉住他。“我愛你?!背:逃米煨透嬖V杜宇閣。杜宇閣飛快的湊過來在他臉頰上一吻,還在他耳邊留了一句若有似無的話——“我也是?!?/br>尾聲次年三月,常禹因故意殺人罪和故意傷害罪一審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五月,常禾的叔叔因肝癌去世。常禾的爺爺因為過度悲傷和兒子一起走了,奶奶也在這時候因腦梗落得個癱瘓,由他姑姑一手照顧。九月中,一場雨給整個城市帶來了一抹秋意,花池里的菊花卻開得愈發(fā)絢爛。常禾和杜宇閣從醫(yī)院里出來便被冷風(fēng)激了一下,見杜宇閣的襯衫還卷著,便動手給他拉了下來,再將扣子扣好,他嘴里念叨:“天氣這就冷了啊?!?/br>“是啊?!?/br>“你看你那么忙,還得陪我來醫(yī)院看我奶奶?!背:叹蛣堇×硕庞铋w的手,沒管周圍人的側(cè)目。“她現(xiàn)在只認得你,就想見你,畢竟是將死之人,你也不是那么無情的人?!?/br>“嗯,雖然我不太想見到她,可也還是來了,畢竟這一年之內(nèi)她身邊的人就走了仨,自己還成這樣,真是……”“善惡終有報的。”倆人一路說著話,便走到了車前,杜宇閣微微皺著眉,有點怨念自己昨天剛洗的車,今天早上的這場雨使得車身被濺上了好多泥點子,“這雨真是煩死了?!?/br>“是啊?!背:绦χ鴳?yīng)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杜宇閣又看了一會兒自己的愛車,這才坐了進去,誰知還沒坐穩(wěn),一個精致的盒子卻擺在了他的面前。“什么?”“生日禮物?!?/br>“哎?”“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去年我都沒想到,所以今年就買了這個,我猜你會喜歡的?!?/br>杜宇閣接過來,打開是塊精美的手表,那天他看雜志,還在說這表真不錯,等這次的錢下來就去買一塊,結(jié)果卻被常禾先買了。他的心情有些復(fù)雜,手表捧在手里就像燙手的山芋,他知道自己又鬧起了別扭,不是不喜歡,主要是對主動權(quán)被人剝奪的不滿。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要自己買,被常禾買了就讓他難以接受似的。他做了兩次深呼吸,才對常禾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常禾就知道杜宇閣會這樣,所以一點都不意外的老老實實坐在那里?!爸拔野l(fā)了一篇論文,這是用學(xué)校給的獎金買的,其實這表我也挺喜歡的,給你買了之后我就沒錢給自己再買一塊了,所以……”“所以這表你拿著,然后我再去買一塊。”杜宇閣聽見就像得到一個赦令,又把表遞還給常禾。干嘛分得那么清楚。常禾忍不住在心里說了一句,可在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接過表,對杜宇閣說:“好啊,我們現(xiàn)在就去買,我的這塊給你,你再買一塊給我?!?/br>誰知杜宇閣還不滿足的又說:“還有戒指這種事你別想先買,等一下我們再去選一對戒指?!?/br>“那我們什么時候把婚結(jié)了呢?”常禾笑著開起了玩笑。“喂!你這是求婚嗎?這個應(yīng)該我來的?!倍庞铋w又不爽了,他覺得常禾變了,變得調(diào)皮了,鬼精鬼精的總能惹他發(fā)火卻又輕飄飄的把他哄好。“可是你沒說啊?!背:虩o辜的說道?!澳悄阏f嘛?!?/br>“我……回去就訂機票,你請一個月的假,我們?nèi)ソY(jié)婚?!?/br>“好,都聽你的。”常禾笑著,目光執(zhí)著的追隨著杜宇閣。秋天開始了,他的一輩子,都聽杜宇閣的。(全文完)番外之讓你不聽話杜宇閣正在廚房看他做的一鍋海帶黃豆排骨湯怎么樣了,放在衣兜里的手機這時候響了,他拿出來看是跟著導(dǎo)師出門已經(jīng)近一周的常禾,之前他告訴自己是今晚的火車到,所以他兩點多鐘就下廚準(zhǔn)備晚飯,正好晚上把人接回來就能吃飯了。現(xiàn)在時間是四點多,這鍋燉了接近兩個小時的湯已是非常鮮美,他把火關(guān)了,順手接了電話。電話那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喊了一聲哥,杜宇閣覺得不太對,于是忍住內(nèi)心涌起的不爽問他怎么了,因為常禾的那種語氣基本就是做了惹他生氣的事了。“那個,這個……我大概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杜宇閣沉吟了片刻,終于吐出幾個冷冰冰的字:“你說什么?”兩點多的火車竟然騰到四點多才告訴他回不來了,常禾這是在找什么不自在?“我……”常禾正要解釋,電話那頭就有人喊他:“常禾,快過來了,烤的雞翅就快好了?!?/br>“哥,我回去再跟你解釋好不好?他們在喊我了?!?/br>“那你去吧?!倍庞铋w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怒火攻心,頭頂都已冒出了憤怒的白煙,他無法再與常禾多說話,徑直掛斷了電話。常禾怔怔的看了手機屏幕由亮轉(zhuǎn)暗,抖著手把手機放回口袋里。明明是個天氣晴好的下午,他卻有種烏云壓頂?shù)母杏X。杜宇閣生氣了,后果一定會很嚴重,坐在石凳子上,他覺得屁股都有點疼,就好像上面有刺,又好像杜宇閣那次打他。這次回去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他真的不該答應(yīng)留下來給導(dǎo)師過生日而臨時更改了回家的時間。常禾苦笑著接過同學(xué)遞給他的烤翅,吃起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味。幾個小時的火車回家,即使是“和諧號”他都嫌慢。晚回去了兩天,這中間杜宇閣沒有接他的電話,也沒有回他的短信,他知道這是自作自受純屬活該,可也沒辦法單純憑借電話或者短信得到杜宇閣的原諒。杜宇閣在他心里當(dāng)然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現(xiàn)在越想越后悔,如果自己執(zhí)意要回來,導(dǎo)師和同學(xué)也不會說什么,干嘛偏要多在外地呆上那么兩天,不管是吃飯唱k都是滿腹心事